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即逝的疼痛,像是受虐狂一样,经由身体和大脑处理转换成完全的幸福和快感。
肉棒就像是要将膣穴开拓撑开似地绕圈扭动着,持续不断地寻找着揉搓着膣室的每一个细胞。
“嗯…啊…呜嗯…”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脑海,我被主人玩弄到彻底发情的淫媚躯体,已经是无论怎么样,都会像母狗一样嘤咛着娇喘出声。
但是,随着肉棒一点点靠近那里——那被主人手指探索过的敏感的巅峰,还是从逐渐增殖的快感中,诞生出近乎恐慌的兴奋感。
——那个地方被肉棒碰到的话……
“嗯…嗯…呜啊啊啊啊啊!”
……
幼穴还在花颤不止地渗出蜜液,纤细雪躯已骤然瘫软脱力,浑圆的大腿无力地倒向周江平的臂弯。
丝缕银发搭在香汗淋漓的潮红脸颊上,象征纯洁的色彩只衬得无暇的萝莉少女越发淫乱。
“呀啊…不要啊…主人…才刚刚高…嗯…咿啊!…要…要不能思考了…咿咿咿!!!”
被潺潺爱液彻底润滑的淫穴再无任何阻隔,每一次抽插都直达滑嫩膣室最深处的花心。
娇小身体不听使唤地挛颤着,想要从此处逃离,却被周江平坚实的胸膛死死压住,透薄白丝包裹的圆润大腿绷紧着,如炮架般被牢牢夹在男人的腋下。
与此同时,肉棒不由分说地在膣内高速抽动,破开的白丝裤袜跨间,阳具像猛龙一样不停撞击在娇腴敏感的媚肉。
梦境的经历与现实逐渐重叠,那被紧缚着侵犯的屈辱感,被男性的肉棒强制插入软嫩阴阜的触感叠加在一起,惹来的无尽快感钻入黎倾涵的每一处神经。
被束缚着,被强制抵达高潮的感觉,完全超出了她意志力能掌控的范围,无法做出思考,少女的雪躯只能像沉沦的雌兽一样迎合着男人,娇起被爱液沁润的湿腻雪臀任由其侵犯,从粉唇中咿呀出一声声淫贱的唉吟。
“要射了!”周江平喘着粗气低吼道,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狂风暴雨般地撞击着娇嫩的膣穴。
——不要,会怀孕……
仿若半梦半醒般的悲鸣被大脑所扭曲成相反的意思,输送给身体。
“唔…不要射到外面…好舒服…让黎奴怀上…嗯…主人的宝宝咿呀啊啊啊!”
咕噜噜噜!
无视洁白丝足的胡乱踢蹬,滚烫精浆狂涌着灌进她花颤不止的粉躯之中,又从仿佛坏掉的玩具一样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沿着破破烂烂的白丝裤袜淌下。
“咕呜…咳…主人的,进来了…好幸福,哈啊~”
……
午后一两点,正是温度最为炙热的时间,饶是脱了外套,只穿着衬衫中裤,周江平也有些汗流浃背。
在这炎热的天气里,他的视线却被冻结般凝滞了——
一头柔顺的银发被蝴蝶结状的黑色发带简单扎起,束在螓首后,款款而落却似画中谪仙。
莹白如玉的绸缎一泻而下,墨色的花纹依附着胸前镂空,点缀着四叶草的圆襟于温婉中添上一抹娇俏。
翻舞着的水墨牡丹,褶出枝节,缘着盈盈一握的纤腰,戛然而止于臀上的开叉,雪腻的大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泽,连纯白的过膝袜都逊色三分。
无袖的旗袍兼具含蓄和诱惑,弯出的每一条婀娜曲线,都引人遐想着少女柔软娇躯的美妙。
但是,再仔细一瞧,那华美旗袍的开叉再怎么说也太高了,只怕少女一个动作不慎,娇媚雪臀的风光就会为外人窥去。
少女无暇的粉靥此刻也低低垂着,白皙的肌肤或是因炎热已泛上红霞。
白丝过膝袜包裹的玉腿轻移,带着些许吃痛的生涩,步子沉缓而僵硬。
短短几十步,点点香汗已浸润了旗袍柔顺的绸缎。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如画的墨色,又或者是那纯白,悄然淡了几分。
“主人…嗯…啊…”可人的软糯清音从眉眼低垂的少女口中吐出,却是令闻者心碎的词句。
少女的挎包里手机嗡嗡振动,大概是同事发现了那被撕碎的衣裙裤袜,还有地上散着古怪气味的浊白液体。
纤手探入挎包,按下关机,吵闹的嗡鸣声却仍回荡在耳边。
循声而去,那嗡鸣的源头,却是少女的雪峰。
微微起伏的胸口,两个紧紧包裹着粉嫩蓓蕾的跳蛋于镂空处若隐若现,以固定的频率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