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
她露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么会体力这么差”
少女怔了怔,道:“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这样”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是,主人”少女回答道。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墨震天道。
这少女正上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姐姐的名字,她还是会动容。
在被掳到“银月楼”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
她毕竟是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阴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
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有亵裤。
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听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
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一定更爽。
“是”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无意识间,她阴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的反应。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搞”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搞”,摸过自己的人算不算“搞”,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个,这又算不算“搞”。
“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对不起,主人,这个搞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
燕飞雪只有这样问,说着脸有些微红。
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指着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倒说说有哪些搞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这里。”
“还有怎么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
她没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
好在墨震天已经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好,我喜欢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
同样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