想到今后还得走很长的路,她立马答应了。
沈秀兰和陈明珠两人猫着腰靠近宁汐月所在的马车。
沈秀兰拿出毒药瓶,偷偷的朝四周打量了一圈,见没人后,将瓶塞打开,朝马喝的水桶中倒去。
陈明珠则在不远处放风。
倏地,不知从哪里冲出了两个衙役,一人从身后扣住沈秀兰,一人踢翻了木桶。
“想投毒?找死。”
这一呵斥吓得沈秀兰一个激灵,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陈明珠躲在树后面不敢上前一步。
她分明没有发现有人上前,这两个衙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沈秀兰大叫冤枉:“官爷你们抓错人了啊,我只是来方便的,不是贼。”
动静将四周人惊醒,宁汐月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下车。
她看着面前的跪着的沈秀兰,一副吃惊的样子。
“大姑,你这是犯什么事了,你怎么在我马车这啊,不会是趁着夜色来偷我的马车吧。”
白日马车买来的时候,她提早有了防备,特意让衙役盯着些。
“这人偷偷摸摸的往木桶中放了东西。”
其中一名衙役从沈秀兰身上搜出了一白色瓷瓶,瓷瓶上标明了‘砒霜’两个字。
"竟是砒霜,这是要谋害人命。"
衙役故意将事情说得严重,沈秀兰早就吓得脸色煞白。
“我没有想要谋害人命,这药是给马吃的。。。。。。”
沈秀兰的话一出,无非是不打自招。
她连忙捂住嘴,想将话收回已经晚了。
宁汐月冷笑,看向衙役:“两位官爷,您二位都听到了,她恶意给我的马下毒,她这是对几位官爷白日的话不满,存心报复啊。”
沈秀兰吓得脸色煞白:“不是的官爷。。。。。。”
陈明珠冲了过来抱住母亲,瞪着宁汐月。
“表嫂,你何必如此污蔑我母亲,好歹她是你的长辈啊。”
宁汐月笑了,没空跟她们废话,看向衙役:“两位官爷,她们无视朝廷法律,你们看该如何处置?”
一个衙役剑抵在沈秀兰的脖颈上,冷声呵斥:“说,投毒是你一个人的主意,还是别人指使你做的?”
沈家其他房的人,见衙役看了过来,个个立刻跟鹌鹑一样怂着脖子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