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冷淡地抬眼,视她为无物。
“师母!他是宇智波斑!”宇智波带土噼里啪啦地说道,“我被岩隐村的人偷袭后受了重伤,是他救了我,但他总跟我说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还不让我走!”
“宇智波斑?!”睦月雪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你、你是宇智波斑?!”
老人站了起来,拄着一把镰刀。睦月雪枝认出来,这确实是宇智波斑的武器,和焰团扇相连的那把镰刀。
“焰团扇……难道你真的是宇智波斑?”她喃喃道。
宇智波斑眯起眼睛,写轮眼中闪过一抹思索:“你认识焰团扇,你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睦月雪枝上前两步,靠近了他。她细细打量着他的眉眼,从布满皱纹的脸上模糊地看见了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的轮廓。
“斑……”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抱歉,在她的记忆里,宇智波斑永远是神采飞扬的战场玫瑰,突然看见他垂老的模样,有些接受不来。
时光真是无情啊,永远无法将最美好的时刻留下。
宇智波斑神色狐疑:“你怎么一副认识我的样子。”
曾经见过他应该都死了才对,就算有那么几个活着的,也不可能会是这副年轻的模样。
睦月雪枝沉默了几秒,表情似是悲伤,又似是无奈。
“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或者说,这里的你,不认识我。”
“什么意思?”宇智波斑不愿猜谜,直接了当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睦月雪枝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无法用三言两语解释清楚,她反问道:“你还在追求你的‘无限月读’计划吗?”
被说中了最隐秘的秘密,宇智波斑面色微变:“你怎么知道‘无限月读’?”
果然,没有她的话,他就是被黑绝骗的下场。看起来很难搞的斑,从某方面来说,真的很单纯。所以才会吸引别有用心的东西。
“‘无限月读’不过是黑绝的阴谋,是它为了复活大筒木辉夜的阴谋。”睦月雪枝摇摇头,“算了,你自己看吧。”
她亮出了写轮眼,将宇智波斑拉到了幻术空间里。
“这是我的记忆,没有任何修改。”
睦月雪枝截取了她之前攻略柱间时,面对两万忍者联军的场景。
从宇智波斑踹开门登场,再到千手柱间从地牢里逃走出现在战场。千手柱间落败后,在轮回眼的操控下,九只尾兽的力量被吸收,第十只尾兽逐渐成型。月亮散发着红色的不祥光芒,笼罩大地。
就在宇智波斑以为自己将要成功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被黑绝从后面洞穿。大筒木辉夜借助他的身体复活,想要将所有人都变成白绝,来供养神树,让她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和永恒的生命。
最后她败于睦月雪枝之手,宇智波斑也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没有人是这场笑话一般的谋划中的得益者,他们全都输了。
“这不可能!”宇智波斑失声叫道,“‘无限月读’怎么会是……!!”
“事实上它就是,我们所有人都被骗了。”睦月雪枝苦笑道,“承认吧,斑。”
宇智波斑瞳孔震颤,他想否认这一切,但是眼前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无限月读”也完全是按照他心中所想的在进行,唯独这个结果,荒诞可笑。
“我不信!”他拒绝道,“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弃的话,就大错特错了!”
“我没打算让你放弃,我知道你是说服不了的。”睦月雪枝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限月读’最终是不会成功的,我已经失败过了。至于你信,还是不信,随你。”
幻术空间里一片死寂。
良久,宇智波斑开口道:“那你是谁?”
“我?”睦月雪枝垂着眼,轻声说道,“我不过是一个意外来到这里的幽魂。斑,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宇智波斑转头,看向她:“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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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洞里出来,看见日光的时候,宇智波带土还有些恍惚。
“带土!”
“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