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蚩昊极洋洋得意的神情,闻石雁自不愿让他得偿所愿,如果想更好地克制性欲,自己必然得再次进入修行状态,才能超脱于肉欲,不被肉欲所控制。
正当她准备这做时,冥冥中似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并不是自己现在最佳的选择。
闻石雁感到迷惑,这种玄妙的感觉之前也曾有过,但这种感觉就如在迷雾中一般,让她根本无法看清缘由。
如果自己不这么做,产生性高潮将无法避免,虽然产生性高潮并不代什么,但对于蚩昊极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是自己故意的一种示弱。
为何要向他求弱?
虽然相比其他强暴者,自己对他的痛恨厌恶程度要略低些,但其强暴的本质并没有改变,自己难道不应该将他对自己的侵犯当成一场战斗,既然是战斗何来示弱一说?
在这七天中,闻石雁感到用语言来让对方摆脱圣主的心灵控制几不可能,那自己还能怎么做呢?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
闻石雁当然不会,哪怕失去了自由受到囚禁,自己依然要去战斗。
难道适度的示弱能创造让对方摆动脱心灵控制的契机?
闻石雁一时想不清当中的因果关系,思忖再三,闻石雁决定听从内心的声音,没有以进入修行状态来克制越来越强烈的性欲。
蚩昊极并不知道闻石雁没有尽全力来克制性欲,冷雪当然更不会知道,看着师傅苦苦忍受着肉欲的煎熬,她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虽然眼前蚩昊极的行为只能算是猥亵,但在她眼中比看到师傅被司徒空强奸还要难受,被男人强奸是身不由已无法反抗,但肉欲是可以控制的,当无法控制自己的肉欲时,屈辱感比被强奸还要强烈。
她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在落凤岛时曾有一段时间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肉欲,明明不想却无奈地在敌人胯下一次次高潮的痛苦经历至今记忆犹新。
闻石雁虽没尽全力,但仅凭意志一样坚持了很久,但就如蚩昊极判断的那样,肉欲的洪水最终还是冲垮了意志筑起的堤坝,在不受控制地尖叫声中,她终于登上了肉欲的巅峰。
看到她身体剧烈痉挛颤抖起来,蚩昊极怕影响她腿上伤势,一股柔和但雄浑的真气覆在她身上,让她身体无法大幅度地动弹,他的手指继续刺激着对方的阴蒂、乳头,依然给她最大程度的性刺激。
在尖锐而短促的叫声中,一道晶莹的水柱从闻石雁花穴里激射而出,虽没有用全力,但体内的肉欲已压制了太久,当骤然爆发时,嘲吹不可避免的再次产生。
这是闻石雁第一次在蚩昊极面前嘲吹,面对这突出其来的刺激画面,他自然感到欣喜若狂。
他并没看过通天长老凌辱她的录像,但他知道这不是闻石雁在男人面前第一次嘲吹,过去的已经过去并不重要,无论她被多少男人污辱过,她还是她,那些男人无法在她身体或心灵留下烙印,但从此时之后,她只属于自己一人,也只会在自己面前嘲吹。
高潮过后,房间归于沉寂,闻石雁脸颊的红霞迅速褪去,迷离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
蚩昊极站起身对冷雪道:“帮你师傅清理一下,我在隔壁等你。”说着离了房间,虽然这一次小小的交锋他是胜者,但并没有太多值得夸耀之处,他不想看到闻石雁依然充满不屑与轻蔑的眼神。
三人之中,冷雪虽是旁观者,但情绪起伏却是最大的,虽然她曾因为亲人而屈服在敌人的淫威下,但此时她如涅槃后的凤凰,始终没有露出一丝让人怀疑的破绽。
在擦拭干净师傅的身体,为师傅重新穿好衣服后她离开了房间。
虽然心中苦涩不堪,虽然接下来还要曲意迎合敌人的奸淫,但她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一样义无反顾。
望着徒弟的背影,闻石雁感到莫名欣慰,没有经历过风雨,又如何能快速成长。
虽对天凤安排她成为卧底感到不解,但闻石雁相信天凤的决定。
不过想到蚩昊极会将亢奋的欲望尽数发泄在她身上,闻石雁的心还是不免有些黯然。
远在千里之外,闻石雁的另一个徒弟商楚嬛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守候在一旁的白霜喜出望外,急忙起身来到床边。
“白………白阿姨。”商楚嬛喃喃地道,刚刚苏醒的她需要时间来回忆过去发生的一切。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别说话,我去叫医生来。”数日来白霜不眠不休地陪在她身边,此时见到她醒来,开心得眼角沁出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