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后被他死死压在身上,身子本就动不得,现下手腿也为他所制,唯一能动的便是一张小嘴,见他吻来,发起狠来,张檀口,便向他唇上咬去。
不道秦忍忽伸手,捏住她面颊,渡舌而入,闯入口内,交缠着她丁香小舌。
那太后惊骇之下,小舌摇摆,极力抗拒,无奈那只方寸,又为人所制,哪里推拒得开。
反倒如同撩拨一般,让秦忍尽享双舌交缠激吻之乐,最后更将那丁香小舌含于口内,好好地细品了一番香津甜唾。
空余的那一只手也不闲着,只在她双乳上爱抚游走不定,自然也暗运内力,使上了调情手段。
口、舌、酥胸、下体,几乎所有最为敏感之地,都被这贼子所调弄戏辱,太后只气得目眦欲裂。
却偏偏那贼子所用尽是温柔手段,所触尽是她的痒处,虽是怒火中烧之时,仍能感到那一阵阵酥麻之感从被他所触之处传来,直撩得芳心通通直跳,桃源洞穴深处,更是一阵痒似一阵,两腿间粘粘腻腻的,却早已为那淫水沾湿。
秦忍戏弄她多时,享尽成熟美人的美妙滋味,体内欲火渐旺,便也发觉她渐渐已没了抗拒之举。
双手虽不至反将他搂住,却也摊在身旁,紧抓住身下毛毯。
娇躯本在突受侵犯之时,僵直如木,此时也酥软如绵,轻轻地瘫在身下,那对修长玉腿却也下意识地紧贴在了他腿上,哪里还有开初的踢蹬之举。
那小嘴也在欲火升腾之中,自行张了开来,小舌欲拒还迎,哪里还会闭嘴推拒?
见那太后脸色渐见潮红,秦忍暗笑一声,忽然长身而起,笑道:“太后嘴里倒硬朗,那下面的小嘴却是软得紧,这当子怕是已巴不得微臣入内一观了。”
那太后正自神思迷乱之际,忽听得他这一声,立时便即清醒过来,恨恨地瞪着他,紧咬红唇,却是一言不发。
秦忍去她下体处用手一抹,便将手指伸到她面前,笑道:“太后请看,这可不正是你动情的明证?”
那伸到眼前的手指,晶晶亮地满是粘滑玉液,就算太后如何不知人事,也明白那是何物,无法偏头不看,也只得紧闭双目,不去瞧他。
秦忍却不会如如将她轻轻放过,用力将她修长玉腿掰开,招呼其余四女道:“你们过来,做儿媳、孙女的,也来看看你们的奶奶是如何动情,给我做个见证!”
四女便即依言围了过来,都挤在太后张开的两腿间,睁目四瞧。
果见那小小洞口已然微微张开,正自水流不息,周边毛发尽数打湿了,底下的毛毯亦有一小块沾湿。
德妃最知秦忍心意,因笑道:“方才还淫妇贱人地骂得高兴,这会子淫起来,可也不是那么回事?侯爷你看,她这水儿,比起臣妾来,尚还多一些呢!”
那太后被她讥嘲得羞愤难当,双腿一蹬,便将伏在她两腿上的德、馨二妃蹬了开去。
两妃猝不及防下,齐齐翻下辖床,倒在地上“哎呀”呼痛。
秦忍万料不到这太后强横如斯,神思迷乱之际,尚能有如此动作,倒疏于防范了些。
急忙将馨妃扶了起来,却见如玉般藕臂之上,乌青一块,心中倒好生怜惜,将她搂在怀中,双手在她娇躯上四处按揉,一边道:“摔痛了没有?可不要紧吧?”
馨妃自身随他以来,还第一次见他对自己如此温柔,不免有些受宠若惊,娇怯怯地道:“没甚大碍!”便欲将他在身上肆虐的大手推开。
便听得秦忍冷冷道:“娘娘的身子,我玩一玩都不行吗?”右乳一痛,已被他用力抓在手中,用力抓捏得已没了原形,紧接着下身也被他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只在那洞穴深处,软肉之间来回搅动,既痛又痒,自然极不好受,却又没法抗拒得了。
秦忍凑到她唇边,小声道:“娘娘,我们来亲个嘴,算是给你赔罪吧!”
经这一事,她已知万万不能拒却侯爷把玩自己身子的雅兴,只得忍住酥胸和下体传来的痛痒异感,玉臂环在他颈上,樱唇贴上了他大嘴。
待得他唇齿微开,那丁香小舌已急急伸了过来,任他吮吸舔咂,极尽奉迎,不敢有丝毫违拗迨慢之处。
秦忍享受了一会她的温柔服侍,脸上神色稍霁,便仍将她搂在怀中,一边把玩翘乳下阴,一边在她耳边道:“娘娘可记住了,下次若有再犯,便叫你尝尝同时侍候五个男人的美妙滋味!”
只吓得那馨妃娇躯一颤,连声道:“臣妾不敢,臣妾再也不敢了。”
那德妃见两人相拥相偎,低语呢喃,还道两人正自说体已话儿,心中那醋意又上来了,便娇声道:“哎哟,侯爷,臣妾的奶子摔痛了,你来帮人家揉一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