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芩听后神色变了变,苏烟满意的勾起嘴角,等待着。
果然,下一刻,小芩直言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苏烟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替我们看着她的动向罢了,最好是摸清她背后的金主到底是谁便是了。”
小芩闻言垂头沉思了片刻,苏烟看着她,眼底带着几分胜券在握的模样。
“那你们如何保证我做了此事后能够不用落入他人手中之物呢?”
小芩定然问道,轻抬了抬下巴,看向苏烟?
苏烟满意的点点头,扇了扇月匈前,“这不用担忧,我们自有法子。”
“什么法子?”
小芩快走一步追问到,顺势将手中的丝帕藏了起来。
“日后你便知晓了,此时还不可说。”
苏烟说完又道:“时候不早了,你快些去吧,免得她发现了端倪。”
小芩点头,这才离开,她走后,一黑纱女子从角落暗处出来,暗影遮掩了面容,“她应了?”
苏烟笑的得意,“自然,她素来如此,最是看重自己。”
做她一人的佛
“说吧,案发当日夜里你在何处?”
紧闭的暗审房内,徐胜坐在首位上,冷声问道与他对立而坐的男子。
秦卿坐在徐胜一旁,她一身青云白绣裙如孑立于枝的木棉,安静却让人无法忽视存在。
男子没有回徐胜的话,倒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卿,眼底的攻击性愈发强烈,秦卿不惧与之相对视,在荷塘之时这人便看了她颇多次,也正是如此她才跟了过来。
她倒是想看看,这人心里藏住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回禀大人,小生那日下午散了诗会便去了小馆吃酒,接着采荷便来找小生,谈话中她说与人争吵了,言语辱骂她人,小生嫌她烦闷,便托了言辞走了,路上遇到熟人闲聊了一阵,回了家中,温书几许后便睡下了,第二日醒来发现灯油都燃尽了。”
男子神色气愤的说着,一边伸手示意动作,差点打翻面前的茶碗。
“你睡时是什么时辰?可有人证明?”
徐胜交换了一下插握于桌上的手,继续问道。
男子闻言伸手平摊,笑了笑,“大人,这可真是无法说清了,小生孑然一身独居之人如何有人证明就寝之时啊?”
“谢倏,休要油嘴滑舌!”
徐胜一旁的官吏生怒呵斥道,男子立马端正的点头,“官爷可是真冤枉小生了,若是小生知晓必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小生却也不记得那日何时入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