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是居时啊!你真忘了我吗?”白居时心痛,还在试图唤醒陆长生。
陆长生道:“忘了。”
“师兄,我是邵哭啊!你也忘了我了吗?”邵哭一面哭泣,一面挡住陆长生的攻击,“你不是说过,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吗?”
他说这话时,笛子偏了,意外地帮陆长生挡住了白居时的剑。
白居时咬牙,一剑挑开邵哭的笛子道:“邵哭,认真点!”
“我有在认真!”邵哭哭着反驳。
“认真什么!认真的话不会在这时候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白居时抑制不住找邵哭麻烦。
“居时师侄,我没有!”邵哭否认。
白居时躲避陆长生的剑:“你还说没有!”
“居时师侄,我们认真点好吗?现在不是争的时候!”邵哭见陆长生的剑朝他劈来,快速抬起笛子,挡住陆长生的剑。
笛子被劈成了两半。
陆长生乘胜追击,向邵哭刺来。邵哭身子一侧,躲开了。然而,陆长生突转来他旁边,一面刺向他的脑子,一面漠然道:“对付敌人不专心,是最大的致命伤!”
邵哭完美的头颅被从侧面刺穿。
白居时愣在原地:“邵哭……”
江静柯拍手道:“好!”
陆长生拔出剑,血淋淋地剑指向白居时,冷冷道:“该你了。”
“师尊……你怎么可以杀了他……”白居时握紧手里的剑。
陆长生道:“敌人,自然该杀。他死,也有你的错。”
“师尊,你杀了他!你杀了邵哭!”白居时不敢相信,剑抖动得厉害。
“这时候装什么好心。”陆长生说道,“要是难过,我送你去陪他。”
说罢,陆长生刺向白居时。
白居时打起精神,挡住了陆长生的剑。陆长生杀了邵哭这事太过影响他,他不在状态,好几次差点中招。幸而陆长生进攻习惯不变,白居时好险地躲避掉几次致命之击。
江静柯看烦了:“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陆长生没理睬江静柯,进攻更为猛烈了。白居时全力抵抗。不知不觉间,又挡下了陆长生的几次进击。白居时喘着粗气,心里在想着如何不处于被动,没注意脚下,踩到了邵哭的笛子。他脚下一滑,差点往后摔倒。
陆长生见了,暗道是好时机,施起灵力直击白居时。
当白居时在抵挡灵力时,陆长生飞快来到他身后,一剑刺穿他的心脏。
白居时低头盯着剑尖,脑海闪过无数熟悉又陌生的记忆,他又看向被冥骨踩着的姜北溪,原来,他是阿力。白居时绝望道:“玉哥……”
为什么,这时候才让他记起来呢?
是,惩罚吗?
白居时轰然倒地,蓝血沁入土里,散发出噬魂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