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北溪扫了一眼摆在他面前的菜:“……”
“想吃什么都可以。”姚学知介绍道,“木耳炒鸡肉不错,小煎鱼煎得挺酥脆。”
姜北溪道:“木耳炒鸡肉和小煎鱼好了。”
打菜大婶道:“好嘞!”
在大婶打菜时,姚学知问:“还有什么想要的?”
姜北溪没什么心情吃,要多了会浪费,他拒绝道:“不了。”
姚学知没再多语。
他们打好菜后,便去打饭。饭都是自己打的。史野和姚学知去打了饭,姜北溪坐在位置上等他们。
“嗨,你是白掌门新收的弟子吗?”对面桌的一名黑皮弟子转过身问姜北溪。
“不是。”姜北溪道。
“你既不是弟子,那为什么姚师兄和史野师兄对你那么‘殷勤’?”黑皮弟子好奇地道。
“……”姜北溪无语。他并不认为姚学知和史野对他殷勤,很简单的待客之道,怎么能被说是殷勤。以前外地人来溪水镇子讨好他送他票子地契什么的才算是殷勤。
跟黑皮弟子同一桌的弟子小声地叫黑皮弟子问问姜北溪有没有喜欢的人。黑皮弟子方想问问,姚学知端着饭从他们身边经过,严厉地道:“好好吃你们的饭,别打扰到其他人。”
弟子们吓得齐齐埋头吃饭。
“吃吧,别理他们。”姚学知轻放饭盘在姜北溪面前。
姜北溪道:“谢谢。”说着,他认真地吃起饭来。
另一边,音音向荣华议事殿。
白居时位于议事殿主位,主位左下右下坐着其他有权威的长老。南竹不是音音向荣华的长老,所以在白居时旁边设了一个座位给他。
“今日集聚各位长老来此,是想通知长老们一件事。”白居时语气激动,眼眶微红。
今日一早,南竹对邵哭施了真言术,证明了邵哭在吊尸山林所说的话是真的了。确认了这一点,南竹便把自己怀疑陆长生还活着的可能告诉白居时了。经过南竹、他,以及邵哭地思考,得出冥骨假扮流玉由仙家争夺必然有目的的。而不知什么原由致使冥骨目的有变,所以才控陆长生污蔑邵哭导致音音向荣华陷入风波之中。但南竹认为所死的那个陆长生是假的,一是关于冥骨的目的,也许还需要着陆长生,二是南竹的直觉。恰巧的是,白居时和邵哭也直觉般的信了南竹的怀疑。
只需揭棺看看灵丹爆不爆破,便能够确定陆长生是否还活着了。
“何事?且说便是。”坐在右二位白胡子长老说道。
“我要揭开我师尊的墓!”白居时坚定。
右排长老们只觉惊怪,他们面面相看,并没有生气。左排长老感觉荒唐。坐在左一位的凶悍长老道:“白掌门,你也不是小孩了,还想出这种荒唐的念头来。你师尊才埋下不到四年,他灵丹还未枯竭,你是想害你师尊尸骨无存吗!”
“哎,老包,且听白掌门说完,他开墓必然有开墓的理由。”右一位的包子脸长老和蔼说道。
凶悍的包长老气说:“哼!你个老顽童,你再那么向着他,门派迟早要毁在他手上!”
“我没向着他,我只是没像你那么莽。”包子脸长老和善一笑。
包长老道:“老顽童,我哪里莽了!”
“好了,二位长老莫要吵了,先听白掌门如何说吧。”右二位的白胡子长老劝架。他问白居时道,“接着说,为何要开墓?”
包长老哼了一声道:“说吧!我倒要听听是什么理由要做出挖自己师尊的墓那么荒唐的事来!”
白居时呼吸发重道:“我和南掌门怀疑墓里的师尊是假的。只要开了棺,师尊还未枯竭的灵丹不爆破,便能说明我师尊没有死!”
“没有死”三字,他说得洪亮而哽咽。
众位长老一听,惊愕地直盯白居时。包长老重重地拍桌,膨膨膨!桌子裂了好几道痕,他怒道:“荒唐荒唐!你是不是糊涂了!看看你脸上的疤!伤疤没好先把疼忘了,死的陆长生是真是假我们能看不出来?我不同意!别想开墓,让你师尊好好地睡吧,别再打扰他了!”
跟包长老坐在一排的其他长老纷纷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