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俩字刚落地,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席卷而来。“啊,你到底要听什么啊?”
男人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要的就是这个。”
夜正长,月色正好,接下来她好像一张擀好的饼,被男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烙。等结束感觉浑身散了架一样,面对男人再次伸过来的胳膊软软的去推。
“不要了,好累。”
“呵、”男人轻轻的笑。“睡吧,我给你洗。”
折腾一番,什么乱七八糟都忘到了脑后?。翌日醒来男人已经走了,锅里给她留着早饭。
小米稀饭、杂粮馒头,腌制的荠菜切成丝用香油香醋拌过。锅边放着干净的碗筷,牙膏挤好放在?牙刷杯子上。
平时基本都是她早起?,多少年的生?活习惯了。偶尔这么一次,他?这体贴的举动比送一束鲜花都让人目眩神?驰。
上午在?家打扫卫生?洗衣服,下午没出门呢,她大嫂急慌慌的跑了来,进门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干嘛去啊?”
“偷电线的人抓到了,公安要去家里搜查呢。快走,快走,去晚就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哪儿得到的消息,猫冬的人听说哪儿有热闹,那一个个比看电影都积极。若是旁的事?儿苏禾也就不凑那热闹,但这事?儿她也想知道情?况,顿时麻利的锁门跟着嫂子出门。
路上又碰到好多人,她嫂子大喇叭一样的,一路上队伍越来越壮大。等到地方了发现这里已经被围,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人。
“胡家啊、他?家老三在?矿上上班。”
“还有万家老二,那小子是个不正干的,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都干。”
“这俩胆儿真肥,听说偷电线可是要判刑的。”
“缺德鬼,电线都敢偷,咋不电死他?俩单钩货。”
通过吃瓜群众,大家已经基本了解事?情?是谁干的。苏禾跟大嫂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很快人群一阵骚动,公安搜查出了他?们来不及脱手的脏物。
人脏具获、这回人证物证俱全,接下来就看这俩判什么刑。公安带着人和脏物离开的时候、有那胆大的开口问。
“偷电线得判几年啊?”
“不会被枪毙吧?”
公安也都是当地人,回头回了一句:“不好说,不枪毙估计也会牢底坐穿。你们要引以为戒。这东西偷了也没地卖,如果有人胆大敢接受,一经发现也同样判刑。”
这话算是普法,也算是敲打吓唬。毕竟这时期的人文盲太多,法盲更是遍地。如果知道这个能卖钱,保不齐有人铤而走险。如果知道处罚力?度太大,大家也就不敢了。
“那、孟宏志以后?还是矿山一把手不?”有人问这个,不知是不是有什么利益牵扯。
“偷电线跟孟矿的职位又没牵扯,人家当然还是干人家的工作。”
公安带着人和东西走了,吃瓜群众分为两派。一派在?说那俩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钱没弄到也许一辈子得坐牢。或者?说不准还得吃枪子,这事?儿可是不能干。一派则是议论?起?了矿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