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像火车一样闯进喉间,夏玉婵被顶得想要呕吐,但是嘴被塞满,即使想吐也没有出口。
张顺堂不敢像插穴那样快速,很自制地规律徐徐抽插,肉棒偶尔被夏玉婵的牙齿刮到,张顺堂就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夏玉婵会吃痛将嘴再努力撑开。
虽然慢速,但是全新的体验让张顺堂还是攀上欲射的巅峰。
夏玉婵舌头一个震荡,将张顺堂的肉棒往口腔上颚舔顶,张顺堂还在忍着射意,被夏玉婵突来的动作刺激地射精出来。
夏玉婵自己也毫无预防地喉间被一股滚烫激流喷射,忍不住将张顺堂的肉棒咳出嘴巴,张顺堂剩余的精液全都射在夏玉婵脸上,糊满眼罩和鼻子脸颊。
张顺堂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进夏玉婵嘴中,夏玉婵百般不愿意还是忍着恶心将精液吞下,浓郁的膻腥体味黏滑咽进喉间。
这时狼狗已经完全勃起,而且把头钻在方懿蕙胯下间磨蹭伸长舌头猛舔。
方懿蕙只觉得下体毛茸茸又湿漉漉地搔弄磨舔,咬牙打算再忍过这一轮的奸淫。
黄少隼涂抹的是母狗的尿液,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姑且尝试看看无妨。
狼狗终于兴奋,兽性大发,开心地汪声吠叫。
方懿蕙愕然一凛。
狗叫声?
孩童时代,方懿蕙家的邻居养了好一些狗,都是体型巨大,模样凶恶,叫起来大声宏亮,每次经过他们家门口方懿蕙总是胆怯地快步奔跑或是躲在同行朋友的旁边。
有一次和朋友并肩经过,满以为有人陪伴就不以为意放心慢走,没想到那天有只狗没有绑上炼带,不知道是想示警还是和人亲近,突然间就飞身而来扑上方懿蕙肩头。
方懿蕙差点被扑倒,虽然没有受伤,却害怕地嚎啕大哭,从此以后对狗就有种潜意识的创伤阴影藏在心里徘徊不去。
狼狗飞身扑在方懿蕙背上,肉蹼和粗爪搭在她赤裸的肩肉上,方懿蕙再迟钝现在也反应过来那是狗扑在自己身上。
原本万念俱灰打算任人鱼肉,但是方懿蕙心里旧时阴影马上产生强烈的恐惧,而且脑中立刻浮现出路上见过的野狗交配那种急色狠劲,才刚建立好的心理准备又瞬间崩溃垮台,慌乱而失控地尖声吼叫。
方懿蕙的乱动却激起狼狗征服的兽性,狼狗低声吼呜威吓方懿蕙,同时用力按紧方懿蕙,粗爪把方懿蕙抓得很痛。
方懿蕙怕到极限,却又不敢抵抗狼狗的威猛,低头哭着祈祷狼狗只是经过马上就会离开。
狼狗不像人类会抓着肉棒插入,一味地用勃起的肉棒抵撞着阴部肉丘,期间急躁地喘气流口水,原本就浓郁的兽腥味这时激起性欲就显得更强烈,方懿蕙恶心欲吐。
黄少隼摇头无奈,走近帮了狼狗一把,握着狼狗肉棒对准蜜穴插入。
狼狗顺势顶进插深,和人类的肉棒截然不同的触感加上已知的兽交想像画面,方懿蕙脑中最后残存的祈祷也都灭绝,最害怕的动物侵犯着无法抵抗的自己,这一刻开始,方懿蕙站在神经错乱的领域边缘,正常和疯狂已经模糊而混乱。
“不要,不要啦!我不要……!”方懿蕙越叫越大声,惧怕和凄厉混合着,忽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嘴巴开阖着,像是被设定了静音。
同样是插入,狼狗不像人类至少会随着姿势调整动作配合上下深浅进退快慢,纯粹就是发挥野性的直觉和本能凶猛戳凿。
狼狗的肉棒又硬又直又长,那温度焊热滚烫,挺直起来像铁杵一样坚硬,插到底还感觉不到胯下的触碰:而且不论是角度和速度,全都差异到极端的不同。
耳边听着狼狗急促的喘气吐舌,肩上承受着爪蹼肉垫压下的身体重量,蜜穴里被狗茎疯狂戳凿,那完全没有快感。
方懿蕙就真的吐了。
可是早餐没吃什么,之后除了被轮奸强暴之外,只剩下刚才喝的那几口水而已,所以只吐了一小滩黄白碎物,再吐也只能干吐还有涎着口水。
吐完没有比较舒服。
被人插穴的时候,不一样的人会有不同的方式,即使被强奸的时候痛苦会把时间拉长到没完没了,但是感应着抽插还是可以隐约预估到什么时后会结束。
狼狗就不能预期,明明气喘得好像快要虚脱般疯狂,胯下捅刺仍然像高速马达一样停不下来,而且肉棒像是沾满强力胶那样黏糊着肉壁,即使蜜穴里面有着淫水润滑,狗茎还是黏紧肉壁随着动作暴力地拉扯着整片肉壁进进出出。
被这样捶捣,方懿蕙觉得阴道被扯伤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一直滴在她的身上,腥臭味一直飘进鼻内,只可惜胃里面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被强暴时在精神状态下觉得自己是妓女,是母狗:被狗干时,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身旁,扯着她的头发拉起身坐着,掀开她的眼罩。
夏玉婵痛苦地适应刺眼光线,可以看见东西的感觉珍贵到让人想要痛哭,夏玉婵舍不得闭眼放弃每一秒可以看见的机会。
映入眼帘最清楚的画面就是一只淌着口水状似疯癫的大狼狗压在方懿蕙身上,下体发狂抽动干着方懿蕙,看到夏玉婵盯着它,狼狗还兴奋地汪汪吠叫几声。
夏玉婵张开嘴阖不起来。
这就是夏玉婵的选择。
“懿蕙……”夏玉婵快要哭出声地唤着方懿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