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我定制的沙发有种别样的热爱。她总是睡在家里硬邦邦的沙发里,或者软塌塌的如同陷在沼泽里,而这款柔软蓬松又不塌陷的沙发,是她的最爱。
作为好儿媳,我定制了相同的款式,但颜色不同的沙发,找人运到了乡下阿普比家的小庄园里。
阿普比夫人当时就为了展示这套与众不同的沙发,特意举办了一个沙发展示会。
乡下的生活悠闲惬意但有些无聊,人们总是对一些不算重要的事情津津乐道好久。
我们看了眼小儿子,他睡的非常香甜,圆滚滚的侧脸压在小胳膊上,红扑扑的。
这时客房传来声音,阿普比老先生穿着厚厚的睡衣带着睡帽,推着婴儿小床送了出来。
我们聊了几句,老先生打了个哈气,慢悠悠的回了房间。
我丈夫和我将小床推进我们的卧室里。
没有开灯,我在门口等着,他进去将床头灯都打开。
我们不愿意在女儿安睡的时候将房间的大灯刺激到小宝宝的眼睛。
床头灯光线很淡,基本上不会照到我的女儿。
即便她睡的同样香甜。
身上还带着点水渍,屋内也并不冷。
我靠在阳台的沙发擦着手和脚踝。
是路易斯百货商店买的,化妆品的柜台上太多种类,作为土生土长的种花家人,我只认识里面称得上,还算熟悉的娇兰。
买了一瓶日常和出席聚会宴会时用的香水,在众多香到有些让人反胃的香水中,挑了一个味道非常清淡。
柜台的小姐说是什么东方神秘轮回香,不懂什么叫轮回之乡,但味道确实清新淡雅,这个淡雅是侃侃而谈的柜台小姐总结的词语,我给翻译过来差不多就这意思。
然后一些护肤品,我总是对护肤一类的东西颇有心得,如今二十五岁的年纪,总会有人以为我是个初中毕业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以为伊丽莎白和爱得是我的弟弟妹妹,而汉弗莱先生则是我的长辈。
平心而论,听到这里我总是有些生气的,因为我的先生是那么的帅气又迷人,虽然比我大了十一岁,可他依旧清澈的棕绿色漂亮的眼睛,干净的下颌和修长没有一丝赘肉多的身材。
同样是三十六岁的伯纳德先生眼角的纹路。沧桑的头发简直是我的先生的反面教材。
我的先生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大概他自己有自己的一套理念,并且也和我说过,如果我的年龄看起来像十五六岁,那也只是像,毕竟生理年龄不是十五六岁就可以,他还不太想进监狱里生活。
涂上baumedelaferté的唇膏。我最近新买的,上一支刚用完这个才开封。
那一支已经被我用维多利亚的小手小拇指扣了干净。
我刚爬上床,就被一旁闭着眼睛的先生搂在怀里,他这一次让我的上半身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很硬有些结实,但很温暖。
他吻了吻我的嘴唇,带着鼻音沙哑道“波尔多葡萄酒?”
他对于生活上的博学并不让我觉得卖弄,而是让我惊喜,我只是闻到了红酒的淡淡的香气,他竟然还知道什么款式的味道
对于我的问话,他说,“很复杂的深色混合果香,味道很甜,我很喜欢亲爱的,我觉得我你此刻就像是一道可口的美味的小点心。”
我羞涩的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
可双手刚在他身侧撑起来坐好,他竟然也起身追过来亲吻我,我们互相拥抱又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很喜欢和我亲热,总是对我保持着极大的热情,当夜晚来临时。
睡衣被弄的一塌糊涂,波尔多的酒香似乎在热气的蒸腾下越发浓郁。
他紧紧的贴着我的肩膀,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处,他紧紧的抱着我,总是不愿意流出一丝的空隙。
漫长的夜里,我累的脑子都有些迷迷糊糊,只是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哼声。我才昏了过去。
说实话,我并不太想再怀孩子了,这是个深刻的问题。
等我睡醒后,我的公公婆婆已经马不停蹄的坐车回到了可爱悠闲地乡下。
我趴在床上懒洋洋的思考问题时,我的先生抱着已经可以自己翻身的姑娘进来。
他看到我醒了,抱着孩子上前,一手搂着我的腰,我们交换了非常缠绵的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