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原:"。。。。。。"
喝花酒这事是真的,还真狡辩不了,也不想狡辩。
她故意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笑嘻嘻道:"不过是听朋友说新来了几个美人,去喝了几杯而已。"
闻言,云萝县主气的瞪她,"你还好意思说!"
单原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这有什么,玩玩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萝县主气的脸颊涨红,怒道:"你一个未成婚的女郎,居然成天在天香楼里寻欢作乐,本县主是绝对不会嫁给你这种纨绔子弟的!"
见状,单宁溪忙上前打圆场,道:"她胡言乱语罢了,以后家里定会对她严加管教,阿萝莫要与她一般计较。"
云萝县主冷哼一声,还未开口,只见知书匆匆跑了进来。
“女郎,阿漪姑娘一直跪在府门外不肯起来,说是若不见到女郎决不离开。奴婢看她可怜,也不敢怠慢,只能进来禀报。"
听到这话,单宁溪皱眉道:"这位阿漪姑娘是何人?"
“她就是单原养的外室,没想到都找到府上来了,未免也太猖狂了!"
云萝县主说着看向单原,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闻言,单宁溪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如此不懂规矩的女子,还不立刻将人赶走?"
生怕阿漪受牵连,单原忙解释道:“姑母,她便是我救下的姑娘,并不是什么外室。既然阿漪姑娘来了,便让她进来把话说清楚吧。"
闻听此言,单宁溪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恰在此时单父也进了门。
他朝单宁溪点了点头,朝知书摆手道:"既然原儿开了口,那你就领这位姑娘进来吧。"
知书应声出门。
片刻后,知书领着一名阿漪走了进来。
只见她穿着一袭素白裙装,衬得她肤白胜雪,腰肢纤弱,低眉垂首间似含羞带怯,一双美眸更是水润灵动,让人不觉心生怜惜。
阿漪上前福了福身,轻柔道:"阿漪不知该如何称呼,见过各位贵人。"
单父打量了阿漪一番,也没有刁难她,只开口问:"阿漪姑娘,你是怎么认识原儿的?今日到我单府又所为何事?"
阿漪抬眸,和单原对视了一眼,才开口道:"阿漪自小失去双亲,又被兄长卖入了天香楼,是单女郎救了阿漪,阿漪一直未曾有机会报恩,没曾想却引得女郎和未婚妻失和,今日特意前来请罪。”
听完她的陈述,单父和单宁溪皆松了一口气。
单宁溪看向云萝县主,劝慰道:“县主,这一切都是误会,如今误会说开了,你也莫要置气了,退婚这话以后万不可再说了。"
"我。。。。。。"云萝群主并不愿善罢甘休。
见状,单宁溪立刻截住她的话,看向单原训斥道:“还有你,单原,不可再流连于风月之地。以后当勤勉读书,考取功名,为圣上分忧才是正途!"
单原恭敬的低头应是:“是,谨遵姑母教诲。"
单宁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看向云萝县主道:"既如此,县主便同我回去向皇后娘娘说清楚吧,也省得让娘娘操心。”
话已至此,纵使云萝县主心有不甘,也不能太过拂了单宁溪的面子。
她只得咬牙站起,愤恨的瞪了单原一眼,随单宁溪离开。
将人送走,单父转过身子看了一眼阿漪,向单原沉声道:"单原,立刻送这位阿漪姑娘出府,另赏她一百两银子,让她好生安顿,切勿再闹出乱子。"
单原还未搭话,只见阿漪跪地哀求道:“我。。。我不要银两,阿漪愿意为奴为婢伺候女郎,求老爷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