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横拉开了舱门,“咔嚓”的开门声,仿佛是利刃刺穿少女柔软身体的声音,闻石雁脑海中掠过船上血腥画面,她们好不容易在那场屠杀中幸存下来,自己必须尽一切努力让她们能活下去。
严横一只脚已跨出舱门,当另一只脚也准备跨出时,身后传来一个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老公。”在如修罗地狱般的克宫地堡她没叫过这两个字,在接受杨璟思的爱并与他发生最亲密关系时,她也没说出这两个字。
而此时此刻,在二百米的深海之中,在如地底蛇窟般狭小的房间里,在一个男人如野兽般的目光紧盯注视下,在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在她阴道里肆意抽插时,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闻石雁冲着房间里三个男人中相貌最丑陋、武功最低末的严横生平第一次喊出“老公”两个字。
这一瞬间,司徒空的心跟着那声“老公”猛然一颤,莫名的嫉妒就像酸水在胸膛里流动,在叫“老公”时,闻石雁的脸有些红了起来,她以前应该从没对任何一个男人说过这两个字。
虽是受胁迫时叫的,但最强的凤战士第一次叫人“老公”,这本应属于自己,但所谓不想对她使用胁迫手段的念头让自己错失了这个机会。
同一时间,华战深深锲进闻石雁阴道里的阳具也跟着那声“老公”猛烈一颤,虽然这声“老公”是对着严横叫的,但在他感觉中和叫自己区别并不太大。
“老公”这个称乎不仅指占有女人的身体之人,同时代表着那个人一起占有了她的心。
虽然华战知道那是在被迫状态下她没办法才这么叫的,但处于性欲极度亢奋中的人对真实与虚幻的分辨能力大大降低,这声“老公”起到的作用就似烈性春药一般。
华战更紧攫住她的雪臀,在阴道里如活塞般运动着的阳具像换了一个功率更加强劲的新马达,“啪啪啪”的撞击声如暴风骤雨一般猛烈。
三人中反倒严横情绪波动最小,虽然听到闻石雁叫“老公”时他魁悟的身躯微微一震,但却没有特别亢奋和激动。
毕竟每个人的需求是不一样的,司徒空随时可以再次奸淫闻石雁,华战正奸淫着她,而苦逼的的严横最想要的不是闻石雁叫他“老公”,他最想要的是将阳具插进她阴道,阴道不行那怕屁眼也行。
严横没有马上将跨出门外的脚收回来,他慢悠悠地转过身道:“你叫我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
在叫出“老公”两字的瞬间,闻石雁感到比在敌人胯下主动亢奋还要强烈的羞耻,但之前多次受到胁迫的经历让她冷静下来,爽直的性格让她行事从不扭忸怩捏,既然决定叫了,那便没什么好犹豫的。
“老公!”这次的声音比第一次更加响亮,随着音调的提高,猛烈冲击着蜜穴阳具速度与频率再度提升。
“老婆,我来了。”严横这才将跨出房门的脚收了回来,随手将舱门重新关了回去。
严横再次在床边蹲了下来,粗糙的手掌轻轻托起她的下颌,看着绝美的脸蛋在自己的指尖不停的晃动,虽然真的很美,但他想要的不是去欣赏这份美,而是去做那个让脸蛋不停晃动的人。
“再叫声听听。”
“老公。”闻石雁知道如果不回答,刚才的事又会再次重演一遍,她已明确表示因为胁迫而选择了顺从,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
闻石雁之所以能成为最强的凤战士,除了天份外,对武道修行的执着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而执着之人往往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行事也颇有一不做二不休的雷厉风行,说好听点是勇往直前永不回头,说不好听则是性格中有固执甚至执拗的一面。
这种性格在她武功大成领悟到无招胜有招时有所改变,但有些在骨子里的东西却永远都在。
在闻石雁第一次叫出“老公”时,司徒空和华战都感到特别刺激,但听了她叫了多次后,刺激感不升反降,因为假的毕竟是假的,假的永远替代不了真的。
对于严横来说,光听闻石雁叫几声“老公”如何能平复心中无以加复的欲火,他将肿涨得快要炸裂似的肉棒凑到她嘴边道:“乖老婆,给我的大鸡巴消消火,我可欣赏过你在地堡时的精彩表演,你给男人吹箫的本领那可是一等一的好,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要是你敷衍了事,我还是会把外边小姑娘的脑袋捧到你面前来的,到时你喊到一百声老公都没用。”严横说罢,闻石雁再次犹豫片刻,淡淡的红霞在脸颊一闪而过后,侧着身的她缓缓举起纤纤玉手握住了眼前粗壮的肉棒。
她没有立刻将阳具吞入口中,而是将舌头伸了出来,用娇柔细腻舌尖轻轻舔着阳具顶端如蘑菇般的巨大龟头。
在克宫地堡里,通天曾找来擅长口交的妓女对她进行过训练与指导,虽然只学了很短的时间,但闻石雁很就让那个妓女教无可教甚至有自愧不如之感。
此时她的舌尖在龟头上那么轻轻一舔,严横顿时爽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就像要原地飞升一般。
滑腻的舌尖舔遍整个龟头后快速在马眼上来回扫动,严横“嗷嗷”怪叫着,魁梧健硕的身躯像突发疟疾般剧烈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