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百思不得其解,朱元璋虽然对官员们,克扣的比较多。他们拿着的俸禄是最少的,可是在给百姓造福这件事情上,朱元璋却从来都没有手软过。这些官员贪赃枉法,如今都已经闹到了应天府。事情闹得很大,任以虚也绝对不会放过。“任大人,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重要的证据,现在就可以把这些官员,全部都带到父皇的面前,任他处置。”朱棣非常的激进,这次锦衣卫的人全部出动,甚至连大理寺那边,都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如今他们已经掌握了不少的证据,现在把这些官员全部都打入大牢,也不会让他们再继续的猖狂下去。任以虚听到朱棣的话却摇了摇头,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官员们虽然都已经被抓了起来,但真正幕后的黑手却还并没有出现。这件事情不仅仅关系到淮西一党,还关系着朝中不少的大臣。只要有牵扯的,他们都要继续的追查。“燕王殿下不必着急,现在先把那些官员关起来,严加拷问,看看他们背后还有多少的人,全部都要揪出来。”听到任以虚的话,朱标和朱棣相视一眼。这次对朝堂,以及大明都是一场空前绝后的彻查案件,两人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搁。让任以虚没有想到的是,胡惟庸根本就沉不住气,在官员被抓到应天府大理寺之后,他就已经坐立难安。那一场梦就很快要实现!胡惟庸连夜便进了宫,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的保持沉默。朱元璋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胡惟庸,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现在连夜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赶紧先起来。”胡惟庸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他抬头看着朱元璋的时候,便开始认错。“陛下,我知道这些年来,淮西一直都并没有太多的成就,但不管怎样,他们可是我们大明的功臣,绝不能把他们打入天牢。”“肯定会有不少的百姓询问,这随便一个罪名都没有,没办法平息他们的怒火。”朱元璋听到胡惟庸的话皱眉,他自然是知道,淮西在当年,给自己给到多大的支持。可即便如此,在大明的疆土,他们真做了什么事的话,那自己也不会原谅。这次朱标和朱棣都跟着任以虚一起彻查,户部的账册,若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自然要赏罚。绝对不会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宰相,你现在说这些,到底是什么目的?那些官员若是没有犯错的话,大理寺自然也会彻查清楚。”朱元璋会故意的转话头。果不其然,胡卫庸听着他的话,只觉得瑟瑟发抖,没料到朱元璋会在这个时候,故意的装糊涂。淮西早已被关进了大牢,若是现在没触犯到朱元璋的底线。或许也不会任由朱棣这样做。可锦衣卫是朱棣一手号令,现在如果真的想要救那些官员,就必须要走朱元璋的这条路。胡惟庸只能开始诉说起,当年打下江山之时,他们经历了多少的艰难困苦,想要让朱元璋能够看在以往的面子上,放过那些淮西的官员。“陛下这些年来惋惜一直都艰难痛苦,但他们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如今刚好是在账册的问题上,出现了一点问题,还请陛下不要责怪。”任以虚听着胡惟庸的话,淡淡的一笑。他还真没有料到,胡惟庸这个时候,居然还如此巧舌如簧。朱元璋将目光放到了任以虚的身上。“任大人与太子这次在调查账目,这时发现了不少的错漏,既然宰相都已经在这里。“”“那就由你把这其中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他,让他也好好清楚。”朱元璋话音刚落,胡惟庸便一脸阴险地,看着任以虚。他就不信,到了这一步,任以虚居然还想要置他们于死地。可没料想到,任以虚压根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如今的任以虚,身上可是有舌战群儒的技能,即便是占有多少的证据。在自己的面前,他依然能够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更何况自己手中可是证据确凿。淮西一党所做的那些事情,早已被朱棣调查的一清二楚,手中有了证据才能够占据立场。任以虚站在胡惟庸的面前,伸手便把自己从户部那边写好的奏折,交到胡惟庸的手里。“宰相大人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些官员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到底贪污了多少的银子。”“他们自认为,是淮西的官员,便能够网开一面,难道天底下这种事情,层出不穷,那苦的究竟是谁。”“难道,宰相如今在应天府这么多年,就不顾及淮西的那些百姓,生活的到底有多苦,他们所犯下的罪行,都必须要一一的料理清楚,给百姓一个交代。”任以虚短短的几句话,就让胡惟庸哑口无言。他手中拿着账册好好的看了一眼,便发现了很多亏空全部都被查了出来。特别是淮西官员,在空印表册上就已经犯下了大忌。特别是朱元璋曾经强调过,不管怎样,官员贪污腐败必定是死罪。何况这些人还犯有欺君之罪。在空印上面早就已经做了不少的手脚,现在都已经被任以虚和朱标,全部都调查了出来。若是换做平时,他或许还能够狡辩几句,可如今证据就已经摆在面前。胡惟庸甚至连喘口气都是错的。他手微微的颤抖,没料到会被人逼到如此的境地,抬头看着任以虚胡惟庸咬牙切齿。“任大人,难道这次真的要赶尽杀绝?淮西一党的官员,牵扯盛大多达上百人,难道这次就真要让这些人,全部都死在应天府。”胡惟庸最终还是发出了灵魂的拷问,他太清楚,朱元璋在意世人看他的目光即便是到了这一步,依然不想让自己的杀戮,被其他的人影响。朱元璋最怕的,就是自己死后世人会如何的评价他。:()大明:八字不硬,开局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