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变态的,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种方法来虐待我,在拍电影的时候,经常把我叫到他房间里强奸我,有时周围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过我。这些我都还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约了三个外国朋友来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后,他们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跳舞给他们欣赏,那种耻辱的感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跳了舞后,他们四人就在桌上轮番地干我,其中有一个外国人,那东西特别粗,塞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他硬是和另外一个扒开我的腿,那个老外才勉强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那真的比生孩子还要痛。老外还特别喜欢干女人的后面,他们就这样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连走路都没办法走。”
“他妈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刚忍不住怒吼一声。
墨天虽然微微地对她有了一点怜意,但他的本性也与他们差不多,因此并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对。
“他一般每周让我去别墅一天,有时候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个,还好他们也有女的带来,不然我一定会被他们干死。我开始渐渐习惯这种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着身子跳舞,但我对男人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不论哪一个男人与我做,我都丝毫没有反应,因为这个他也给我吃了很多苦头。”
张紫仪道。
墨天奇道:“哪你现在反应怎么这么大?”
“三天前,他给我注射一种针剂,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促使女性何尔蒙分泌的强烈性药,在这种药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淫荡,我已经经彻头彻尾成为他的性奴隶了。”
墨天雄伟的身体压在张紫仪身上去,故事已经讲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
也许是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也许是墨天超级阳具弄痛了她,张紫仪身体对性欲的渴望远没有刚才这和强烈,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样滴落,心灵的伤痛与肉体的欢悦交织在每一次强烈的冲击中。
祝刚的心在阵阵的扯痛,他的本性并非大恶之人,刚才强暴她是因为在梦中情人裸身带来的极度诱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当听完她悲惨的经历,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与痛苦扭曲的身体,一种想救她于苦海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旋,而且越来越强烈,他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墨天吼道:“你放开她!”
正沉浸在张紫仪美妙的身体带给她极大快感的墨天惊诧地抬起头,道:“你说什么?”
祝刚此时热血上涌,道:“她这么可怜,年纪轻轻就受了这么多苦,我们还要在她的伤口上割两刀,还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话,我们一起把那个导演大切八块,让她过上平静的生活。”
墨天脸色渐渐转冷,道:“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现在说得多动听,刚才你还第一强奸了她,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祝刚顿时语塞,墨天凌厉带着杀气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后退了一步,颓然坐回了沙发。
墨天不再理他,继续淫虐着张紫仪,在墨天的抽插下,她体内的药性开始发挥作用,张紫仪被他征服了,她大声地叫着,虽然身体被绑着,但纤细的腰肢不断地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动,乳房上的本如红豆般的乳头也鼓胀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巍巍地抖动,此时的她已哪有半点清纯之相?
十足是个荡妇娇娃!
“怪不得那个导演要把你当成宝贝,你发起浪来,男人都会给你迷死的。”墨天忽然拔出阳具。
正在性欲最高峰的她骤然失去快乐的源泉,她身体触电般抖动起来,绷紧的身体如弓般的弯着,左右开张的乳白色的双腿激烈痉摩着,她大声的喊道:“我要……不要离开我……快点……”
墨天拔出阳具是因为他感觉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肿的阳具根部捏了几下,然后又一次将阳具直贯入她的体内,张紫仪的阴道似乎产生强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紧紧吸住他的阳具,一种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脑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声,达到性欲的最高峰。
张紫仪感到自己的阴道深处,膨胀充血的墨天的阳具如消防水咙一般狂喷出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撞击在子宫上,同时阴道两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更紧紧吸着阳具,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最高峰。
祝刚虽然内心充满着对张紫仪的怜悯,但眼前的一幕仍让他血脉贲张,难以自已。
越是这样,他的心中越是充满了更强烈的自责,他忍不住抱着头呜咽着。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双眼失神张紫仪,又看了一眼抱头饮泣的祝刚,道:“我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开杀戒,这里有一瓶毒药,可以使人三天后心脏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一天我还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体。至于你们两个如何收拾残局,这我就不管了。”
墨天将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机摄下张紫仪受虐后的身体,飘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变得软弱了?”
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陆来后,对女人仁慈了许多,不仅放过了朱小依,而且还帮了张紫仪一个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残酷手段下的女人却有不少。
他想了一会儿,只找出一个理由:“这两个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
墨天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