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一系列温馨的画面,身着传统礼服的主妇在进行插花和茶艺表演。放学的女儿回到家中,母亲做好食物,与女儿同进晚餐。
凉子伏在我腿上,出神地看着。那些画面与她经历过的一模一样。
忽然房门打开,一群陌生的年轻人涌进来。
跪坐在餐桌旁的母亲惊讶地回过头,那些陌生人像主人一样喧哗着进入房间,他们拿着一把特殊的钥匙。
这种钥匙能够打开任何一户家庭,同时也是游客身份的证明。
很明显,那位母亲听不懂游客的语言,无论客人说什么,她都微笑着说,“哈依。”
一名游客把母亲带进卧室,关上房门。摄影机在不同人手里传递着,纪录下一张张兴高采烈的脸。由于是私人拍摄,摄影机没有被带入卧室。
大约过了十分钟,门开了,那位游客出来,在镜头前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由于当时性节目还没有合法,拍摄者剪掉了相关内容。
那些游客高兴交谈着,等同伴出来再轮流进入卧室。
接待完所有客人,那位优雅的母亲从卧室出来,含笑给客人行礼……
凉子慢慢睡着了。我把她放在沙发上,起身洗了脸,刮了胡子,然后离开房间。临走时,我给凉子盖了条毯子。
通过网络定购食品非常方便,但我这会儿只想出来走走。
凉子说,与人类性交是牝畜奴最大的荣耀。
而公畜奴则是她们最大的恐惧。
这让我想起传说中的仙人与神女。
对这些自认为低等级的牝畜奴而言,与人类交往,就像我们能与神仙往来一样。
我很难指责政府的举措有什么不妥,至少政府没有伪善地把她们归入人类,却通过经济手段,迫使她们卖淫求生,就像前殖民者做过的一样。
一面控制住她们的经济、政治命脉,一面尽情享用她们的肉体,同时还占据着道德至高点,嘲笑她们是一个淫荡的民族。
最初的报复热潮过去之后,一些人也开始反思,但由于这里面掺杂了相当多的有目的宣传,使这些反思变得可疑。
我想,政府对牝畜奴的处置,很大程度上是针对基因战幕后元凶,那些前殖民种族的吓阻。
但政府永远不会明说,而是把争论限止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
嗯,如果借用那些殖民种族辩护者的逻辑,对牝畜奴的严厉处置,其实是一种更高等级的仁慈,因为它作为一种警示,能避免更严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