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看到川口督使他们居然在给人干活。“……”整个人直接傻了。那腰间的枪还没掏出来,就被领头的年轻人催:“傻愣着干什么,快点啊。”这次为了蒙蔽农民,川口督使可是下了血本,选的都是拿华语的小日子。龟田看到川口督使和本山他们都下地了,刚刚也没看到他们有反抗的动静,估计还有什么计划,只能扛着种子跟在那人身后。川口督使看到闯仓库那边的人也过来,整个人都麻了。这么一折腾,回去休息的人都开始回来干活了。一下子多出那么多人,自然也有人问,老农夫用他们的话回应道:“说是过来帮干活,混口吃的。”他们这一干,就干到七八个小时。中间想休息的,他们就想跑,可每次都会有人很巧合的看见了,又催他们:“这么大个人,这点活都干活不,还想混吃的,当大米是白来的啊,上个厕所都上半天,吃屎呢!”他们也不想为了一口吃的,把自己逼成这样,可这个点反抗,已经错过最佳时机。实在干不动的,就往地上一坐,不动了。老农还算是人道,让他们休息十分钟,又过来催,“赶紧的,干活了,今天这活干不完,都别回去吃饭。”川口督使又不是真来给他们干活的,这事还没办成,就被扣在这里,他每次想发火,总是被他们很巧妙的避开了。即使他们掏出枪也不好使。“干什么呢,打敌人打多了,自己人也想动手?”说着大批农民拿出自己自制的手枪,把他的枪拿过去,但凡他们敢反抗一下,脑袋立马开花。“哪,哪里的话,我刚刚看到有狼,正要打狼呢!”奶奶个锤的,谁要打狼了,不,他要打狼,还要打死这些土老帽。他们哪还干得动。枪杆子都抵到了脑门上。“那狼是南溪基地的狼,打不得。”“如果狼死了,你们也别活了。”老农夫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遇到了哪个兵头子,一那气势比他这个兵头子还强。川口督使“不行,不行了,让俺歇一会。”一计不成生二计,他倒是想歇,那狼可记仇着,朝他们嗷呜嗷呜叫,两眼泛光的那种,只要不干活,就冲他们吼,再不听,就冲过来要撕他们。川口督使之前就差点被狼咬死,川口督使怕狼怕得要死。“你,你们别过来。”老农夫在旁边添火:“只要别有什么坏心眼,它们是不会攻击人类的。”这话比不安慰还吓人。这会不干都不行了,两腿发软都得往死里干。等时间到,他们以为可以休息的时候,那老农夫给他们一个发一盒饭,让他们在田里吃,吃完就在临时的大棚里休息,差不多了就继续干。即使睡觉的时候,他们还被盯着,起身上个厕所都有狼跟着,想走都走不了。这一干,就是和大伙整片山一起干完,干完这些还不算,浇水施肥,一样不落。就在他们以为可以脱身时,一群身穿制服的人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些人个个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押上了一辆辆军绿运输车。“你们谁啊,快放我下去,凭什么抓我们。”这种车一看颜色就知道军用的。川口督使看到这伙人就知道来者不善,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车内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他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手下问他:“老大,怎么办。”跳车是不可能的,车门已经被死死的锁上。向前车头下手,身上的工具也被没收,即使他们用拳头把门打得哐哐响,也没影响司机开车,反而被副驾驶的人从车顶倒下几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天已经冷了,不一会,一个个就冻得瑟瑟发抖。车子一路疾驰,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抵达了南溪基地。这里他来过,最熟悉不过。一个戒备森严的地方,高耸的围墙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四周还设有了望塔,塔上有荷枪实弹的守卫来回巡逻。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王妈和她的好儿子王刚,以及姘头。好几个呢。他们一下车才看到对方。川口督使看到王妈的时候,骂了句:“八嘎。”就被人粗暴地推基地。站在一个空旷的大厅。即使是极昼,大厅光线依旧昏暗,只有几盏应急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了周围的环境。不一会儿,他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顾西洲。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与他一身粗布老百姓装,还干了半个月农活的他比起来,顾西洲简直不要太帅。他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白色的衬衫领口系着精致的领带,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梳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川口督使对上顾西洲时,顾西洲正朝他看过来。他眼神冰冷地扫视着众人,最后定在他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坨屎,我们又见面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在这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阴森。川口督使:“是的,好巧,我们又见面了。”顾西洲缓缓地踱步,停在了川口督使面前,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说吧,这次又干了什么好事。”川口督使直摇头:“我们能干什么好事,我们大帝国已经国不成国,家不成家,没办法才逃到你们这里,不就图有一口饭吃。”他说的煞有其事,可身边的人可就没他抗压。顾西洲手挥挥,不一会就一五一十的招了。顾西洲也不恼:“哦,是吧,那这活干得可还行。”川口督使:“上将说笑了,不过填饱肚子的事,只要有活干,我们都会努力的。”他的话,顾西洲那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既然那么:()末世天灾,我带空间囤亿万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