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她是个什么表情,反正我倒是自顾自的躺着靠椅眯起了眼。
任沐雨又咬牙瞪了我好一会,胸口起伏着缓解恼火的心情,最后像是吵架没吵过的委屈小女孩,赌气的扭过头,刚想习惯性的抱胸,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拿着那淫秽的液体,看着自己手上拎着的丝袜和内裤,她更气了,特别是还感觉自己很委屈,自己所有的便宜都被占完了,还受着冷嘲热讽的气。
愤懑的把手上拎着的丝袜放在地上,还得防止里面淫秽的液体不流出来,等一切放好之后,她抬头就看见我都已经躺椅上睡了。
有些气恼又带着些警惕的看了我一会,兴许也是太累了,看了我一会她也困的有些受不了,双手叠放在桌上,脸蛋枕在手臂上,微闭上了美眸,她还不太敢睡,一直都很警惕的注意着对面的我。
漆黑的档案室瞬间陷入了寂静当中,就连我二人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听见,其实我是还没睡的,不过知道她没看到我闭眼估计是不敢睡,也就只好先假装睡觉了。
手机没电,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一晚不回去,手机关机又联系不到我人,也不知道妈妈会不会有那么点担心,还是根本没有在意我一晚没回家的事实,依旧在忙着工作,或者此刻已经累的睡下了。
要是在前几天,我大概会认为妈妈根本不会在意我的任何事情,只是经过昨晚一系列事,我产生了一丝动摇,三年前的那次吵架,之后和她冷战,归根结底是自己的幼稚,任性。
但这一切的源泉都是六年前爷爷去世,而她独自创业开了家公司开始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去继承爷爷留下的那家公司,而且从那以后就只知道工作,开会,加班,连一丝留给我的时间都没了。
这件事情纠结了我六年,可惜我一直没有解惑。
夜渐渐黑了,十月过后的天气并不算冷,只是到了晚上,昼夜温差还是很大的,空气里带上了一丝凉意。
其实我脑海里想着事,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几乎都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室内传来轻轻的喷嚏声。
“阿秋~~”
这一声不大不小,可是在这种环境下可是很明显的,我眯了眯眼,侧头看了看声音的来源。
一眼就看见了正对面电脑桌后,枕着手臂半睡着的任沐雨。
她此刻美眸微合,细长的睫毛儿自然的铺散在眼带上,还在上下微动着,显然还没睡着,面晕粉嫩嫩的,耳畔的垂发散落在脸畔,手臂上,桌面上,几乎遮住大半张脸蛋,不过依旧能透过稀稀发丝看见里面因手臂的挤压,而有些压红的面颊。
鼻翼耸动着,手臂又往怀里缩紧了一些,紧紧的抱住双肩,一副很冷的样子。
现在室内的温度已经很低了,我一个男的都有点感到冷意了,更别说任沐雨了,关键她身上穿的衣服也并不是很厚,两条美腿都还是光溜溜的露在外边呢。
这档案室里除了文件就是书,可没什么可以遮盖身体保暖的被褥,其实我现在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可能走过去跟她说要不咱俩抱团取暖吧?
估计得被她打死。
“阿~秋~嘶嘶——”又是一道喷嚏声传来,接着就听她吸了吸鼻子,手臂搂的更紧了。
“任老师,你很冷吗?”我忍不住开了口。
任沐雨脸蛋依旧搭在手臂上,眼眸眯开一条缝看我一眼,冷哼道,“管你屁事。”
边说着,又打了个喷嚏,娇躯都忍不住抖了下。
我撇撇嘴,“你打扰到我睡觉了。”
“那你有本事出……”任沐雨气冲冲的话还没说完,就赶忙住嘴把脸蛋偏到另一边不说话了。
我有些好笑,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往她那儿走去,任沐雨此刻还有些暗自生闷气,看我突然走了过来,脸色一慌,却立马板着脸直起身子瞪眼道,“你,你过来干什么!”
我俯看她一眼,这种角度看她才给我一种舒服的感觉,平日里高高在上指着我鼻子骂的样子老让人不爽了。
望向她身下那两条白皙雪腿,此刻双腿搅在一起,上面光溜溜的,没有一丝遮盖,看上去虽然白嫩雪腻,但显然因为没了丝袜保暖,渐冷的环境让她腿冻的受不了。
我再次问道,“冷不冷啊你?”
任沐雨缩了缩腿,羞怒道,“不冷,你赶快滚过去!”
我没理她,抓住自己的衣角就在她惊恐至极的眼前,脱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胸膛。
任沐雨瞪大美眸,眼神里带着些惊恐,“你,你个混蛋,你想干,干……”
“闭嘴吧你。”我没好气的打断她接下来可能侮辱我人格的话。
趁她还在呆愣间,我半蹲下身,把衣服裹在了她露在外面的大腿上,我的长衫还是有些保暖效果,也还挺宽松,所以刚好能把她大腿和膝盖往下一点的小腿包裹住,顺便用衣袖打了个结,把衣服完全裹在了她美腿上。
这次我倒没继续占她便宜了,怎么说也是自己让别人吓的失禁,现在没了丝袜穿害别人受冻的,而且自己今晚占了她这么多便宜,要还过分的话,也真跟她说的龌龊没啥区别了。
我重新起身,朝她撇撇嘴,“还冷我也没办法了,就将就着过一晚吧。”
冰冷的双腿突然被一层带着男性体温的衣服包裹,四周冷空气瞬间被隔离在外,火热的温度弥漫在双腿之间,让任沐雨从开始的呆愣慌乱变得面色羞红,呐呐道,“你,你干什么,谁,谁要你的衣服了!”
我都不敢继续看她这幅羞赧却又强自保持颜面的表现了,真怕有的时候忍不住扑上来把她这层面纱撕碎,让她在胯下承欢,好吧又变态了。
我赤裸着上身走回原来的座位,讲真,我体质还不错,并没感觉那么太冷,最多有那么点凉气环绕,不是那么舒适罢了,不过也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
任沐雨见我完全没理她就走了,又脸红又羞恼,“你把你衣服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