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不应该是这样。
日光照进房间,我面向落地窗跪着,躬着上半身,好累。
眼睛被阳光照得睁不开,两只鸟在窗外的树上叫着,吵死了,但天气真的很好,感觉做什么都会让人愉悦。
如果忽略我目前的处境的话。
早上起来吃完饭后就莫名其妙就被脱光,莫名其妙被绳子捆住,莫名其妙被塞了口球,莫名其妙被塞了跳蛋。
耳边只能听见跳蛋的嗡嗡声,跳蛋并没塞进阴道,而是抵着阴蒂,档位不大,是那种要高潮但没那么爽的频率。
但双腿又被绳子捆住,无法夹紧。
W和J不知道在干嘛,把我放到这后就没来过了,我不安地扭着身子,绳子滑进穴口,把跳蛋又压了压,一阵酥麻感,我不禁抖了抖身子。
好吧其实也能想到,那天之后我们三个都没怎么额外交流了,主要是我和他俩没什么多余的交流了。
家里氛围一度很压抑,如果这样做能让他俩开心点其实没什么,毕竟我也很愿意。
听见身后传来脚步,我想扭头看看是谁,脖颈处的绳子让我连转头都困难,忘记了口球的存在,咿咿呀呀说着听不清的话。
是W。
“想说话吗?”W半蹲在我面前,勾着我胸前的绳子,心不在焉地问我。我急忙点头。
W帮我解开了口球,摸了摸我的头,我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难道要傻乎乎地问:“今天要干嘛?”啊真的,太蠢了。
我主动把头贴向他的掌心,这是讨好的举动。
W拿了根长鞭,问我:“来美国后约调过几次?”
鞭子垂在我的背上,有种无法忽略的痒意,我想着,几次,说真的我忘记了。我回顾了过去一年多每天都干了什么,然后坚定地说:“六次。”
W嗤笑了一声,说“光你Whats里有聊天记录的就不止六个了。”
我顿时起身,但没起来,因为被绳子束缚着使不上力。
“你怎么能随便看我手机啊,还翻我聊天记录?”我承认当时我讲话特别冲,脑子和跳蛋一样嗡嗡的,因为手机里真的特别多和朋友见不得人的聊天记录,虽然平时和他俩已经没什么好遮掩的,但我不想让他俩看见我和朋友说“我操,我男人鸡巴真大”这种话啊。
W没说话,然后拿起他的手机递给我,“诺,这我的手机,你随便看。需要我把J的拿来嘛?”
我转头不理他了。
他没继续和我废话,鞭子轻轻在我背上摩擦,猝不及防地落下一鞭。W没有收着力,被鞭子打过的背感觉那一处都尖锐得刺痛。
“啊!”我忍不住轻呼出声,双手被捆在身前,痛,背上没什么肉,我觉得打到我骨头了。
还没等我喘口气,又是一鞭落下,甚至在同一位置,我好像一只被烫熟的虾,蜷缩着身子,整个人应该特别搞笑,鼻涕眼泪全在脸上也没管,背痛得我想跳起来。
本能的求生意识让我整个人翻身背贴着地,双腿垂着,双手放在肚子上,跳蛋甚至还在工作。有时候觉得人活得这么狼狈也是种本事。
W拿鞭子对折,碰了碰我的腰侧,问我“你确定这样吗?”
我用无声回答了他的问题。背贴着冰冷的地板缓解了一点疼痛,让我好受点。“咻——”这一鞭感觉比前两次力道更大,落在胸前。
“啊啊啊啊——”胸上瞬间浮现一道红色的鞭痕,鞭子打在那么脆弱的地方,我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哭喊,手腕被捆住但移到了胸前,怕他又来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