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喜欢什么啊喜欢。
“松手,听话。”
“我这儿还有纹身?,你要?看吗?”
说着,赵客一改之前?的静态平和,粗放地脱掉西服,把白衬衣往上一扯,露出那截窄腰的同时?,也让纹身?尽现。
陈挽青一下想起重逢那天,她就是先看见的这个纹身?。
当时?不好意思,不敢细看,这会?儿还是不好意思,但却敢看了。
Tramonto
陈挽青想了想,问:“不是英语?”
“意大利语。”赵客说,“日落的意思。”
陈挽青哦了声,凑近些,想拼写下来查查这个词,又听:“纹身?也可?以摸。”
“……”
她是什么摸摸狂魔吗?
陈挽青从床上爬下来,瞥了赵客一眼。
赵客被她这么一看,还有些懵,又或者说有些可?怜兮兮,好像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了,才惹她这样。
陈挽青这又心软了,放轻语气:“我去拧个毛巾给你擦擦脸。”
她转身?要?走?,赵客立刻下了床,从身?后抱住她。
“别走?。”
“不走?,我就去……”
“别走?。”抱得更紧。
好吧,赵氏喝醉法则,先静后粘。
陈挽青也不能和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
既然他不想她走?,她不走?就是。
陈挽青哄着人躺回去,赵客不错眼珠盯着她,好像生怕一秒没看住,人就消失了似的。
“干什么啊。”陈挽青笑道,“我还能跑了?”
赵客垂下眼,声音低落:“又不是没跑过。”
陈挽青没听清:“什么?”
又不说了。
寂静的夜晚,陈挽青坐在床边守着赵客。
窗外灯影闪烁,汽车的鸣笛声时?不时?地划破夜空。
陈挽青不说话,赵客也不说,两人就这么默默待着,却也是十足的心安。
等过了二十来分钟,酒店的工作人员送蜂蜜水和醒酒药过来,陈挽青牵着她的大型跟宠去拿。
工作人员看见赵客还有些怕,又纳闷这明明看着也没喝多,还要?什么东西?
陈挽青也没解释,接过水杯和药,赵客就啪地关?上了门。
喝下蜂蜜水,赵客舒服了些,人再躺在床上也不那么紧绷了。
陈挽青看他是清明不少,起码肯放人了,就去卫生间用热水拧了几?张自己的一次性洗脸巾。
等再出来,赵客闭着眼,呼吸微沉。
陈挽青轻轻地帮他擦脸。
湿巾一点点滑过他的额头?、鼻梁、脸颊、下巴,每移动一寸,陈挽青也不知道中的什么邪,就想起来那个纹身?多一分。
也不仅是那个纹身?,还有纹身?下面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