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救人心切,窜上去就是一板砖!结结实实的,拍在一个大汉的脑门上…大汉本来在车上,伸着身子,往上拖人。刚好被弥勒一板砖,拍晕倒在面包车里。其他几个流氓一愣神,发现不知从哪里跑来一个胖子,行侠仗义。于是一窝蜂的,转头围殴弥勒。弥勒大吼一声,金钟罩铁布衫附体,以寡敌众,毫不畏惧。这帮家伙,平时欺负欺负普通人就罢了。弥勒在庙里十年,练的那都是硬气功,流氓们哪里会是他的对手?不等赵无忌出手,这几个流氓,已经被他打趴下了!“都他妈滚蛋,再让胖爷看见你们欺负人,见一次,打一次!”这些家伙,弯腰抱腹痛苦不堪的钻进面包车,一溜烟的跑了!赵无忌上前扶起地上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矿泉水,和一包纸巾。关切的问,“大哥,你没事儿吧?把鼻子上的血擦擦。”弥勒扶着男人的胳膊,让他坐在旁边的花坛上。男人拿纸巾抹了抹鼻子,喝了口矿泉水漱漱,吐掉嘴里的血水。连声感激的道谢,“大恩不言谢,两位小兄弟,也是从国内来的?”话音未落,那女子也跑了过来,抱着男人,眼泪就下来了……男人有点不好意思,拍拍女人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别怕,这不,家里来人了吗!”赵无忌想笑,这家伙有意思,他倒是自来熟。弥勒拿出烟盒,“爷们,来一根压压惊?”男人眼睛一亮,“呦,中华,家乡烟啊,说来可怜,我都快一个月没抽了!”说完,忙接过香烟,弥勒给他点上,男人美美的抽了起来。赵无忌怕对方再拉人过来报复。于是对三人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俩住哪?我送你们回去。”男人听了一愣,“住哪?我俩没有住的地方,说实话,我俩是走投无路了,兄弟……”赵无忌定睛一看,确实如此。两人身上的衣服,看样子,是有日子没洗了,有些地方,还破烂着。赵无忌转头一看,旁边有家旅馆。“弥勒,你去开两间房,我们先进去再说!”弥勒大步往旅馆走,赵无忌扶着男人,三人在后面慢慢走。男人瘦骨嶙峋,一瘸一拐的,女人长发半遮脸,小碎步在后面跟着。赵无忌问,“听你们口音,是京南那边的吧?”上一世,他老家就在京南,后来跟着爸妈去了广深,所以,对京南口音有点印象。男人吸了口烟,“没错,我俩是京南的,小兄弟,你也是?”赵无忌感觉有些感慨,不管怎么样,听口音就让人很怀念来到旅馆,弥勒已经把房间开好了,二楼最东口。泰国这边的人,英文普及度挺高,做生意的大都能讲一些。赵无忌把男人搀扶上楼,进了房间。男人的肚子,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显然是饿了。“大哥,你还没吃饭吧?”男人有些不好意思,“昨儿晚上,吃了点面”知道他俩这是落难了,又是老乡,赵无忌有些于心不忍。“你们等会,我去拿点吃的去!”他独自来到隔壁房间,从空间里拿出两盒菜饭。正准备过去,突然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为何那两个人,自己始终有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觉?这种念头一冒出来,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的心不由的“咚咚”乱跳起来思绪很乱,却怎么也想不起……赵无忌把两盒热腾腾的饭菜,摞在一起,抱着走进隔壁的房间。小旅馆里,条件很是简单。弥勒坐在椅子上,那两口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床前。赵无忌把盒饭放在桌子上,客气的招呼。“你俩垫垫肚子吧!”男人笑笑,一抱拳,“哎呦,真是救了命了,兄弟,容我日后再报答吧。”说完,打开饭盒,递到女人手里。两人看来是饿急了,大口吃了起来!赵无忌在一旁看着,越看越觉的心里慌。这男人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这女人的眼神,他越看越熟悉!他深吸了一口气,拿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火的时候,手抖的两三次才把香烟点着。弥勒在一旁,看出了异样,忙问,“哥,你这是怎么了?”赵无忌没理他,眼睛依然在盯着那对男女。过了有几分钟,他稳定了一下思绪,开口问道。“大哥,怎么称呼你?……”男人嘴里嚼着饭菜,冲赵无忌笑笑。“兄弟,我叫赵东坤,这是我媳妇张慧娟,我们都是京南城庙街镇人,做家具生意的……”赵无忌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手里的打火机啪嗒掉到地上。老天爷啊!!!……怪不得看着面熟,怎么在这儿碰上前世的亲生父母了???,!这男人和女人,都很年轻,都很瘦。不像他印象里的父母,都是中年形象,体态丰满。尤其是爸爸赵东坤,那胖的,脸大肚子圆!赵无忌内心非常激动,他绝对不会判断错,眼前这两个人,就是他前世的父母。因为,人的胖瘦可以改变,但表情和眼神却不会,怪不得刚才自己心神不宁,感觉这么熟悉呢!赵无忌脸上的汗,直往下滴,心里像计算器似的,拼命盘算。自己是2023年,在警校手榴弹训练时,意外遇难。然后被师父马老道,用道家手段,人工手动魂穿到大徒弟赵无忌的身上。这事是发生在2005年,也就是他死的十八年前。他清楚的记得,前世死的时候,是二十二岁,出生日期是2001年。穿越过来后,又过了两年,现在是2007年4月。他还记得,父亲赵东坤,是77年生人,母亲张慧娟,比父亲小两岁,是79年生人。年龄刚好符合的上!夫妻俩吃完饭,女人的表情也平静下来。夫妻俩千恩万谢,感谢赵无忌和弥勒的出手相救。弥勒大大咧咧,“哥姐,都是自己同胞,不用客气!”赵无忌强忍着心中的兴奋,小声问这个“亲爸”。“坤坤哥,你俩怎么来泰国了呢?”:()能和鸟兽交流,国家请我破重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