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可苦了德妃,深插于阴中的素手,握着拳可大了不少,加之秦忍一撞之力何其之大,带得小拳头也向前滑去,重重击在花芯之上,只痛得德妃“哎哟”一声,破口大骂:“浪蹄子,你自发浪便了,如何又来折腾老娘!”
此时秦忍巨蟒进洞,只觉得此洞比之初进之时,还要紧窄,低头看去,却见馨妃肛洞尚自纳着那串玉链,小小的肛口被撑得大张开来,自便使肉穴更为紧密,便即卖力抽送起来,时时觉得另一面不时有物刮在肉棒之上,感觉更为舒爽,抽插得更是卖力了。
馨妃本还欲与德妃吵闹,不想侯爷这番虎威,更甚于往日,记记直顶到心口,快意泉涌之下,浪声不断,哪里还有回口的心思?
却听得秦忍在耳边道:“娘娘总是这般,发起浪来便什么都不顾了,德妃娘娘还在那闲着呢,还不快些操她,再要这般自私,听罚!”
馨妃此时哪还有自己的主意,听得他的话,在德妃体内的玉手便下意识的抽动起来。
德妃本欲再骂,现下得了趣了,便也闭了口,只在那闭目哼哼。
谁知好景不长,只一会儿功夫,随着秦忍几次猛烈前冲,馨妃尖声浪叫,“波”地一声,那玉手自阴中脱出。
德妃只觉体内顿时一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
抬起头来,却见馨妃趴伏在身边,双手紧抓案沿,正自放声浪吟,那洁白的右手直至腕后,都是一片水淋淋的,那指尖儿上,还挂着一团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红布片。
德妃体内酥痒难耐,想要将她的手重行塞回体内,却又不好意思,下不得手,心中不由暗恨。
自己没得爽快,也不愿看着别人爽快,便媚笑道:“好侯爷,时候不早了呢,咱们还是快些拜见太后去,若是晚得些了,太后出了浴,就不好办了。”
秦忍一想也是,闹了也不时候了,只怕这时太后已然回到宫中,也还真怕错过了时候。便即退身而出,道:“也罢,那我便去了。”
怎么知那馨妃正是得趣之时,体内突然空了,如何耐得了那如蚁噬般的骚痒,伏在案上,扭动着娇躯,不住口地直叫:“侯爷,不要抛下臣妾,臣妾要……快……快来……操臣妾……”阴中那浪水,如泉涌般的,止不住地顺着两腿往下流。
德妃冷哼一一声,道:“方才还装清高呢,吃了那话儿,瞧你浪成了什么样儿!”
秦忍看着也着实有些于心不忍,便道:“也罢,岂离不了我,我便带她去吧,德妃你也一起。”
德妃知他所说带着馨妃去,自然知他何意,心中不免暗生妒意,但自己却也着实想看看太后服于秦忍胯下的情景,便也点头应允。
秦忍便即重将馨妃抱起,往身前一抱,那馨妃倒也知机,双腿一张,向下一坐,重又将棒子套上了。
那德妃笑道:“这骚蹄子,别的不会,这套弄男人的功夫,倒是一流的,怎么看不象是刚破身的人。”只说得馨妃无地自容,干脆伏在秦忍肩上,不去理她。
秦忍道:“好了娘娘,你夹紧些儿,微臣这便与你一同去参见太后。”
“啊,见……见太后,这等模样,如何使得?”馨妃惊叫起来。
“还要装呢,给侯爷插着在皇帝面前淫戏倒使得,去见太后便使不得?”德妃嘴里绝不饶人,冷笑道。
“我……我是说……这一路上,人多着呢,给人看到了就……就……”
秦忍想了想,道:“这也是,无论如何也得让娘娘有些遮羞之物。”转向娇艳二女道:“把那些物件都取出来吧。”
只见得两女微笑着解开衣带,敞开胸怀,内里亦是不着一丝。
将怀中之物尽数倾在案上。
只看得德妃亦怔怔发呆,她方才在人前宽衣解带,尚自是听命而行,心中也是羞涩不堪。
不意这两女敞开胸怀,便如没事人一般,脸上红也不红,尚自带着笑意,仿佛理所当然一般。
却听得秦忍道:“德妃娘娘,这些物件,就请为馨妃佩上吧。”
回过神来看时,却见馨妃已坐在案上,正自羞不可耐地揽着侯爷腰间,埋首于他胸膛之上,作小鸟依人之状,心中自便有气:这骚蹄子,勾起男人来,什么不要脸的勾当都作得出来。
有意要羞辱她。
取过其中两件,道:“侯爷,这两件玉衣,最是适合馨妃了。”说罢,便即为馨妃戴上。
那馨妃却也任她摆布,待得穿戴停当,却不由得“啊”地羞叫出声。
却原来那件抹胸,两边均有一小片半月型乳托,乃是打磨成的细细玉片,再以金丝织就,托于乳下,将那本就挺翘的淑乳托得更型挺拔,在两只乳上,还有一圈金丝玉珠穿成了半圆型,恰恰环住乳房根部,将双乳都勒得向前更加突出。
那半圆的乳链之上,又等距引出三根金丝绳,吊着一个小小金环,稍作调整,那环便套在乳首之上。
那金环只包住了乳首根部,可以调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