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过之处，经脉寸寸断裂，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老头五官因痛苦而极度扭曲，满脸狰狞，目眦欲裂。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千万根钢针在肺部穿刺。
老头想自杀，可在剑气的控制下，根本由不得他自己，只能在这地狱般的痛苦中苦苦煎熬。
轩辕剑魂声音冰寒，不带丝毫怜悯地冷冷威胁道。
“嘴还挺硬。”
“那我就不让你死，我可以慢慢折磨你。”
“让你好好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等你熬不住的时候，可就不是认主这么简单了。”
老头疼得满地打滚。
他心中满是不甘，可身体的剧痛让他的意志逐渐崩溃。
最终，老头还是承受不住这非人的痛苦，咬着牙，尖声喊道。
“我认他为主！”
“你快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听到这话，轩辕剑金光一闪。
刹那间，老头身体内那道肆虐的剑气立刻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老头顿感身子一松。
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躺在地上，满头大汗，剧烈喘息着，眼中满是劫后余生之色。
随后，老者强撑着半坐起身。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仰起头，口中吐出一口精血，殷红的血雾在面前弥漫开来，散发着刺鼻腥味。
紧接着，他伸出枯瘦如柴的手指，在这团血雾中快速挥舞。
随着他的动作，一个个古老而晦涩的血色符文逐渐凝聚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