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姆齐,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做。”
人偶少年瞳孔急剧缩小。眼前,赤月遮蔽了天幕,来自世界之外的恐惧压迫过来,甚至让他的心跳有一瞬间暂停。
“乖。”
轻描淡写化解了少年的反击,阿蕾奇诺没有片刻犹豫迟疑,向着他的足底发起了复仇。
“你不该把我的孩子们也置入危险境地。”
阿蕾奇诺开始毫不留情地抠挖着少年脚底的痒痒肉,将积攒在足底的蛛毒一次释放的同时,极为精准的把握在痒与痛的边界,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给少年送去最剧烈的挠痒刺激。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少年几乎笑到失声,痒感一刻也无法摆脱,被指甲深深刻在骨髓中,麻木的肌肤对正常的触碰已失去了知觉,唯独对痒感愈发敏感。
这已经是做梦也会被梦魇般的残余痒感吓醒的地步。
阿蕾奇诺压低声音:“还不招供吗?那就让你再看一次吧——赤月的尸骸。”
虚假而深沉的恐惧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对于孩子们的公开解释则是:“只是被挠痒痒就失禁了?散兵大人,你总是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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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净土。
“嗳,小东西,还有意识吗?啊,昏过去了?”
“需要我把他叫醒吗?”
“不是这个问题。我说将军大人啊,你下手也太狠了。”
“……”
沙哑的呻吟,人偶少年自噩梦中转醒。
八重神子赶忙迎上来:“小东西,记得我是谁吗?”
“……嗯。”
“在你的记忆中,现在是哪一年?”
“为什么……”人偶少年盯着她,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你们要放弃踏鞴砂?明明还有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还可以得救。”
“记忆已经退化到加入愚人众之前了吗?”神子喃喃自语。
“我的手……我的腿……怎么都不见了?”人偶少年艰难地扭动着身躯,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确实是为了关闭烧红的御影炉心付出了十指的代价,但伤势再重,也不可能连胳膊也一齐截下。
而神子,正在一旁托着下巴思忖着:这孩子还没有遭受愚人众的荼毒,既如此,只要我与影全心全意地教导他,未必不能让他改邪归正。
“神子,请让我再见见将军大人吧。”少年艰难请求。
雷电将军自他身后探出头来:“你要见我?”
“将军大人……不对,你是谁?为何不穿衣服??”人偶少年面红耳赤,剧烈的头疼骤然袭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是谁?我不是已经摆脱凡人的桎梏,登上神位……”
神子蹙眉:“记忆错乱了吗?看来这小东西还有其他执念。将军,有劳你了。”
“无需多言。”雷电将军抱起少年残躯,性器对准他扩张了不少的菊穴,再一次捅了进去……
【自己被草神夺走执念所系的神之心,自破损的正机之神上脱出并坠落】
人偶少年自噩梦中惊醒。
眼前是图纹繁复的绿色纱织帷幕。
“陌生的天花板。”
“这里是净善宫哦。”白发幼女模样的神明等候多时,一步步走来,小脚丫踏上水面,泛起朵朵月莲,“欢迎来我家做客。”
“智慧之神”布耶尔——外表是一位长着一双精灵耳朵的白发幼女,披绿白色花苞裙、白色南瓜裤,裙表面缀有着一条条金色纹路。
赤裸的脚丫上穿着白色踩脚袜。
“布耶尔?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像藏起一片羽毛那样,把你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