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那个方向移动妈妈,但她突然往前一冲,我一下失去了平衡,我们俩一起摔倒在厨房的桌子上。
我压在妈妈的背上,勃起的阴茎紧紧抵在她柔软的臀瓣之间,我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
我撑起身子,不幸的是,这么一来我的阴茎反而更用力地抵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妈妈拉直。
她挣扎起来,于是我紧紧抱住她,把她从地上提起来,走进客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别反抗。”
我想直到我们走到客厅中间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手已经往上移了,我正抓着妈妈的乳房呢。
我脸一下子红了,赶紧松开手,妈妈惊讶地跪了下来。
出于训练的本能反应,我迅速把警棍从妈妈的胳膊下面穿过,绕到她背后,让她动弹不得。
她这才停止了挣扎。
我气喘吁吁的。
妈妈也是。
现在该怎么办呢?
对妈妈用警棍确实太过分了。
我把警棍抽出来,扔到我身后的地毯上。
我俯身向前,把妈妈按趴在地毯上。
她很安静,一副顺从的样子。
我满意了,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沙发上喘口气。
我看着妈妈。
她呼吸轻而急促,和我一样在恢复气息。
除了她的臀部还微微颤抖着,她一动不动。
她的双手还被腰带手铐铐在身体两侧,肘部在身后突出着。
“你就待在那儿,直到你不再反抗为止。”我说。
我不确定该怎么办,想着这么说或许能先稳住妈妈,好让我想出个能说服她让我继续“练习”的法子。
过了几分钟,我伸手抓住妈妈的脚踝,把她往我这边拖过来,直到她的膝盖离沙发大概有一英尺远。
我把她抬起的双脚夹在我的双膝之间。
现在该怎么办呢?让她保持不动?对,就像她以前让我小时候罚站那样。
我坐了五分钟。
挺无聊的,但我想起早些时候在冰箱旁时的那一丝兴奋劲儿,当时妈妈在等我有所行动,我就盼着能利用一下那种期待感。
我看到了电视遥控器,伸手把它拿了过来。
尽管有了这片刻的自由,妈妈也没试着动一下她抬起的那条腿。
我打开电视,播的是怀旧频道,这是妈妈最喜欢的频道之一。
正在放《沃尔顿一家》。
剧中的约翰-博伊还没解决他那个乡村小世界里眼下的困境,但他离成功不远了,很快就要给观众们传授那必不可少的人生道理了。
我看了看表。
嗯,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结束。
正好。
节目结束后,我让妈妈就那么等着播广告。
接下来放的是《灵犬莱西》。
我好久都没看过这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