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一口今汐那仿佛果冻般甜美滑弹的芳唇,肥猪又将舌头强行卷上今汐那怯生生的小粉舌,通过女孩纯洁的小舌,他就能肆意品尝这高贵强大的少女令尹的所有软弱、不甘、屈辱。
得意的黑豕又追问道:
“给我们的今令尹一个机会哦——‘求爸爸饶了小今汐’,这句话,只要说出来,就放过今汐小姐哦?”
“齁呜!怎、怎么可能——咕呜嗯、齁呜…!”今汐檀口被黑豕恶心的舌头塞得满满,每说出一句话,就近乎要吞咽下一口夹杂了肥猪恶臭涎液的口水,屈辱至极的少女令尹发出凄清而含糊不清的话语,下意识地拒绝。
“妈的,蠢母狗!明明是输给老子了,还在高傲你妈了逼呢?你还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今州令尹吗?!”
突然怒吼一声,黑豕突然激动起来的情绪使得被他强吻的女孩害怕地浑身一颤,口对口时发出的威胁性十足的话语更是直接如同雷鸣般在银发美少女的脑海深处炸响,那沉雄的肥躯压迫而来,让身下的今汐只觉随时要被吞吃了一般恐怖。
“再给你一次机会,向老子提出请求,不然老子现在就强奸了你这骚货令尹,把你关起来一辈子当做专供老子抽插播种的便器飞机杯!”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黑豕水桶猪腰挪动,那青筋盘缠的滚烫肉棒立刻便不耐烦般粗暴地抵上了今汐那软腻的蜜穴,恐怖的龟冠揉上了女孩幽谷那两片滑腻娇腴的蜜唇,将其强行分开了一道蜜嫩裂隙。
“噗、噗、噗不…窝我——呜!”
要我、向这样的东西求饶…还要叫他‘爸爸’?…
怎么可能!
我、我是今州令尹,是一州百姓的信仰寄托,我、绝不能向残星会的敌人低头…可是可是可是…
挣扎的话语想要出口,但舌尖已经被肥猪死死缠住,连说出多余话语的权利都被剥夺,清冷尊贵的少女令尹无力绝望地摇摆着银发螓首,额角优雅的淡金龙角黯淡着摇出清光,那被折断了半段的龙角凄美无比,女孩痛苦闭上那对清凉银眸,流出两道清泪。
今汐根本不知道,注定遭受肥猪奸淫破处的她此时因为可笑尊严而挣扎的可怜模样,只会更加唤起龌龊肥猪的肮脏性欲罢了,或者说,昔日尊贵无比的她,此时流露出越多的软弱模样,肥猪就越是兴奋。
只见肥猪右手偷偷做了些动作,似乎打开了什么,而后再度威胁般将顶端鼓凸膨胀的乌青龟菇抵上了今汐含苞待放的美嫩耻丘。
不要!!…
真的要被这样的东西给侵犯了…
黏在额角的银发再度冒出香汗,今汐修婉月眉屈辱皱起,昔日足以处理一州事物的小脑袋此时却因为肥猪的步步紧逼和娇躯上传来的近乎晕厥的疼痛而将近停转。
我的贞洁…和我的尊严…
第一次,绝对想要留给漂泊者…
先前的画面闪回,黑豕叫嚣着:“谁又会知道你跪在老子脚下舔了几口男人鸡巴呢”…
如果那时候自己真的屈服了,或者只是给这丑陋的肥猪口交一番,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果真的求饶,也许还能拖到时间…
也许下一秒,漂泊者就会来拯救自己,他可是岁主亲口说的,自己宿命中要等待的那个人儿呀…
“爸、爸爸…”
因屈辱和舌头被缠住而格外磕绊的羞怒低声响起,因为疼痛哀嚎而嘶哑了许多的少女话语丝毫没有以往那种温柔大方的气息,被堵着檀口强吻的今汐嗫喏甚至近乎呜咽着道出求饶的话语。
雪颈周侧光洁如同象牙般白腻的肌肤泛起红潮,不知是因为被肥猪那粗暴的刑罚刺激到了兴奋还是因为作为处子内心的羞涩,伴随着哽咽的话语,女孩额角细密的香汗淋漓而出,被将近三百斤的黑豕牢牢压住,银发少女胸前那骄傲凸起可爱弧度的小笼包已被压成了两团柔软的乳饼,却依旧不甘地顶着那黑肥的壮躯,顶端鲜艳的蓓蕾不顾主人痛苦,顺从身体本能地娇挺着,带给正享用着女孩娇躯的肥猪格外微妙的硬挺触感。
“妈的,‘求’字呢?!蠢母狗,没脑子就重新来!”
“我、呜…”
恶意的辱骂劈头盖脸而来,今汐的话语断断续续,自尊心压迫着身份高贵容颜绝色的今州令尹,怎么也不能向那污浊卑劣的肥猪说出近乎雌伏的话语。
女孩近乎洗脑自己般痛苦挣扎着,想要克服那满心的悲矜,按照黑豕的恶趣味要求,说出耻辱的话语,以至少能换取更多一些挣扎的时间,等待漂泊者和师傅长离他们那或许还不算迟的拯救。
然而,今汐不知道的是,光是肆意覆压着身下女孩如小蛇般委屈扭动着的娇躯肉垫,品味着她本应向那神勇的漂泊者献上定情初吻的娇柔樱唇,欣赏着银发美少女在自己那狰狞雄壮的肉棒面前耻辱羞愤却又惊恐至极的模样,黑豕就有了一种近乎将天上高贵的仙女拖拽到了污浊的泥潭中玷污的爽感。
极度厌恶自己、仇恨自己的高贵今州令尹,此时此刻却被自己这一介肥猪压在身下,被压制成了一团只等待低贱肥猪鸡巴插入的雌肉便器,甚至还流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屈辱美态,羞怒却又软弱地将自己认作爸爸,这般绝世难得的美景让肥猪兴奋地重重一喘粗气,恶意膨胀到了极点。
他哪里会放过今汐呢?
又或者说,给这高贵的少女令尹破处便是他最渴望达成的目标,他等待的,只是女孩说出雌伏的话语,然后芳心生起希望的那一刻——
那就是他将身下这纯洁高贵的少女令尹彻底破坏,辱作一头可悲雌畜的时刻。
“求爸爸…”今汐哽咽了一下,淡金龙角都屈辱垂下了几分,“饶了,饶了…”
黢黑暗沉的肉棒勃起到几乎和身体成了锐角,涨得紫红的龟头直直抵着今汐狭窄紧嫩的湿濡桃苞,粘稠浓腻的肮脏浆汁滴滴点点地渗泌而出,黑豕的呼吸声沉重到了极点。
“饶了小今汐吧…”
咕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