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吧”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崔英真轻轻地道。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韩朝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你快去吧”“那我走了”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
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
这让他极不满,在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
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真在“汉城”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行动中与“汉城”号上曾被多人强奸。
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
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
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
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
“什么!”金永盛暴跳起来,“你说什么!不脱!”
“是”崔英真道:“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和你,和你……。”
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出“睡觉”两个字,继续道:“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
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金永盛。
“你,你——”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朝鲜人民军,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
说着,他抓着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
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身上。
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我让你这么嘴硬”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双乳,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标,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几步,背后顶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金属扶手上,冰冷的铁条硌得她背上生疼,这点肉体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却撕烂她心中神圣的军服,更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这份痛与苦闷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金永盛观察着她神情,无论怎么抓,怎么捏,甚至用最大气力拧那红豆般俏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没吭声,甚至表情变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静,金永盛越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象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金永盛怒火凭添几分。
金永盛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草绿色的长裤无力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黑日队员一样,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裤,因此,脱去长裤后她下体只剩一条内裤。
金永盛毫不停顿,五指插进内裤中,“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金永盛的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阴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
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紧闭的阴道里猛抠,更是让崔英真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你他妈的是木头人!”
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
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阴道内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