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直被这对奸夫淫妇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颤抖的手指指着两人,想要开骂,无如一口痰涌上来,堵在喉间,直噎得开不了声,若不是刚被逼服下了续命之药,只怕已然气绝了。
秦忍双手叉腰,和他怒目对视,不时示威似的挺动下身,把贵妃的小嘴当作阴户抽插两下。
玩弄了一阵,忽地又抓住贵妃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道:“贵妃娘娘,请在龙床前趴好,微臣要从后面操娘娘,好让皇上得以一观娘娘情动之时的美态。”
犬伏的姿势,馨妃才刚看见德妃演示过,此时依样葫芦自也不难,低头走到龙床前,双手撑在床沿,伏下身去,臀部却高高翘起,回头媚声道:“侯爷,臣妾准备好了,请侯爷快些来操臣妾。”
秦忍尚自好整以暇地向她朝后展露的阴户作了一揖,道声:“微臣遵命!”挺肉棒猛地撞进肉穴之内,这一下重重撞在花芯之上。
赵妃是刚泄过身的人,又经过了他的一番调弄,体内正是敏感无比之时,这一下只撞得她魂飞天外,“啊”的一声舒爽媚叫,螓首猛力一扬,青丝飞扬间,俏脸正和皇帝对了个正着。
正见着皇帝怒目圆睁,面容扭曲,脸庞紫涨,一手指着自己鼻间,喉间“咯咯”有声,形状说不出的恐怖,急忙低下头去。
不想秦忍恰正俯下身子,伏在她玉背之上,一边伸手把玩着她的一对淑乳,一边在她耳畔道:“娘娘,抬起头来,看着皇帝。”
“臣妾不敢!”
“你怕了皇帝,可就不怕我了么?”
听他恶狠狠地说话,赵妃心中一惊,知道他的话违拗不得,只得横下心,抬起头来,和皇帝对视,四目相对之下,只觉得这皇帝徒然不过面目凶狠些,却只是色厉内茬,实在没什么好怕的,心情一松,脸上不禁浮出一丝微笑。
这可更把皇帝气得够呛,这贱人,公然与臣子帝前行淫,竟然还笑得出来!
秦忍可不管他气不气的,只管火上浇油。
将头埋于娘娘的秀头之中,尽情地嗅着发香,双手将贵妃的淑乳挤搓圆挤扁,扯揉捻捏,恣意把玩,一边赞道:“皇上选女人的眼光还真不错呢,馨妃这奶子,玩起来滑不留手,坚挺柔软,弹力十足,可是男人的圣品,哦,德妃娘娘的虽然略嫌少了一些弹性,但手感也不差。只不知皇上的妃子是不是个个如此,他日臣一定逐一试过,哦,听说皇上还有几位公主,也不知玩起来如何,皇上不介意让臣赏玩一番吧?皇上不说话,那就是答应了?微臣谢主隆恩!”此时伏于贵妃身上,不便行礼,下身猛力前挺两下,权当拜谢。
皇帝听得他说还要淫及其他的妃子,甚至自己的女儿,直气得目眦欲裂,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那痰却也下去了,嘶声厉叫:“逆贼,你敢!”
秦忍见状,故作大惊道:“哎呀,不好,皇上兴奋得都吐血了。都是你这骚娘娘,只顾着自己爽,却把皇上忘在一边,快,细细地告诉皇上,你在干什么,免上皇上瞪眼都看不到,欲火攻心,可真要受不了了。”说着,在贵妃的玉臀上用力扇了一巴掌,臀肉轻颤,立时红了一大片。
赵妃呀地一声惊叫,回过脸来,嗔道:“侯爷好狠的心那,打得臣妾好疼,臣妾说就是了嘛!”声音娇媚如水,最后那一声更是故意拖长了,直如高声吟唱一般,动人心弦。
皇帝见她竟然这时和人调起情来,更是气得七荤八素的,破口大骂,什么臭婊子,贱淫妇,千刀万剐,剖膛开腹的,俗言詈辞滚滚而出,想不到堂堂帝王之尊,懂得的乡间俚语却也颇多。
贵妃听他骂得恶毒,心中也恼了起来,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欺他垂死之人,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皇帝不皇帝的。
如水媚眼直视着龙目,娇声道:“皇上,我正在给德威侯爷操呢,哎哟,他的棒子可真大的呢,听德妃娘娘说,比皇上大得多了,皇上可让侯爷给比下去了,侯爷,你动一动嘛,你不动臣妾浪不起来。”
贵妃娘娘如此知情识趣,做臣子的岂能不配合?
当下握住赵妃纤纤柳腰,挺腰身,运臀胯,缓缓开动。
这一动起来,为谢皇帝隆遇之恩,贵妃垂青之情,自是运足了功夫。
柱国上将军家传的一柄秦家枪使将开来,点、挑、抹、按、扫、转,果然是来去如飞蟒,腾动似灵蛇,招招新式式奇,时时到肉,处处着心。
直把那皇家御田,搅得汁水飞溅,一片狼籍。
有道是:纵横疆场无敌手,今日贵妃遇侯爷。
这一顿抽插直比那狂风暴雨更为猛烈,赵妃只道方才在东厅内的淫弄,已是人间极致,却不道今时更胜往昔,初经人事的她,哪里禁得起!
初时尚且还能有一言两语回禀皇帝,后来却只是“吚吚哦哦”的淫声不断,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两人落力宣淫,已全然忘了皇帝的存在,秦忍心愿已足,便也由得贵妃纵意所之。
毫不得停顿的抽插之下,赵妃高潮不断,就正如历览群山,登上一个高峰,眼前却又有一个更高的,再上一峰,不远处还有一个更高的。
把个端庄娴淑的娘娘弄得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哪里还记得尚在人间!
直以为人生之乐,以今晚为甚,那阴精淫水,也不知泄了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