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脸上都是神『色』凝重,虽然点将台上只有一个人,而他们弓箭手足有上千人之多,但他们仍然如临大敌,张弓搭箭,只待主将一声令下,便将眼前这人『射』成一个刺猬!“哈哈哈哈!”樊稠站在一队弓箭手身后笑道:“罗信,你还要搜查我的军营吗?”罗信霸将境初阶的斗魂猛爆,双凤翼扬起阵阵黑气,在罗信周身盘旋。弓箭手们看到这诡异的斗魂都不由大惊:“难怪樊稠将军要兴师动众地对付这个人。”樊稠的神『色』也是一肃:“竟然升到霸将境了!”一个多月前在董太师府上,罗信还仅是个霸者境中阶的武者,没想到他的进境会如此快速。“樊稠!我奉董太师之命追查李傕谋逆大案,你现在暗伏弓箭手对付我,这是要明目张胆地造反了吗?”罗信问道。他要动摇弓箭手的斗志,找到可乘之机。听了他这话,果然弓箭手们将信将疑,拉满的弓收回了一半。“罗信,你还想象暗算张济那样暗算我吧?我岂是那么容易上你当的?你假借董太师之命,铲除异己,当我不知道?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通知董太师,一会董太师就来了,到时谁在谋逆,董太师一审便知!”樊稠同样用言语稳住弓箭手,这里是他的地盘,决不能让罗信将他手下的战斗意志瓦解。“张济谋逆,已然伏诛。你倘若问心无愧,何惧我查?现在不等我查,你就已经准备杀人灭口,这般做贼心虚,你当董太师看不出你的野心来?你这一支部队只占长安部队的四分之一,就算他们愿意跟着你做『乱』,能敌得过另外那三支部队的合攻吗?”弓箭手们心中都开始动摇,他们也知道自己这方势单力薄,若樊稠真的造反,自己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闭嘴!只要等董太师一来,谁是逆贼自然水落石出。我这军营不是你想杀谁就能杀谁的。”樊稠喝道。“我追查逆贼,为什么你会这么紧张?你想要隐瞒什么?”罗信踏前一步:“你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众人听令,他若再往前走一步,就万箭齐发,格杀无论!”樊稠对罗信颇为忌惮,这个人两天内连杀李傕和张济,现在又踏足自己的军营,令他感觉到一股寒意,有一种大难即将临头的预感。虽然樊稠已经派人去请董卓,但他心里隐隐担忧:“若是董太师也相信了这个小子,那自己怎么办?”董卓『性』情暴躁,经常因为下属将领言语上稍有冒犯,他就立刻将其处死。现在罗信在董卓面前正当红,获权追查谋逆案,樊稠没有把握董卓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疑人不用,一旦董卓对樊稠起疑,极可能直接将他处死,以绝后患。樊稠想到这一层,额头汗珠直冒。罗信心中也是着急,他没料到自己诛杀张济的消息这么快传到了樊稠这里,并且这家伙竟然派了人去请董卓。董卓一来,自己就没办法先斩后奏了。必须趁董卓来到之前,将樊稠灭了,到时死无对证,樊稠这个意图谋杀调查官被反杀的罪名就落实了。只是现在他被弓箭手围住,手无寸铁,不知能否挡住上千张强弓的齐『射』,刚才从卫兵那里夺来的铁枪被樊稠还给卫兵,不然有枪在手,这千张强弓不在话下。双方脑子里都在飞快地寻找解决的办法。“樊稠,你自己想要谋反,只管自己去行刺,为什么要拉上这么多士兵?你可知道谋逆是诛九族的!他们跟了你这么多年,出生入死的,你怎么狠得下心拉他们下水?”罗信深恶痛疾地说。樊稠怒得满脸通红:“你少放屁!我一向忠于董太师,苍天可鉴!我跟了董太师这么多年,轮得到你怀疑我?你是反董盟军的旧部,突然跑来投靠董太师,我看你才是那个真正想要谋逆的人!”我去!黑历史的小辫子被樊稠这个老油条揪出来了。罗信暗想,这可不妙,再被他说下去,只怕一会董卓来到都会怀疑自己了。不能继续被动地等下去,必须先发制人!把樊稠主动攻击变为即成事实:“樊稠做贼心虚,设伏想要杀调查官掩盖罪行,被我反杀了!”这么说董卓最起码也会信个五成。罗信打量四方,准备孤注一掷向樊稠发动突击。樊稠这时也把心一横:与其让这个阴险的小子在董卓面前搬弄是非陷害我,不如我先把他杀了,到时董太师来到,没有他在旁边颠倒黑白,我还多几分机会。两个人都是同样的心思,都准备先下手为强。樊稠拨出自己的剑,举了起来:“弓箭手听令!”罗信身子微微前倾,后足蹬地,准备冲刺!:()三国之单身狗怒开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