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从她的嘴角垂落粉靥,耷拉在锁骨上,她也浑然不觉。
——好恶心,只是在道歉,马上就会结束。
——好恶心,只是在道歉。
——道歉?我在道歉。
仿佛意识与身体置于两个不同的时空,无论心里再怎么厌恶,少女的身体都在忠实地吮吸着冠状沟上的凸起,舔舐着蛮横的筋肉。
从未有过相关经验,黎倾涵的口交缺少技巧,只是尽可能用力地舔弄着肉棒的每一部分。
但只要想到那冷若冰霜的萝莉少女正跪坐在地上,吞咽着他的阳具,就连那娇俏的脸蛋上偶尔闪过的厌恶也染上了调情般的意味,刺激着肉棒进一步肿胀。
“呼~”
从后往前拢住少女银发,扼住她脑袋的双手骤然发力,周江平虎腰再顶,龟头挤开紧涩的喉肉,顶着上颚冲入柔软的喉咙。
生理上难以压抑的呕吐感让她近乎崩溃,然而那任凭她如何作呕都难以驱逐男人的肉棒半分,只是让前后研磨的肉棒享受紧致喉肉上下挤压带来的难以言表的舒爽。
周江平开始在这紧致的喉穴中抽插起来,肉棒狂野地冲刺,将龟头一次又一次送进少女喉咙深处。
那无处安放的小舌被撞得上下翻涌,如侍奉一般缠着粗硬的棒身。
“咕!唔呜呜!…嘎啊!嗯…”口水和先走汁,随着肉棒野蛮的动作被冲入喉咙,挤压进气管。
再也没有余力反抗,像抓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纤手五指狰狞地张开,拼命地扣住周江平的大腿。
“咕嘟~呜……咕嘟~呜……咕嘟~呜……”
积蓄的精液撞开最后的关口,灌进娇嫩的喉室。
少女的螓首被嵌入口穴的肉棒带动着剧烈地抖动,被浓精填满了最后的空隙,喉咙在缺氧的威胁下拼命吞咽着腥臭的精浆。
随着周江平双手松开她的脑袋,腰身向后抽离,黎倾涵缺氧无力的雪躯扑通一声侧倒在地面,隐隐翻白的双目还在缓慢地恢复聚焦。
一头秀丽的银发散乱在地上,映着昏暗的灯光,显得苍白而凄惨。
“因为你要取得我的原谅,所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离开这个房间,你就会忘掉这里发生的一切。当你进入这个房间,你才会重新想起来。”
“嗯…咳…”
“为了取得我的原谅,当你进入这个房间,你就会无条件遵从我的命令。”
“重复十遍。”
(略)
“为了得到你的原谅,当我进入这个房间,我就会无条件遵从你的命令。”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黎倾涵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神色木然。
少女嘴角的浊白勾连着丝缕银丝淫靡地拉长成线,滑落在地面。
……
第三夜。
“你!?”
依然是那个粉红得快要满溢而出的卧室,穿着兔子睡裙的黎倾涵在他现身的时刻便作势欲逃,卧室的房门随着她的动作无风自动地敞开。
周江平却也不急,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黎倾涵面向的房门就扭曲成了冰冷的墙角。
万千银线从角落穿引而出,层层叠叠织却昏黑的轻纱,温馨的卧房转瞬间变成了暗室,繁多的家具只余简单的一桌二椅,一如她曾用作催眠的房间。
身体再次先于意识作出了正确的反应,黎倾涵向着房门奔逃而去。
“真是不乖,不过没关系。”
只是轻轻打了个响指,纤腿发颤的黎倾涵便“噗”地软倒在冰冷的地面,离开地狱的大门仅有咫尺,她却难进寸步,就连最后的希望随着“咔”的反锁声消失殆尽,视野亦逐渐沉入黑暗。
……
嘀嗒,嘀嗒……
准点的闹钟声轰隆作响,唤醒了少女沉眠的意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病号服的周江平,还有昏黑的灯光。
——我,在催眠的过程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