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哦……楚嬛,我现在脑子很乱,我得好好想一想。”蓝星月道。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事搁在我身上也想不通的,反正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的。”商楚嬛道。
“我……我知道了,先……先就这样吧。”蓝星月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当商楚嬛看着蓝星月离开的背影时,有两双眼睛同时望着她。
白霜站在二楼,看着她和蓝星月说话,对于闻石雁和女儿知道此事的反应,她感到惴惴不安,但事已至此也没回头路可走,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
而另一双眼睛来自门口站岗的袁豪,作为门的卧底眼线他需要伪装,但闪烁的目光中对商楚嬛充满无限的渴望。
诸葛琴心得知这一消息后也曾想赶往鹭岛,但她肩负着华夏高层首脑的安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姬冬赢身上。
阴雪蝶在第一时间想办法联络东方凝,希望她确定蚩昊极的生死和找寻闻石雁的下落。
未时,宝岛海峡。
在离宝岛约百公里的海面上,M军的一艘“先锋”级双体运输船停了下来。
在前日M军登陆战中,防守鹭岛的华夏部队伤亡极大,上千名军人壮烈牺牲,还有一百多人因各种原因成为战俘。
占领鹭岛后,M军将他们押上运输船准备送往宝岛的军事基地。
运输船密闭的舱室内,副团长郑刚挨个望向周围的同伴。
在被俘的人员中,他的职务和军衔最高,看着众人惴惴不安的神情,他觉得自己有责任给他们鼓励并成为大家的依靠。
百多名被俘的战士一大半身上有伤,有的伤得极重,郑刚也是一样,当时一枚炮弹在他身旁不远处爆炸,他当时昏迷过去,等苏醒过来时已成为敌人俘虏。
但他们当中还是有不少人身上并没有挂彩,当郑刚看向那些人时,他们大多羞愧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郑刚眼神中并没有太多责怪他们的意思,华夏承平已久,当战争突然降临时,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做到视死如归。
即便大家都有保家为国的决心、都有为国家牺牲的准备,但只有一次次经历血与火的洗礼,才能铸就真正的钢铁雄师。
在战斗打响之时,郑刚根本没有考虑会成为战俘的可能,在弹尽粮绝之时,他打算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但没想到自己会被炮弹震晕。
在苏醒那一刻,他并没有因为活着而感到庆幸,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死在炮火之中。
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接受成为战俘这个现实,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而做为战俘屈辱地活着他感到更难。
郑刚目光扫过几个女兵,看到她们惊恐的神情,深深的无奈感涌上心头,在北方的战斗中,已经多次俘虏女兵被强暴的传闻,她们会遭到同样命运吗?
正当郑刚担心时,一个M军少校走了进来,在他命令下,所有战俘被赶出舱房来到甲板上。
郑钢不知道为什么让他们来到甲板,但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刚上甲板,郑刚看到一艘潜艇从海底浮了上来,不多时潜艇顶部舱门开启,先出来几个男的,突然郑刚心头一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现在他视线中,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
两人被前后十多个彪形大汉夹在中间,通过临时搭起的跳板走向运输船的甲板。
随着两人越走近,郑刚认出其中一人是前不久来到鹭岛进行慰问演出的文工团团长明萦宛,走在她前面那个虽不认识,但似乎比明萦宛还要美丽。
这般赤身裸体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极为羞耻,但两人神情却并不见得有多少慌乱,尤其前面那人,完全可以用镇定自若来形容。
虽然神情从容,但谁都可以猜到她们不久前的遭遇,两人下体一片狼籍,阴唇都有不同程度的红肿,显然遭受过极其暴虐的摧残,她们身上除了隐隐的汗渍外到处有不明液体的残留物,无庸置疑那些都是男人喷射在她们身上的秽物。
郑刚还注意到明萦宛被咬掉的乳头,这让他更加愤怒与痛心。
郑刚苏醒后一直在考虑身为战俘的处境,同时为几个被俘的女兵担心,没想到残酷的现实这么快就出现自己的面前。
看到她们,被俘的战士愤怒地燥动起来,郑钢也想冲上去和敌人拼命,但他又觉得面对全副武装的敌人这并不是明智的决定。
两人被押上到甲板后,甲板两端竖立两根铁杆,明萦宛和一个战俘被套上绞索吊了起来,而闻石雁则站在两人中间。
在过去一个多小时里,闻石雁以修行状态燃烧起持久而猛烈的肉欲之火,性高潮的次数超过注射了烈性春药的明萦宛,让那十八个幸存下来的文工团员没有一人被敌人杀死。
司徒空虽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感到满意,但某种强者的心态让他没有违反承诺。
虽然俘获闻石雁已十多的小时,但他考虑去征服她的手段至今一个都还没有用,这十来个小时在某种意义上只能算征服的前戏。
在克宫通天长老曾让闻石雁在拯救商楚嬛和特战队员生命之间做出选择,结果闻石雁选择了商楚嬛,当时是一个对一个,闻石雁选择了徒弟,那么如果一对多、商楚嬛换成了明萦宛,她又会如何选择?
司徒空很想看到她的选择。
看到明萦宛和一个年轻战士被吊了起来,闻石雁内心有些犹豫和慌乱,她没想到被带出潜艇后竟又要面临这样的选择。
很多人尤其像司徒空这样的人将生命视为草芥,甚至可以随时拿来游戏,但对于凤战士来说,无论自己的生命还是别人的生命都是神圣而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