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眠震惊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我天,沈眠眠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从徐力手里接过钥匙,仔细端详了一番。
“哎呀妹子,我早就检查过了,就是普通的钥匙而已。”
沈眠眠却不以为然:“但这一把钥匙可以开全部的门。”
和徐力离开了关着他们的小隔间,外面的走廊异常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走过,一侧有光,天已经黑了,隐隐约约有月色照进来,看来他们已经睡了很久了。
“应该不止两个隔间。”沈眠眠的手在墙壁上摩挲敲打着。
徐力闻言环顾整个地下室:“大妹子,你的意思是,大家都被关在一起?”
沈眠眠不置可否。
“咚咚——”
墙壁后方声音空泛,后面还有空间。
“这里!”沈眠眠招呼徐力过来,“后面是空的。”
沈眠眠的耳朵贴在墙上,想听听后面的动静,然后什么也没有听到。
“应该有机关。”
沈眠眠神情严肃,仔细在墙上寻找着,身后的徐力却突然蹲了下来,扒拉开泥土和地上散落的茅草。
徐力指着地上那把已经生了锈的铜锁:“你说的是这个吗?”
沈眠眠动作一僵:……
锁住的地方像是一块镶嵌在地里的木箱,打开木箱,一块的泥巴堵在里面。
沈眠眠伸手按了按,身后突然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墙开了一道缝隙。
“开了!”
和徐力相视一笑,两人立刻上前,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门口又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的小门和关着他们的一模一样。
“陈理言!”
沈眠眠扒在小窗户上,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陈理言,她好像受了伤,很冷,在瑟瑟发抖。
“找到了,人都在后面。”
徐力接过钥匙,将门依次打卡把人叫醒。
“陈理言!醒醒!”沈眠眠扶起倒在地上的人,避开了她手臂上那些伤口。
迅速包扎完,又给她吃了药,陈理言这才悠悠转醒。
彼时徐力已经带着其他人来到了隔间。
沈眠眠扫描了一下大家,都是吸入了大量类似麻醉药剂的迷烟,对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有陈理言身上出现了伤口。
“这里是井底。”陈理言轻咳了两声,声音嘶哑,“快出去,他们又要来了。”
他们是谁?
“又”是什么意思?
来不及追问了,徐力将陈理言背在背上,一行人穿过狭长逼仄的甬道来到了井口处。
“太高了。”沈眠眠抬头看,井口太高了,要想出去就得他们几个搭在一起。
“梯,梯子……”陈理言声音虚弱,“井口有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