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再无?消息。
表姐庞光祖却食髓知味,想玩年轻男人想得紧。
可几十?块钱只能?睡到按摩店里的老男人,根本就没意思。
于是庞光祖生了邪念,尾随一个落单的男大学生,蒙上头,把人拐到工地附近给强了。
毕竟男人只要与?女?人那里相接,就会被女?人分泌的东西刺激。
这就是男人身体的劣处。
即便不动情也能?被女?人控制。
庞光祖本是想痛快一顿就把人放走?。
谁成想那大学生挣扎得太过分,庞光祖一不小心把人给掐死了。
这下闯了大祸。庞光祖悄悄把尸体放进水泥浆,埋到地里。
事后还是不放心,就连夜回老家收拾行李跑路了。
一逃就是数年。
和家里人也断了联系。
审讯的警官没想到抓一个杀夫骗保的,还能?带出一桩陈年旧案。
局里十?分重视刘继宗招供的证词,派出大量警力着手调查此事-
“铃——”刺耳的手机闹钟响起。
一双纤细素白的手伸出被窝,将?其按断。
没两分钟,又响了一遍。
刘意钻出被子,撅着嘴再一次按停。
然后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多余的闹钟后才躺回妻主?的怀抱。
这两下吵得他也没了睡意。
就扭来扭去,轻啄唐晴的下巴。
唐晴也醒了。
那个闹铃就是她的。
只不过今天上午没有?工作,不需要早起。昨天晚上忘记关了。
她闭着眼睛浅浅一笑?,伸出右手将?刘意的脑袋捂到自己睡衣敞开的怀里。
刘意呜咽了一声,识趣地张开嘴伸出软舌。
光这些不够,他含了一会就松开,缓缓向下。
伺候唐晴对?他来说?,是最拿手的事。
难得她今早闲着不用出门,刘意十?分珍惜这难得的妻夫时间。于是便更加卖力,似乎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施展出浑身解数,让唐晴再没兴趣找别人。
过了十?几分钟,刘意舔舔嘴边的津液,正要说?话,被唐晴一把捞起,压在身下。
这么一折腾她也不困了。
七月炎夏,屋子里冷气开得足,唐晴把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眼神不再朦胧,而是带着强势的掠夺,玩味调笑?。
面上表情自然,游刃有?余。
下面的人却被动地几乎把床撞散烂。
上午十?点,刘意叫得嗓子发不出声音,眼角划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瘦得十?分骨感的手,死死抓住床单,快把嫩粉的指甲抓到变形。
唐晴急促地骂了几声后,被男人揪起的床单才缓缓舒展开。
刘意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颤抖着双腿起身下床,扶着床沿穿上拖鞋。
却失力坐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