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但眼前却浮现起商楚嬛的身影,自己哪怕表现得再淫荡、再羞耻,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真喜欢你。”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金圣童再次喃喃地道。
当他说第三次,无奈之下闻石雁只能轻轻“唔”的应了一声。
而就是这几不可闻的声音彻底引爆了金圣童亢奋欲望,在他猛烈而快速的冲击下,闻石雁也如他所愿地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我还要。”射精之后,金圣童的欲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强烈。
高潮过后的闻石雁感到身心俱疲,但自己有得选择吗?
当对方再次说出同样的话时,她只能又轻轻唔了一声。
“我们换个姿势。”金圣童拉着闻石雁让她面朝窗户而立,刚才虽尝试过站立式的交合,但两人是面对面的,他还没用站立的方式从身后进入她的身体。
闻石雁站好后阳具立刻从身后插进她的身体,突然车厢“咯吱”一声停了下来。
金圣童心里涌动起莫名的失落感,虽然司徒空答应他的九十分钟已经到了,但他却不想这样就结束了。
“不用管它,我们继续。”金圣童踮起脚尖抓着眼前雪白的屁股用力撞击着它。
看到车厢回到地上,但门却迟迟没看,司徒空朝摩天轮走了过去,华战与严横也跟了上去。
很快他来到车厢旁,透过玻璃窗,他看到趴在车窗上的闻石雁,也看到还在继续奸淫她的金圣童。
闻石雁高,他矮,要想顺利插入,她必须弯曲双腿半蹲下来,两人的体形、这样的姿势,带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这一幕司徒空觉得刺激度可以和绝地长老抓着她圆球似的屁股猛操的那个画面媲美。
同样是对她的强奸,黑与白、大与小、高与矮、美丽与丑陋还有身份之间的差距能更大程度地激发人心中野兽般欲望。
这一刻司徒空想到,虽然金圣童体形特殊,但也算是和自己一样的强者,如果她被身份更低微之人奸淫,是不是有更大刺激?
是不是会将她心灵上的遮羞布再扯去一块?
邪恶的念头在司徒空的心中不断升腾盘旋。
金圣童朝司徒空连连使着眼色,意思再给他点时间,但对方盯着闻石雁根本没看自己,某种被轻视感觉让他感到不爽,他索性不管对方,继续专注与闻石雁的性爱。
司徒空的出现对闻石雁的情绪产生了影响,但她并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身体依然迎合着对方激烈的抽插,欲望的火焰仍放任在身体里燃烧。
商楚嬛落在了敌人手中,虽可能是为营救自己而故意为之,但万一不是呢?
必须要为她做些什么,如果没有尽最大的努力,自己肯定会后悔终生的。
看着如野兽般盯着闻石雁的司徒空,金圣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他搂着闻石雁躺在过道上,阳具从下往上继续在她花穴里猛烈抽插。
闻石雁的后背遮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到司徒空的存在,感觉顿时好多了。
看着闻石雁不仅性欲高涨,在交合中更主动去迎合着对方,司徒空知道是金圣童下的那道命令交换来的。
虽在潜艇里,闻石雁也曾这般迎合着他们的奸淫,但此时她和那时却似乎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在潜艇里她的性欲比现在更加亢奋,但怎么看司徒空都觉得此时的她诱惑更为巨大。
司徒空不想再等下去,他用手敲了敲窗户,提醒金圣童时间已经到了。
“马上。”躺在地上的金圣童应了一声,他让闻石雁转身正面朝向自己,然后让她低伏下来整个人压在他身上。
金圣童紧紧搂着对方腰,阳具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击。
虽然几乎看不到被压在下面的金圣童,但像铁链般绕在腰上的胳膊、深深插进花穴的阳具都昭示他对闻石雁的控制与占有,哪怕之前说的是朋友般性爱,但在最后时刻,施暴者还是露出的他的獠牙,打碎根本不存的所谓朋友的假象,野蛮和暴力终究是男人强奸女人的最终手段。
在从下而上的猛烈冲击下,雪白浑圆的屁股如失控般疯狂地上下跳动,当“嗬嗬”的低吼和“唔唔”的呻吟越来越响亮时,男人精液再一次喷射进闻石雁阴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