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来不及合拢的阴道口往里看,可以看到知雪不断蠕动的阴道内壁和被强行贯穿而来不及合上的子宫口,以及仍旧不断往外喷尿的尿道口,温热气息喷在手机摄像头上,让画面蒙上一层朦胧感。
有时候护士也会拍下知雪被强行灌肠排便的视频,那时的知雪就会被人摆成趴在病床上的姿势,一边脸埋在枕头里,一对巨乳被压成肉饼装,大片嫩滑的奶肉从两侧溢出。
其大腿被掰成一字马,饱满雪白的双腿从两边的栏杆弹出,两瓣如山隆起的雪白巨臀连带着大腿根部从中间分开,露出她深邃的股沟,和两个被扩张成圆洞的阴道和屁眼。
手机是放在床尾的,只见视频里一个庞大的物体压在知雪高耸如山的尻肉上,圆润的翘臀被压得向两侧溢出,发出噗噗声,原本深邃的股沟被压得趋于平坦,露出知雪有些发黑的屁眼。
然后只见一根紫红色的棍状物体刺入括约肌翻出的屁眼里,挤出大量浑浊的液体,然后开始放肆的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
“啪啪啪啪啪!”
“嘎吱——!嘎吱!”
画面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那巨大的物体开始不停的由上往下砸向知雪巨大的雪白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那玉米粗壮的物体强行贯穿知雪的屁眼,每一次的插入都将知雪发黑的屁眼带入其中,每次的抽出都将鲜红的括约肌带出来。
每一次大量的抽插,知雪被撑的滚圆的屁眼里都发出类似放屁的噗噗声,与此同时,大量白浊的液体受到挤压从知雪外翻的阴道口路涌出,堆积在脏乱的床单上。
我知道,这是护工在给知雪灌肠。
每当灌肠结束后,知雪肥硕的屁股就会变得红肿不堪,屁眼变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大洞,括约肌外翻,肛门不停的收缩,不断往外喷出白浊的液体,直到她雪白的屁股及身下的床单被浑浊的液体浸透。
有时候护士也会把手机放在知雪的病房里,让我一整天24小时都能看到她的情况。
但为了病人的隐私,手机只会侧对着知雪的病床,并且会把布帘拉上,只让我看到知雪那张昏迷中的脸,但能时刻看到知雪的情况,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发现一天24小时至少有上百人进入过知雪的病房,大多数是男医生和男护工。
每当有男人走到布帘里面后,手机里便会响起一阵悉悉簌簌类似脱衣服的声音,然后知雪所在的病床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发出急促的嘎吱声,还有那很明显的肉体啪啪声和库兹库兹的水声。
而我无法看到布帘后方发生的事情,只能看着手机画面里知雪不断上下摇晃的脑袋而露出莫名的神情。
病床一阵摇晃后便会趋于平静,然后男人则会变整理衣服一边从布帘后走出,脸上是某种情绪得到发泄后而露出的舒爽申请。
每当有男人消失在布帘后方后,知雪所在的病床就会开始猛烈的摇晃,偶尔知雪的身体会被人对折,两截好看的小腿出现在她脑袋两侧随着病床的摇晃而不断的摆动,偶尔知雪会被摆成趴在病床上的姿势,半张脸埋在枕头不断的晃动,偶尔摇晃后知雪那张沉睡的脸上会出现几缕白浊的液体。
有时候是一个人走进知雪的病房,有时候是两个,最多的时候是八个。
每到这个时候,布帘就会被全部拉上,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能从阳光投射在布帘上的影子看到病床上人影憧憧,床铺摇晃的弧度更甚之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人越多,床铺摇晃的时间就越久。
等他们走后,布帘会被拉开一些。
这时我就会看到知雪衣衫不整的躺在病床上,双手被压在脑后,脖子下垫着枕头,脑袋后仰,大张的嘴巴里流出大量白浊的液体。
眼皮被扒开,像是死鱼一样露出白瞳。
上半身盖着单薄的被子,大片沾满黏液的奶肉裸露在空气里。
双腿张开被搁置在病床两边的栏杆上,小腿无力的下垂,大半个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床单上一片狼籍。
还没等我看个清楚,便又有一行人走进病房,拉上窗帘,不到一分钟,病床开始有节奏的晃动。
直到三更半夜我从睡梦中惊醒,手机里依旧播放着知雪病房中的情况。
只是,病房里站满了男人,我无法再看到病床上的情况,只能听到病床不断发出的嘎吱声和那宛如鞭炮的啪啪声以及男人的嬉笑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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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以来,我每天看着知雪的照片和视频以及直播,心里愈发对她的思念。
手机镜头下的她还是那么美。
她总喜欢把一头青丝挽成一个发髻束再脑后然后再插上一根复古的发簪,配上她一张高冷清丽的脸,身穿黑色套裙白色衬衣,外加黑丝与红色高跟鞋,像极了柯南里的妃英里。
刚巧她又在外企从事法务方面的工作,所以私下里公司的人都叫她小妃英理,记得我曾记去过她公司找过她,发现她的那些同事特别是一些非裔的男同事总是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的盯着她,目光扫过她白色衬衣里耸立的巨大胸脯和黑色套裙里紧绷的臀肉,以及油光发亮的黑丝美腿,嘴角皆是淫邪的笑。
我也曾在其洗手间里偷听到那些同事关于她的讨论,内容极其下流,用词极为龌蹉。
而如今她一头青丝总是凌乱的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因为不是经常清洗,发丝常常粘连在一起,配上她苍白病态日益清瘦的脸,让我心痛到极点。
凌晨时分,护士推着一个轮椅来到我的病房,语气依旧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