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福不敢有任何耽搁。他太清楚,任以虚深受朱元璋的器重。自己在处理任以虚的事情时,不能有任何的偏私,立马便带领着大理寺的人,在任以虚的酒楼里,开始了一番的调查。很快便有了眉目。任以虚将抓到的投毒之人,送到了大理寺,经过严家的审问。那人就已经把自己被人贿赂,拿到一些钱财,想要来陷害任以虚酒楼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大理寺。朱标和朱棣两人,也加入到了审问之中。在得知,此人已经给任以虚人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心中不可思议。朱标为人和善,但这次却大发雷霆,他看着眼前,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人,愤怒无比。“你可知,任以虚可是我大明的肱骨之臣,你居然敢陷害他。”下毒之人,此时也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跪在地上苦苦求饶。大理寺的刑罚他根本就受不住,哪里是他一介草民,能够扛得住的一番毒打。现在双腿都已经废了,只留着最后一口气,生怕自己走不出大理寺。“太子殿下,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也是被人给蛊惑才做了这种事,那人说要给我100两银子,这才”下毒之人现在已经无路可逃,朱标看着眼前的人。“那你就说清楚,到底是谁让你这样做的,不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朱标为人和善,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能够压得下这口气。下毒之人,知晓自己只有将所有知道的说了,才能够留这条命。于是便把胡惟庸手下,管家找到自己,并且给他银子,交代他在任以虚酒楼下毒的事情,告诉了朱标。朱标和朱棣两人,脸色瞬间一变,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特别是朱棣,他一把上前掐住了下毒之人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强大的压迫力,让下毒之人脸色苍白无比。“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诬陷当今的丞相!”下毒之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听到朱棣的话,却双眼明亮一脸无辜。“真的是他,你们可以去调查,他们找的可不止我一个,不过恐怕其他的人,已经被灭了口。”下毒之人的话,让朱棣和朱标两人一脸愁容。下毒之人便把自己的同,伙也交代了出来。他们是胡惟庸的管家,安置后如果自己投毒不成功,会有第2批人,给任以虚的酒楼找麻烦。朱标和朱棣不敢有任何的耽搁,迅速的将事情告诉了任以虚。随后便安排人去寻找了下毒之人同伙。大理寺的人也迅速的出动。整个应天府,都因为酒楼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任以虚却在锻造局,把选拔出来的铁匠,一个个进行一番的培训。他手中拿着金丝软甲的设计图,跟他们讲述在制造软甲时,那些所需要的铁质。“金丝软甲顾名思义,是由铁丝全部凝固而成,你们要将这些铁,弄成细小的铁丝,然后再一个个的,全部扣起来。”锻造局内众人听到任以虚的话,纷纷面面相觑。这样的金丝软甲他们可从未见过,真不知道在战场上阵能够护得住将士们。“任大人,你这金丝软甲可当真那般厉害,要是做不成功出事该怎么办?”工匠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是从平民慢慢的选拔出来,挑选出的一些能够在打铁上有技术的人。任以虚的金丝软甲,对他们来说简直惊骇世俗,听到他们的话,任以虚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这个倒不用你们担心,只要你把东西做出来,效果如何由我一力来承担,你们还有陛下的赏赐。”锻造金丝软甲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各位工匠听到任以虚的话,纷纷便来了兴趣。他们加入到了锻造的队伍之中。整个锻造局,所有的铁质全部都打得叮当作响。任以虚在书房里看着自己手中的设计图,想着再进行一番的改造。就在这时,朱棣和朱标两人匆匆的从外面找了进来。看到任以虚还在忙碌,两人便连忙上前。朱标看着任以虚欲言又止。他还真没想到,现在的情况如此危急,便把下毒之人所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任以虚。告诉任以虚,大理寺已经去追查了胡惟庸管家的事,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胡惟庸的管家恐怕早就已经死了,在怎么寻找,也找不到由头。”任以虚手中拿着设计图,听到朱标的话,淡淡的回了一句。朱标呼吸一窒。站在任以虚面前,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他与胡惟庸也算是有过一些交集,知道胡惟庸与淮西那边的接触颇多。可如今他在应天府做出,这种残害性命之事,连朱标都做不下去。“任大人那你要如何处理这件事?淮西的那些人可不好对付。”任以虚自然也清楚,他知晓胡惟庸牵制着淮西一党。如今他们肆意妄为,百姓民不聊生,侵占田产的事情,更是比比皆是朱元璋正在想办法能够牵制住胡惟庸?机会,就这么来了,任以虚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太子殿下和燕王殿下,都不用担心这一点,我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如今酒楼并没受到影响,但胡惟庸却早已露出了马脚。”听到任以虚的话,朱标和朱棣两人相视一眼,都不敢置信,任以虚竟然能够想到这一步。对任以虚更加的佩服。任以虚也毫不示弱,如今朝中上下,都在宣扬着淮西一党这些年来的丰功伟绩,无非就是障眼法。他算了下时间,如今官员们进宫述职,并且每年底册已经交到了户部,自己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挫挫胡惟庸的锐气。“太子殿下。若是我没猜错,如今户部尚书已经开始研究今年的底册,是不是在核销方面缺人手。”朱标微微一顿仔细考虑一番,连忙点头。这是将近年关的一次大整顿,账册与数目之间都要来朝廷进行报销。:()大明:八字不硬,开局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