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明出生在着名的红色商人之家,爷爷费南图在抗战期间帮助革命队伍收集钱粮、组织运送。1949年之后,在国外全面封锁新中国时,在海外成立公司,帮助国家运送了大量关键物资,也帮助很多爱国科学家归乡,报效国家。老人家是披着国旗走的。二爷爷更是直接投身革命,从汪伪政府起,开始从事谍报工作,至今相关材料仍未解密。当然这是费明一代,包括其父都不知道的。费明的爸爸费庆华,继承了家业,将生意做得比爷爷全盛时期扩大了上百倍,业务遍布全球,几乎所有领域、全部行业都有参与。但是费庆华一直跟子女和核心员工们说,公司的一切都是因为背靠祖国:当初是祖国的需要,让我们的企业得以发展,后来是祖国发展的红利托起了我们集团的成长,虽然我们很多产业在国外,但是只要是祖国的召唤,我们都将义不容辞、义无反顾。当然费明表面上不敢反驳,但内心中常常对此不屑一顾,在他心中,这些年获得财富都是爷爷和父亲靠着自己的头脑和眼光,靠着自己的领导和管理一步步发展到现在的。按照集团财报,国内业务体量才占集团总体量的百分之二十,就算没有国内的业务,剩下的百分之八十的海外业务,也足以傲视全球。所以费明有这个当纨绔的底气。覃诗梦只是费明历任女友中最新的一个,从两个多月前一次金融艺术沙龙上认识的。费氏集团产业当然涉及金融领域,有些业务也涵盖一些艺术创作,但是费庆华觉得将金融和艺术品挂钩就是搞噱头:“混在一起搞出的金融产品,什么艺术品升值空间大,金融产品收益率高、保值能力强,都他妈放屁!都他妈是圈钱的!”“那你还叫我去?”费明不甘道。“嗯……你陆伯伯要去,他要你陪他去。”费庆华答复道。“老陆去啊,他是研究古玉古瓷的,难不成有啥珍品?”费明问道。“老陆老陆……”费庆华抬手佯装要打。“陆老!陆老……”费明闪身忙改口,又偷偷小声补了个字:“头。”“老陆……”费庆华刚要解释。“是陆老”费明打断道。“我当然能喊老陆!再多嘴,看我是不是给你脸了。”费庆华怒道。费明别撇嘴,心里不以为意,“看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他从小听到大,父亲发怒从不是这个样子。费庆华接着不忿道:“古玉古瓷是艺术品,更是古董,这些当代,甚至是近现代的东西,要成为那个级别,还得时间的洗礼。老陆也是当年承情了人家的情,这次去就是帮人家站站台,不好推辞。”“那我就去陪陪这个老顽童。”费明应承道,接着又问:“二哥和老四去不去?”“你二哥孩子都俩了,费晨还小,去干吗?”费庆华想想不对,补充了一句:“你二哥还要和我出趟差,还要照顾家,忙前忙后的……那个,晨儿上学,家里就你闲着,你也老大不小了,帮家里操持操持。”“家里有大哥就好了,我就当我的三世祖,玩玩逛逛,吃吃喝喝。不给你惹事儿,你也别管我太严,你看我多孝顺。”费明嬉笑道。“全家怎么就你这么不上进?”费庆华恨铁不成钢,摆出家长的姿态。“咱家每一代有一个上进的就行了,要是都上进,给你来个九子夺嫡,看你高兴的起来么。”费庆华被费明这么一说,也没了“我是老子你是儿”的气势。费明并不像普通的二世祖,当初家里送他世界名校选了个遍,学分学时也及时的捐够了,别说找到什么兴趣爱好了,连人脉圈子都没搭建好,仅有单手数的出来的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也随着年龄的增长回归家族企业,帮助操持家族事务去了;同样的,在自己的家族里,费明对父亲费庆华也不像其他人那样,要么谦恭,要么惧怕。这倒不是说费庆华是个好脾气好相与的主儿,毕竟掌管那么大个集团,涉及的领域那么多,整天打交道的人形形色色。但是他对三儿子费明,或者是费明给他的感觉,更像是能够放下诸如总裁、父亲、导师等一切身份,有如青春年少时的玩伴,那种可能为一个只有彼此懂的冷笑话晓得前仰后合的玩伴。费明这一代,兄妹四人,他行三。大姐费莹聪慧大气,与丈夫卢松一起从事科研工作,早些年在国外科研机构学习生活,现如今生活在国内做着最前沿学术研究,两人育有一女,叫卢慧莹,也就是费明的外甥女随了他大姐,从小就对科学研究类的事情感兴趣,小小年纪指着妈妈的电脑屏幕说些什么苯环、肽链之类的高分子式,搞的费明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二哥费灿颇有其父费庆华的风骨,当初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很:()无知小白闯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