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看着季思思憋屈的洗衣服,心情很好。“思思,我的衣服,你小心一点洗,洗坏了,要赔的。”季思思听着熟悉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一停。委屈的想哭,这些都是她说过的话。如今风水轮流转,安悦把话原封不动送给她。季大林骑着自行车回来,看见季思思洗衣服,惊讶一闪而过。“爸。”季思思眼泪掉下来。“思思,你怎么了?”“爸,安悦让我洗衣服,你看我的手,都泡起皱了。”“思思,以前悦悦洗衣服的时候,我也没见她抱怨过。你洗衣服,怎么就委屈哭了?你快点洗,洗完手上抹点雪花膏。”季思思更委屈了,那能一样吗?季大林摇了摇头,看着安悦招招手。“悦悦,舅舅给你和思思,买了雪花膏。你的是莲花香,她的是茉莉花香。”安悦接过雪花膏,“谢谢舅舅。”“一家人,客气什么?”“爸,我也喜欢莲花香的雪花膏。”季思思一脸的嫉妒,明明她才是季大林的女儿。爸爸每次买东西,都一视同仁。季大林摆摆手,“思思,悦悦和你小姑姑一样,很喜欢莲花香。你不要无理取闹,你要是喜欢下次也给你买,莲花香的雪花膏。”季思思嫉妒的看着,安悦手中的雪花膏。以往季思思露出这个表情,安悦都会把手中的东西,乖乖送给她。可这次她注定要失望了,安悦拿着雪花膏进去了。季思思瞪大眼睛,用力的捶了一下水。水花四溅,打湿她的脸。头发粘在脸上,好不狼狈。季思川一蹦一跳走进院中,指着季思思大笑。“姐,你现在的样子好丑,额前的头发都湿了,好像……好像落汤鸡!”“滚!”季思思瞪着季思川,满眼的怒火。安悦坐在堂屋,看着随风摇摆的树叶,思绪飘远。不知道山洞的那个人,醒了没有?乔浩宇睡梦中,听到一串脚步声。他睁开眼睛,寒光乍现。山洞中只有他一个人,穿好裤子,光着上身。薄薄的肌肉匀称,线条很流畅,蕴含着力量。桃花眼看到褶皱的衬衫上,有一抹鲜艳的红。他眼神变得幽深,小心的把衬衫叠好。完美的藏住,那属于他们的小秘密。想到昨日的疯狂,耳尖微微泛红。昨日,虽然只清醒了一瞬间,乔浩宇却牢牢的记住了,那张美丽的脸。“安悦,我记住你了,我们还会见面。”“乔大哥,你怎么受伤了?”许家兴眼中满是担忧,看着乔浩宇身上的抓痕。乔浩宇冷冷的看向许家兴。“许家兴,我只问你一句,你妹妹给我下药,你知道吗?”许家兴瞪大眼睛,连连摇头。“乔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要相信我。”乔浩宇审视着许家兴,辨别他话中的真假。“许家兴,你可知给我下药,有什么后果?”许家兴扑通一声跪下。“乔大哥,我妹妹还小,她鬼迷心窍。她从小就喜欢你,请你饶了她这一回。”乔浩宇没有点头,眼中冷光闪烁。“乔大哥,求求你,看在她救过宋奶奶的份上,请你饶了她。”乔浩宇想到外婆,似乎很喜欢许家月。他不想外婆为这些事烦心,一脚踹在许家兴肩膀上,许家兴被踹飞。“这次我看在外婆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多谢乔大哥,多谢乔大哥。”宋望舒撇撇嘴,“许家兴,回去尽快把你妹妹嫁出去,敢给我乔哥下药。真是老鼠在猫面前跳舞,嫌命长。”“是,我回家教训她一顿,把她嫁出去。”许家兴重重点头,心中大骂许家月蠢货。乔浩宇是那么容易算计的吗?还好宋奶奶很喜欢家月。不然这次的事,怕是不能善了。宋望舒狭长的眼睛,总是偷偷的瞟向乔浩宇。在心中猜测:乔哥中药了,是怎么解了药性?看他的前胸后背有抓痕,难道……难道……乔浩宇转身离开,这个有意义的山洞。宋望舒跟在他身后,想问又不敢,一副纠结的模样。他从小就怕乔浩宇,爷爷训练两人,战斗他从来都是被收拾的。到了部队,乔浩宇是团长,他只是营长,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害他每次回家被爷爷,日夜训练。他就不明白了,乔浩宇为什么不回乔家,非要跟着他来宋家?清河村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吗?乔浩宇突然停下来。宋望舒没有注意,砰的一下撞上去。“哎呦!我的鼻子。”他一声哀嚎,捂着被撞红的鼻子。心中吐槽:乔浩宇,你的后背是铁打的吗?我高挺的鼻子,都要被你撞扁了。,!“你是不是在骂我?”乔浩宇转过头,盯着宋望舒。“没有,乔哥,是我没看路,才会撞到你。”宋望舒看见乔浩宇转手腕,他的腿就软。“没骂我就好,不然我很愿意陪你切磋一下。”“乔哥,奶奶还在家等你,担心你饿肚子,我们先回家。”宋望舒笑得灿烂,心中小声嘀咕:乔浩宇,你就欺负我,打不过你。等我有一天打败你,天天和你切磋。每天都让你鼻青脸肿,让你长的比我好看。乔浩宇想到外婆,大步向前走。宋望舒不远不近的跟着,再撞一下,他的鼻子真的会扁。许家兴一阵风似的向家跑去,三月的天,他额头上都是汗。许家月眼睛都哭红了,中了药的乔浩宇,不知道跑到哪里?她辛辛苦苦,不知道给谁做了嫁衣?许家兴眼中怒火翻涌,一个耳光甩过去。“许家月,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你真是不要命了?竟敢给乔浩宇下药。””大哥……我……我:()七零:踹掉渣男,带着空间去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