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雨抬手指向益卿,“这一局,你胜。”鸢尾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依靠在雾雨肩上,懒懒的吐槽道“没有一点心意。”自从益卿跟着瓷言开始掷骰子,赢得一方都是益卿,要么就是平局,反正瓷言是没有赢过的,根本就没有任何挑战性。雾雨没有讲话,倒是意味深长的余光扫了一眼瓷言。比赛规则是谁赢谁先掷骰子,益卿多次占榜首。要是鸢尾仔细观察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到舞台上的舞女上,就能发现有些人从头到尾都不想赢。至少他没有见过有的人运气能一直保持与前者投掷的点数只差一点,再不济是相等的。一次可以说是巧合,两次也可以说是,但是第三次就该令人起疑了。也就他身边这位对着不感兴趣,只对美丽的事物感兴趣。可怕的从来都不是学霸,而是能控制分数的学霸。罗曼听到隔间打开的声音,目光直接看了过去,迅速收回目光,“看来瓷言口中的就是他了,长得平平无奇,通体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落魄的商人。”中年男子低头看了一眼计时器,距离瓷言上一次给他发消息过了快一个小时了,发消息质问道“你现在在哪呢?你不是一会儿么?”瓷言将输得筹码推给益卿,感觉到手机的震动,对雾雨点了一下头,回复信息。“哦,我在跟别人玩掷骰子呢?感觉好好玩。”好玩么?一箱子的筹码都快输到底了。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点开手机相册看了一眼,“好,我等你,希望你这一次不会让我等太久。”瓷言回复道“不会,马上就完了。”一直偷偷观察中年男子一举一动的罗曼察觉到人要离开,“他要走了?”瓷言掀了一下眼帘,“抓住他,别让他离开。”混蛋,跟着我玩这一招,幸亏我早有准备。罗曼收起手机,走到中年男子旁边,对上对方狐疑的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洗起了手。中年男子身体慢慢放松,抽走旁边一张纸擦拭手,随意扔到垃圾桶里,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领带,准备离开。“砰。”一头栽倒了地上,头晕眼花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准备呼喊的时候,嘴里面被塞了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罗曼想了想粗暴的扯下来中年男子的领带,顺便将人家的胳膊给死死的绑了起来。随手拉到一个隔间扔到地上,一手拿枪一手取出纸巾,“小点声,枪可是会走火的。”中年男子稍微一思考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本就通红的眼更加红,咬着牙质问道“你跟着那个人是一伙的,是他让你来绑架我的,擅自绑架可是犯罪。”罗曼不为所动,甚至好心提醒道“无事,我会帮你在狱中好好打点一番的。”中年男子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是你们在绑架?”“绑架的是我们,被警方抓的是你,这是两回事,不是一回事。”罗曼想了想还是将刚才扔到地上的那团纸巾重新塞到了中年男子口里,给瓷言发了一个成功的表情包,收到对方冷淡的一个“嗯”的回复。鸢尾终于舍得把目光从舞女上面移到赌桌上,恰巧是益卿掷骰子掷了三个六,幸灾乐祸的讲道“达瓦里氏,你又要输了。”“是啊!又要输了,索性直接摆烂得了。”瓷言随手将三个骰子掷到赌桌上,是三个五。雾雨指向益卿宣布“他赢了。”周围响起不加掩饰的谈论声。“那个小孩他又输了。”“自从我来我就没有见他赢过。”“我也是。”“你们看,我记得那个箱子堆放的筹码原先是要溢出来的。”“再知道他这么菜,还不如跟我玩呢?”“谁说不是呢?都输了这么多,也不见得人家心急。”“要是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就倾家荡产了。”“连输几局就应该及时止损,哪像他还在那死犟。”“赌红眼的人你还奢望他有理智?”“说的也是,你我何尝不是另一个他。”“一天不赌,我的心就一直痒痒的,吃药也治不了。”瓷言见益卿抱起箱子准备离开,连忙急得喊道“等等,你不能走,我还有筹码。”益卿立马放下箱子,戏谑的看了一眼对方,“哦,你还有其他的筹码。”瓷言拿出来手机,“你稍等一下。”益卿一手支撑着桌子,一手把玩一枚筹码,“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赌到什么境界。”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到红宝石上,“实在是寻不到筹码的话,你那颗红宝石就很不错,我很:()又毒又茶的疯批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