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到香味总是少了点什么……”
“公子醉啦。”李师师柔声道:“还是早些休息的好。”
如果用强的,小美人儿就算立刻生出翅膀,也飞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程宗扬再醉十倍,也厚不起脸皮学高衙内那个禽兽,只好眼巴巴看着花枝一样的小美人儿带着清香,风姿绰约地离开水榭。
众人散去,程宗扬带着酒意上楼,一边摸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醉醺醺道:
“凝美人儿!不管你睡没睡……限你一分钟内光着屁股给我爬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美妇便四肢着地,赤条条从房内爬出来。
阮香凝从头到脚脱得一丝不挂,裸露着柔媚动人的玉体,像一只母犬般摇摇摆摆爬到主人脚前,然后扬脸绽露出娇媚的笑容。她身子丰润如玉,一双浑圆的玉乳悬在胸前,纤腰盈盈一握,雪团般的粉臀高高耸起,月色下,光洁的玉体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泛起白亮的光泽。
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一手拉开裤子,把阳具塞到她口中,让她含住,这才开始解衣物。
对于这个黑魔海当礼物送来的御姬奴,程宗扬的想法很简单:难得捞到一个还是完璧的大美人儿,不用白不用。
阮香凝的记忆不知是被剑玉姬封闭还是抹去,总之有许多空白。这样的情形与梦娘有些类似,区别在于凝美人儿多了一个作茧自缚的瞑寂术。
这些天连程宗扬自己都忘了给她下过多少指令,尤其是兴致一来作的扮演游戏,这位林娘子一会儿变成被强盗劫持的官眷,一会儿变成与情郎偷情的小家碧玉,一会儿是被审讯的女犯,一会儿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天知道凝美人儿现在意识里乱成什么样。
不过有一点始终未变:在阮香凝的意识深处,她整个人都归主人所有。而握有瞑寂术指令的程宗扬是她唯一的主人。
程宗扬脱下衣服,正准备按惯例好好享用这只难得的鼎炉,楼外突然响起小厮的声音:“公子,有客人来访!”
程宗扬的酒意立刻醒了一半,能找到翠微园来,肯定不是贾师宪和廖群玉的人。既然是客人,也不会是宫里来的人,而且这会儿已经是深更半夜,谁有什么大事要来找自己?
“谁?”
“她自称是梁夫人。”
原来是那个骚妇。程宗扬既好笑又纳闷,一个在临安城也算得上有身份的内眷,半夜跑到西湖边见客人,如果传扬出去,单是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究竟是什么事,让黄氏大失方寸?
皱着眉想了片刻,程宗扬吩咐道:“让她进来。”
不多时,外面传来脚步声。黄氏似乎很着急,匆匆忙忙上了楼,在门外道:
“公子,奴婢……”
“少废话。”程宗扬懒洋洋道:“在门外脱光了爬进来。身上剩一条带子,你就滚出去!”
外面传来悉悉索索地脱衣声,接着黄氏光着屁股像条母狗般爬进房内。
月光下,一个美妇翘着白嫩的雪臀趴在地毯上,那位年轻的商人浑身酒气,这会儿正裸露着精壮的身体,两手握住美妇纤软的腰肢,从后面一下一下干着她的屁股。
黄氏伏在地上道:“奴婢见过公子。”
程宗扬嘲讽道:“夫人是不是想起当日的乐事,半夜睡不着,巴巴赶来等着挨操呢?”
黄氏扬起脸,玉齿咬住红唇,眼泪仿佛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然后哀声道:“求公子救救奴婢……”
“天塌了?”
“奴婢刚听到消息,户部新任的蔡侍郎要清算几个月来囤积居奇的商家,明日要查封的便是通源行。”
通源行是临安知名的粮商,背景深厚,当日在樊家园,就是他们硬顶着不给蔡元长面子,结果让死奸臣摆了一道,蔡元长趁机发难,把他们逐出会场。现在蔡元长新升了官,少不得要拿他们开刀,杀一儆百。
“一家粮行,封了便封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黄氏急切地说道:“公子不知道,前些天城中的涌金典当行刚被封了,追查之下,牵连到朝中几个官员用官钱放贷,蔡侍郎一封札子奏报上去,陛下大怒,已经罢免了那几名官员,查抄家产。为首的还被下狱论罪,连家眷都被官卖,追讨欠款。”
程宗扬道:“你们不会也挪用官府的款项了吧?”
黄氏没有做声,只垂下头默认了此举。
程宗扬思索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难怪当日在樊家园,通源行死活不肯认购呢,原来是挪用官府的钱款炒做粮食生意!这下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