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里翻过来调过去,有些不知所措地在下身比划了半天,最终还是倚着床头靠背半躺在床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两瓣阴唇,右手反握着震动棒的中断,哆哆嗦嗦地把顶端对准了阴道口,可由于太干涩,顶了几下都没进去。
“还说是为我操心,都不舍得多买一瓶润滑油。”暗暗骂了沈蓉一句,我起身开灯在卧室里到处翻找,可是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只顾着生气伤心,哪里会顾得上这种东西,翻箱倒柜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
心里越是焦躁身体就越是想要,说不得还是得自己动手了。
我重又关灯躺回床上,将右手中指含在嘴里,拿口水湿润了一下,熟练地探到下体精准地按在阴蒂上,轻轻地开始揉弄,左手也随即习惯性地伸向了胸口,反复交替揉捏两团绵软的乳肉,捻动两颗硬挺的乳头。
多年来指望不上前夫只能自食其力,我已经非常熟悉自己的身体,清楚地了解该如何取悦自己,很快下体就感觉有些湿意了。
我把左手也伸了下去,中指内扣试探着一点点向阴道里进入,直至整根手指都没入下体,然后指腹熟门熟路地找到阴道前壁一处略微发硬地褶皱,反复地按压磨蹭,酥麻酸软的快感迅速在下身蔓延开来,我继续加大力度,不停地勾挑抠挖,不一会下体便传来“咕唧咕唧”的水声。
感到已经足够湿润了,我深呼了一口气,收回双手,在床上摸索到震动棒,再次对准阴道口,这回轻松地就插了进去,没有任何的矜持,我贪婪地将整根棒身都塞了进去。
好胀!
好满!
震动棒粗大的头部一路撑开细小的腔道,紧致的肉壁从四面牢牢包裹住粗大的棒身,大量滑腻的体液填满了所有的缝隙,使整个腔道内都成了正空状态,尽管有足够的润滑,仍旧插拔得有些费力。
这种下体被塞满的充实感,完全不是我纤细的手指所能比拟的,甚至比凌海东那根真家伙还要大得多。
久旷的身体一尝到甜头,手里的物件就好像变得不受控制一样,我用仅剩的理智压抑着呻吟,忘情地奖励着自己的肉体。
黑暗的房间,朦胧的醉意,饱胀的下体,淫靡的气息,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似曾相识的快感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去回味,手里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快感越是强烈身体里的感觉就越熟悉,脑中的影像飞速跳转,眼前突然闪现出了那晚凌小东趴在我身上猛力抽插的画面!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泼下,身体里所有的快感一瞬间烟消云散,我慌乱地从下面一把扯出那根东西远远地丢开。
“真该死!”脱口而出狠狠地咒骂了一句,连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骂沈蓉还是在骂凌小东,抑或是在骂我自己。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一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就羞臊得不行,实在不敢看见小东,给他做好了早饭就匆忙从家里逃了出来。
到了公司,熟识的同事和我打招呼时都小心翼翼地,眼神里有的透着怜悯有的幸灾乐祸,没打过交道的就躲在远处三三两两窃窃私语。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离婚的事情在公司里已经传开了,我是无所谓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爱嚼舌根就让他们说去呗。
进了办公室刚坐下,李总就找了进来,一脸关切地问我:“郑经理,你还好吧?你刚刚那什么,要不先在家歇两天吧。”
“嗨!不就是离个婚嘛,多大点事儿,不至于。离了婚我还更自由了,加个班回家晚了也不用给人打电话报备了。”
“你能想得开我就放心了,今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开口。”略一沉吟,他回身关上了门,走到我跟前轻声说道:“怡云,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是清楚的,以前你是有夫之妇我不好挑明,如今你已经是自由身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李总,这里是工作场合,还请你放尊重些,不要逼我说出让大家难堪的话来!”不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沉下脸来正色打断。
“好的好的,你现在心情不好,我就先不打扰了,来日方长,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纳我的。”
这个李毅早就开始打我主意了,以前就想方设法破坏我的婚姻,我这才刚离婚他就急不可耐地来表白,今后恐怕要更加阴魂不散了,想想我就头疼。
更让我无语的是,几天之后的下午,临近下班,我又接到了陈博那个王八蛋的电话。
“喂,陈总,您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虽然心里无比厌恶,可对面是公司的大客户,我也只能装出和善恭敬的语气。
“怎么?没事儿就没能找你聊聊天了吗?好几天没见,我可是有点儿想你了。”
“哎呦,陈总,您就别老拿我寻开心了,我这正忙着筹备咱们的项目呢,您要是没有要紧事儿,回头我再打给您好不好?”面对这混账的公然调戏,我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忍耐。
“明晚有空吗?一起吃顿饭,找你有点事儿。放心,不会再灌你酒了,这回是有非常重要的正经事要谈。”
“那好吧,一会儿您把地址发过来吧,我现在正忙着,先挂了,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