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平壤兵马都是精锐,而且正在严防岂能三日攻破?”“依臣所见,至少三个月起!”“不错。”“杨傲小将军,就是在说大话。”“是啊。”众文武七嘴八舌,整个营帐吵的不可开交。“他已立下军令状。”杨广淡淡说道。此话一出,这些才回来的文武,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杨傲。这种情况立下军令状,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杨傲!”来护儿憋不住了,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来将军有事?”杨傲平静问道。来护儿怒容满面,一双眼睛仿佛会吃人。他就怎么看着杨傲,也没有说话的意思。来护儿这是打算,用自己的气势让杨傲怯场。谁曾想,杨傲却是笑了。来护儿见这办法不管用,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一人死不要紧,但战败会让本来大捷的远征失败!”“我知道。”杨傲淡淡回道。“既然知道那就应该慎重对待,不可逞强!”来护儿又道。这番话他是发自内心。“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杨傲淡淡说道。“你!”来护儿气急败坏,杨傲油盐不进。“够了来卿家!”杨广呵斥一声。“陛下,此事”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杨广直接打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须多言?”来护儿被这一句话,堵得面红耳赤。“虎符在此!”杨傲突然取出虎符大喝一声。“末将在。”众将领无奈,只能纷纷回应。“大军休整一日,明日就兵围平壤。”杨傲也不废话,直接下令。除了这个安排之外,他就没有其他的吩咐。“诺。”所有人只能应下。杨广拂袖,示意众人退下。众人纷纷拱手,相继离开营帐,唯有裴矩留在账内。“裴卿家。”杨广唤道。“臣在。”裴矩连忙躬身回应。“你认为杨傲小卿家,从何处来的自信,可以三日内破平壤?”杨广忍不住好奇问。“陛下,臣大胆猜测,杨傲小友的自信来自于乙支文德。”裴矩直言。“是吗?”杨广来了几分兴趣。“此人掌握高句丽绝大兵权,又被杨傲小友活捉,用处不可谓不大。”裴矩又道。“你感觉杨傲会怎么做?”杨广又问。“这”裴矩想了许久,但还是摇了摇头。他猜不出来,也想不明白。如何利用乙支文德,在三日内就攻破平壤。“也罢,朕就等着看便是。”杨广不在多想,并使了个眼色让裴矩退下。裴矩会意,从账内离去。杨傲账内。房玄龄先到,紧随其后便是李靖。李靖先详细汇报水师情况,和来护儿说得差不多。“主公,听闻您已经拿下乙支文德,可是要借助此人破城?”汇报完李靖问道。“正是。”杨傲点了点头。房玄龄没急着说话,似乎想要听听看李靖的猜测。“乙支文德掌控兵权军威甚高,可以利用他扰乱士气。”李靖微微皱眉说出自己判断。“对。”杨傲笑了笑。“不过单凭这点,无法在三日内破城,肯定还有其他妙用。”李靖眉头紧锁。“李兄,让我来说吧。”房玄龄说着缓缓起身。“我知道了!”李靖眼中光芒大盛。闻言,房玄龄打消了说话的念头。“内乱!”李靖压低声音道。只有这两个字,没有其他半句话。“正是!”杨傲点头。同时他心中也在感慨,不亏是李靖啊,迅速捕捉到关键点。杨傲从辽东开始布局,再到后面的乌骨城,最后的杀招就是高句丽内乱!一切的引子,都在乙支文德身上。本来杨傲寻思着,要耗费不少功夫。谁曾想,宇文述那厮如此配合。“明日攻城之时,便是好戏上场之日。”杨傲微微眯眼。李靖立马变得兴奋起来,整个人甚至有些激动。因为他很清楚,杨傲计谋的妙处所在。很快,时间转眼即逝。次日破晓,天空亮出一抹鱼肚白。大隋中军鼓声大作,无数兵马从己方营帐相继涌出。如果站在高空俯瞰,便能看见这壮观奇景。以平壤为中心,四面八方全是隋军的身影。他们密密麻麻,占据高山平原。偌大的平壤在大军当中,宛若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显得摇摇欲坠。毕竟隋军兵马除了略微疲惫,以及辎重存在一定问题之外,就没多大问题。宇文述的计谋,重心也在消耗中军,根本没有成功。,!所以此地隋军,可是正儿八经的百万大军!平壤城的城头,年轻的高句丽将领,见到这一幕甚是震撼。他脸色有些发白,手心里全是冷汗。“将军,隋军来了!”“是啊,我们怎么办。”“如何应对这等强敌。”“我感觉,他们瞬息之间就能破开平壤。”年轻将军身后的众将士,不安的询问。军心动荡,未战先怯,此乃兵家大忌。“呼”年轻将军深吸一口气,先让自己平静下来。“隋军长途跋涉而来,已经是疲惫之师,不必太慌张!”他缓缓张口,安抚他人。这话有理有据,如同一剂定心丸,让其余人稍微放松一些。年轻的平壤守将不是他人,正是渊盖苏文。此时的他的确年轻,但已经展现出一定才能。毕竟此时在后世,可是独掌高句丽大权。某种意义而言,地位不比乙支文德低,甚至有超出的意思。“将军说的是,说不准隋军的粮草都不够用。”“对付这些疲惫之师,有什么害怕的!”“是啊,而且我们的叛军都被肃清了。”“对!”其余将领纷纷给自己鼓气。等朝阳出现,金光普照大地之时,隋军百万大军的既视感更为震撼。金光之下,甲胄和利刃闪烁光芒。一眼看上去,平壤方圆百里波光嶙峋,让人有些痴迷。只可惜,那一股肃杀之气,以及人山人海的压迫,让人喘不过气来。隋军这边,各方将领各司其职,在平壤不同的方位。从他们的神情不难看出,所有人都极为不爽。若不是杨傲有虎符在身,他们可不愿搭理。三日破平壤,更像笑话一样。:()隋唐:被李家退婚,我截胡观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