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一般般。
“废话,磨叽半天都没肉棒吃能不流口水么。”芬格尔一副糙汉子的模样,一口气灌完一整瓶水不带喘气。
“那就来吧!”路明非一个鲤鱼打挺,就要往维多利亚身上扑去。
“等会儿!”维多利亚当头制止,只见她从包包里翻出香水,对着路明非和芬格尔——尤其是二人的裆部——一顿狂喷,空气里飘着股浓浓的香味。
如果不是古驰,而是随便什么廉价的牌子,光是这量就足够腻到让人吐了。
“嗯,这样还差不多。”维多利亚凑到二人身上闻了闻,味道勉强合格。没有香水祛味,她是真下不了口。
“好伤自尊。”芬格尔表面哀伤,旋即在丽人的奶子上出其不意地拍了下,奶子晃晃悠悠。
“哼。”维多利亚不理他,转而面向路明非,一边舒展腰肢,一边道,“李师兄决定接下来的体位吧,除了重口,别的都行。”
这女伯爵性子也挺逗嘛,刚开始高冷得不行,脱掉衣服后就原形毕露了。
如果不是在这种场合,路明非真想跟她发展些什么……不过话说回来,没有这种场合,能不能跟这位女伯爵说上话都是问题,女伯爵眼界高,装不下大洋彼岸漂来的小土狗。
“中出?内射?三明治?红双喜?观音莲?师弟随便选,维多利亚小姐样样精通!”芬格尔一口气给出多个选项,他这是怕路明非又犯上举棋不定的毛病,索性提前把路给他铺上,闭着眼走都能走对。
“要你说话啦。”维多利亚抬脚虚踢芬格尔,不料被后者乘机揩了把油,还在她大脚趾上亲了下……她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废柴师兄的下限。
“口一下?”路明非倒是答的利索,在他最想尝试的姿势中,口交可以排到前三名。
加上维多利亚嘴上功夫这么厉害,不让她吸自己的老二属实有些可惜。
维多利亚点头,再一次推倒路明非,麻利地扒下他的内裤扔到一旁,被突然竖起来的肉棒拍了一棒。
“mua~”
女伯爵百般妩媚地瞥了路明非一眼,笑着握住面前的老二,把包皮向下撸掉后,在那鲜红的龟头上亲了一口。
路明非哪里受得住这阵仗,当下就绷直了身子,抓紧床单长嘶出声,像个刚被男友破处的乖乖女。
之前的紧张劲儿又冲上来了,血脉偾张。
维多利亚的手法可不只是看上去轻轻握住那么简单,撸动包皮的时候,她的力道巧妙地变化,伞架最轻,根部次之,重口坚硬的部分则最重,修长的手掌在极限张握下,恰好可以把16CM握满。
尺寸可以,只比芬格尔略短,是根相当健康的家伙。
她的手一改之前的冰凉,也变得热热的,手指呈现饱满的肉色,比路明非在路边报摊买过的廉价飞机杯好用多了,后者插进去时是冷的,还老卡鸟拔不出来,路明非总怕会卡死,用过两次就不敢用了。
这是真正的女子玉指,不是冰冷死板的橡胶垃圾。
“呼……”
维多利亚简单地和这根未经女事的肉棒打了个照面,形状上没什么好评价,这玩意儿是个男人都一样,至于肉棒散发的淡腥味,她早习惯了,只要不是一周不洗,都能接受。
接下来,她开始缓慢撸动棒身,让包皮始终停留在冠沟的位置,同时还对着包皮和龟头的缝隙轻轻吹气,弄得路明非一时间连呻吟都忘了。
与此同时,维多利亚用另一只手拨开路明非旺盛的阴林,骚弄他皱巴巴的精囊,或用指甲刮擦蹭,或用指头点按揉,每一根手指都能玩出不同的效果,最大火力挑逗两颗装满子孙的肉蛋,像是玩核桃似的把它们托在掌心里颠来倒去,乐此不疲。
鉴于李嘉图学长此刻一丝不挂而自己正趴着,维多利亚还特意往前挪动身子,把大半个精囊和一部分肉棒用两团嫩乳裹住蹭来蹭去,如此一来,最简单的呼吸都能刺激学长,直接而有效。
既然李嘉图学长喜欢自己的头发,也一并用上好了。
维多利亚抽空用头发卷住肉棒,时而把发丝绷劲,像是弦那样摩擦棒身,时而裹成发团,压在手心里撸动,两种玩法可谓各有千秋。
“啊啊……啊嘶……”
路明非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面部表情夸张地变形,攥着床单的手几乎把半边床单都扯到了身边。
直到芬格尔揶揄地提醒,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手。
妈的,幸亏自己是个大老爷们,这要是转性成女娃,指不定得骚成啥样,估计是个人都能上了,干!
“呼~~~”
维多利亚自是不知他心里的胡思乱想,她持续吐露幽气,满意于李嘉图学长的反馈,刚开始接吻时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她的唇离龟头凑得很近,好几次撸动时直接与龟头相触,路明非就会猛的抽动一下,跟信号枪似的好玩。
女伯爵有意无意地将距离保持在这种将得未得的状态,调动起路明非欲插不得的欲望,嗯……怎么莫名有点像钓鱼?
李学长就是鱼,咬了鱼钩,可就再也逃不出她的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