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的东西拿一盒。”叶寒枝深深吐气,怀疑这个男人有没有仔细看过床头柜有什么,该不会就知道个安全套吧?
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这人心心念念白月光的时候也没想过这些?是什么柳下惠吗?还是演的啊?
顾砚礼连忙扫了床头柜上的东西,他声音很低,“我懂了。”
你最好是真的懂了。
顾砚礼是真的懂了,扫了一眼说明就懂了。
这次很顺利,负距离到底时两个人都舒了口气,顾砚礼亲了亲叶寒枝的唇,小声叫道,“宝宝。”
叶寒枝别过脸,咬着牙,“别叫宝宝!”
好恶心!
顾砚礼捏着叶寒枝的脸,行动上难得强硬声音却低沉沙哑,“宝宝,我开始了。”
“你不用预告。”叶寒枝差点没被气笑,“你不行啊?还得我配合你?”
被质疑的顾砚礼默不作声,行动上却没有半点缓下来,卯足了劲想证明自己是男人。
叶寒枝本来还想着顾砚礼不说话,那他也不说,谁知道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真心实意的骂人,“顾砚礼,你是属狗的吗?”
顾砚礼由着叶寒枝骂,他眼神沉沉地亲着叶寒枝,“宝宝不哭,我已经很克制了。”
克制个鬼克制,叶寒枝丝毫不讲道理地想,顾砚礼就是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野兽。
叶寒枝哭累了,他的脸陷在枕头里,死死地咬着枕角,这次不是演的了,是真哭——尽管是因为爽的。
身后的男人和他肌肤相贴,扣紧了他的十指,哑声地叫宝宝,叫寒枝。
结束的时候顾砚礼意犹未尽,叶寒枝趴在那里,后背的蝴蝶骨微微凸起,顾砚礼亲了亲蝴蝶骨处。
叶寒枝抬脚踹了下顾砚礼,“别亲了。”
他借着这个当把顾砚礼骂也骂了,身体也爽了目前还算满足,叶寒枝懒洋洋地朝顾砚礼伸出手。
顾砚礼精力充沛,他抱着叶寒枝去洗了澡,又让酒店的人重新送床单来。
他没让酒店的人换,自己三下五除二把床铺得整整齐齐,回头的时候叶寒枝已经陷在沙发里睡着了,银色的发遮住了叶寒枝倦怠的眉眼,顾砚礼轻手轻脚地把叶寒枝抱上床,心头前所未有地满足。
睡也睡不着,顾砚礼一只手搂着也看着,一只手给手机开了机看到了季肖发的消息。
季肖说他居然来真的,发信时间是九点三十几分,而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顾砚礼单手慢腾腾地打字,「当然是认真的,我和你说过,要和他结婚。」
凌晨两点半,根本不难猜出为什么到现在才回复消息,季肖的破防顾砚礼看不见。
顾砚礼点进大眼睛,第一后面有个明晃晃的爆字,一溜的热搜一眼就能看到好几个与他们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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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点进去,也许是叶寒枝死忠粉不多,多的是网上的路人和乐子人,还有浑水摸鱼防爆叶寒枝的黑子。
「出道就塌房,还是真嫂子自爆,笑死,生粉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