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伟露出色迷迷的神色。自从强暴了燕兰茵,他就象上了鸦片瘾,一天不见她就浑身不通泰。原本象燕兰茵这样大美女,对他来说是可望可不及,现在竟梦想成真,大好机会放在面前,他怎肯不好好充分利用。
燕兰茵生怕惊醒了丈夫,将声音压得极低:“你们疯了,这是我家,请你们离开!”
刘立伟将手伸入怀中,祭出法宝,胸有成竹地道:“你不怕我把哪些照片给……。”
尚未说完,燕兰茵双目圆睁怒道:“刘立伟,你不要把我给逼急了,趁伟正没醒,你们快走,不然……。”
她打定主意,拚了和他翻脸,也要让他离开自己家。
“放心,你丈夫不会醒的。”刘立伟道。
燕兰茵猛地一悚,难道他们向周正伟下了毒手。
她疾奔至丈夫身边,一探鼻息,呼吸正常。
她咬了咬牙,抓着他肩膀摇了几下,周正伟犹自酣睡,不曾醒来。
刘立伟定是他身上做了手脚。
燕兰茵俏脸满布寒霜,冲至刘立伟面前,大声道:“你们把他怎么了。”
刘立伟歪着头,贼笑道:“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
当丈夫受到伤害,燕兰茵比自己被辱更痛心、更接受不了,她跨前一步,抓着刘立伟的衣襟,一下将他按在墙上,“说,你把他怎么”燕兰茵吼道。
见她满脸杀气,刘立伟心生寒意。
他使了眼色,边上阿全拨出枪来,燕兰茵早看在眼里,一掌切中阿全手腕,把枪打飞,然后一脚踢得趴倒在地。
刘立伟见她杀气更盛,终有些怕,结结巴巴地道:“我在酒吧看到他,在他酒里加了点麻醉药而已。”
服了麻醉药不会危及生命,燕兰茵放下悬着的心,松了手,道:“你们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丈夫,算我求你们了。”
毕竟自己有太多软胁捏在他们手中,燕兰茵不得不英雄气短地恳求。
见到燕兰茵软了下不,刘立伟又趾高气扬起来,“要我不碰他可以,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就行。”
“你们已经够为所欲为了,还想怎样。”燕兰茵气愤难当地道。
“阿全,先把她铐起来,还打人!”刘立冷伟也怕她再次发彪,先做预防工作。
阿全从腰间摸出手铐,走到她的身后。燕兰茵脸上阴晴不定,犹豫之下最后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背铐起来。
“这才乖嘛”欲火难忍的刘立伟与阿全将她夹在中间,魔爪已经撩开她衣衫,侵袭着她的身体。
“我们到外面去,要不在车上也行。”燕兰茵心知今天难逃这一劫,但让她在丈夫面前被受淫辱,即使丈夫不会知道,她也难以接受。
“就在这里,你老公天上打雷也不会醒来,你怕什么!”说着两人左右挟着她,将她按倒在周正伟对面的真皮长沙发上。
“不要,放开我”燕兰茵挣扎着。
在离丈夫还不到一米远地方被脱去衣裤,被男人恣意玩弄,已经超出她心理承受的极限。
抗挣中,她一脚蹬在刘立伟的小腹上,力量很大,踢得他咬牙咧齿坐倒在地板上,痛嗷嗷直叫。
恼羞成怒的他拨出手枪顶在燕兰茵太阳穴上,恶狠狠地道:“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还要踢人,相不相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你开枪呀”燕兰茵丝毫不惧的瞪着他。
刘立伟见恐吓无效,阴阴地一笑,将枪口转向周正伟,“那打爆他的头呢!。”
“不——”燕兰茵怕他真的怒极之下失心疯,伤害丈夫。
“现在愿意让我玩了吧!”刘立伟的枪口仍紧紧对着他。
“不要伤害他,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不要碰我老公。”燕兰茵终于又一次屈服了。
“早说不就没事了”刘立伟收起枪,解开她长裤的搭扣,连着内裤一起剥落下来。
见到阴毛剃着干干净净,如刚开放花朵般粉嫩的私处,刘刘立伟就象见了血腥的鲨鱼,怪叫一声,低头埋入双腿之间,吸吮着柔软的花瓣。
一阵狂吸之后,刘立伟长身起,掏出早已硬得象石头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
阿全没法和他争,不过他也闲着,扯去她的胸罩,带着报复刚才被踢了一脚的分局忿恨,格外用力的搓揉着雪白雪白地双乳。
燕兰茵幽幽地长叹一口气,压着如巨浪涛天的心绪,默默地忍受两个禽兽疯狂而粗野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