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勾起元韵清巨大伤痛,她猛地抱着朴玄珏,失声痛哭。
回到朝鲜后,她想找车楷泽倾诉,但她又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清楚决不能节外生枝,所以车楷泽几次找她,她都没见。
今天她虽和车楷泽同来,但主席病重,谁也不会有心思说这个事情。
当她见到朴玄珏,听着她关切的话诘,元韵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朴玄珏轻轻抚着她抽泣耸动的肩膀,都是女人,她怎不能理解元韵清此时的感受,何况当年她也曾被强奸、被凌辱过,更亲眼目睹姐姐在自己面前被无数男人轮奸,遭遇比她更惨烈十倍。
无论当年的朴玄珏,还是现在朴玄珏,又或是元韵清都极为要强的女中英杰,在经过最大的抗争,仍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不能摆脱在男人胯下呻吟,任由肮脏的阳具贯插身体的悲惨遭遇,这份痛苦比普通人来得更大、更猛烈。
不过,在个时候,没有时间考虑其它问题,朴玄珏迫切想知道车楷泽的意图,她凝了凝神,沉声道:“韵清,你听我说,战争迫在眉睫,国家面临生死存亡,这个时候个人荣辱已不重要,如果我们败了,不仅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同胞将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韵清,你一定要振作!”
元韵清本也是非常之人,闻言立即止了哭泣,“你说得对,国家为重”元韵清为刚才的失态有些羞愧。
“楷泽来时说过些什么吗?”朴玄珏问道。
“唉”元韵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怎么了?!”朴玄珏追问道。
“他说,无论谁来担任这场战争的总指挥,他都会全力以赴,保卫朝鲜!”元韵清无奈地道。
朴玄珏心念急转,她已明白车楷泽的心思。
以目前的形势,金鼎立一系虽势力庞大,但车楷掌握大部份的军队,并非没有抗衡之力,但如果此时内讧,战争还没开始,阵脚就会大乱,后果堪虞。
车楷泽以委曲求全,来求得内部的团结,共抵御外敌,这是唯一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朴玄珏心中暗叹道:“车楷泽啊,车楷泽,你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但这样做,真的对吗?”
她也已经反复思考过这个问题,虽然车楷泽所做的,看似唯一的选择,但她心中有一丝不详的预感,她内心更希望车泽偕是个强硬派,即使发动政变,会有很大的混乱,但只要取得控制权,这场仗就能由自己来把握,但现的的局面,虽然矛盾没有最终激化,但混沌的局势,让这场仗更看不到胜利的曙光。
就在朴玄珏思潮起伏之际,常委会议已经结束。
金鼎立第一个走了出来,他虽没有喜形与色,但内心却抑制不住兴奋。
在今天会议上,确定了在主席病重期间由他全面主持工作,并由他直接指挥这场战争。
整个会议中,车楷泽出奇的合作,并表示要全力支持他打好这一仗。
此时他春风得意,踌躇满意,昂首阔步,大有君临天下之势。
跟在他身后的是副主席金永盛,这可没金鼎立这么好的修养,咧着嘴直笑。
他虽是副主席,那是因为曾经救过主席,又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实际并无多大实权。
金永盛极好女色,有次胡搞之后被主席狠狠骂了一顿,因此心有忌惮,所以那次在会谈的船上,他不敢真的上元韵清就是这个道理。
主席病倒后,金鼎立许诺只要他掌权,一定让他放开手脚,做他想做的事情。
此时他已经在想,明天先把“黑日”小组那一对姐妹花叫来,玩个痛快。
突然他远远地看到刚从阳台走进房的元韵清,暗暗下决心,也要把她搞到手,还有朴玄珏,虽然难度更高,但也要一试。
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笑出声来。
车楷泽走在后面,他神色冷峻,目光炯炯,对他来说,个人的荣辱得失并不重要,朝鲜命运多桀,他决心为保卫朝鲜战斗到生命最后一息。
在随后的常委扩大会议上,金永盛宣布了决定,会场有小小的骚动,特别是各军区与集团军的司令,他们心里都明白,车楷泽的军事能力远在金鼎立之上。
金鼎立与车楷泽分别发言,金鼎立的发言豪气万丈,信心十足,更夸下海口,三个月要解放南韩:而车楷泽则明确表示支持金鼎立,并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共御外敌。
各集团司令听出的车楷泽话中的深意,纷纷默不作声。
会议通过常委的决议,金鼎立的笑容更加得意,甚至有些忘形。
方军、方民两兄弟回到家中,一人一个抱着纪小芸和心莲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