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却见德妃手中托着个磁瓶,便笑道:“毛已脱过了,何必又用,留着下回吧。”
德妃含笑倚在他身上,道:“这可不是脱毛之用,乃是催情之物!”
原来那德妃见太后这般硬气,便暗自留上了心,方才寻药之时,便将那最是烈性的催情药物也找了出来,暗暗攥在手中,只等秦忍无计可施之时,便拿出来,盼着能立上一功,得他青眼。
不想那太后看着强横,却也是个非金非玉,乃是个银(淫)的,只这般挑弄一番,那浪劲儿便即上来了,眼看得秦忍要得手了,自己那一功可就白白放过,急忙便说了出来。
却听秦忍笑道:“你看太后这浪骚劲儿,还用得着那物吗?”
“侯爷,这般硬上了她,何如要她求着侯爷操她的好?长久之计……”那德妃话只说一半,便已住了口,只拿媚眼儿瞅着他。
秦忍自然知她所说何事,这般强行奸辱,也是图得一时,若得能迫得她自行求欢,却能摧垮其心志,自便有那长久乐事。
沉思片刻,道:“那便请娘娘先行试用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将德妃推卧于馨妃背上,将那瓶子药液滴了两滴在那私处鲜红嫩肉之上,抹得匀了,犹不知足,又往阴中滴了两滴,伸指进去,照样抹得匀了,命娇艳二女将她架到一边去,只待过得片刻再看药效。
那德妃作茧自缚,只觉得一阵阵骚痒感渐起,阴中便如千虫万蚁在四处乱啃一般,麻痒难耐,只想有个东西给她捅捅煞痒才好。
偏那两女得了令,只死死按住她手脚,想用手指聊以自慰亦不可得,那阴中麻痒之感越行越烈,行遍全身,由不得全身便不住拼命扭动,阴中那浪水便如同涌泉般汩汩而下,口中的淫声浪语更是不绝于耳,一声高于一声。
馨妃听她叫得放浪忘形,几已失了原声,只怕于她身子有碍,便怯怯道:“侯爷,姐姐她……可别伤了身子……”
“不用管她,这般叫法,还没你那晚叫得厉害,哪里就伤得着了。”秦忍言罢,在她丰臀上击了一掌,道:“屁股抬高些,爷要用。”
待那馨妃翘高丰臀,秦忍便将那药液滴在太后下阴处,伸手细细涂抹了一回,并伸指入洞,连那关口处也抹上了。
那太后被馨妃压在身上,看不见他动作,只觉得有异物入阴,只道他那话儿进来,虽知必有此一遭,却仍是吓得魂飞魄散,知是徒劳,却仍拼力挣扎了一回。
待觉得那物又收了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厉声道:“奸贼,你作甚来?”
秦忍笑道:“你的好儿媳孝敬你的玩意,臣这不是帮她替你抹上了么?”
太后不知那是何物,自也不明其中厉害,只道他不过是戏弄自己私处的说辞,此时又已缓过气来了,便复又破口大骂。
此时德妃在放声浪吟,太后却在厉叫喝骂,娇声盈耳,于秦忍而言,却最具催情之效。
将馨妃玉臀重又按了下去,见她肛中还挺都会好长一条玉尾儿,一抬手,便拔了出来,让那馨妃又是“哎哟”地浪叫一声。
看那肛门已被撑开拇指大一个洞,好在居丧之期,进食不多,肚中没有多少污物带出来。
虽觉那撑开的后庭可爱,现下却非其时,仍是挺玉杵,破水道,直插到底。
那馨妃被他这一弄,顿时浪叫出声,身子被带得往前稍稍一冲,便和太后脸对着脸,四目交投,脸上却都是一红,俱都急急别过了脸去。
秦忍却是个物尽其用之辈,如此大好时机,哪里肯放过羞辱两女,便即笑道:“馨妃,男女情事,你可比你婆婆领略得还早一些,好应该让她知晓知晓个中味道,待会方能婆媳共乐,两代同欢。否则的话,你一人独享,可未免失了孝道。”
那馨妃却也是个知机的,明白目下形势,若不能将太后治得服贴了,他们这些人性命便要难保,更别说得能长久享用侯爷那虽是强凶霸道,却也销魂至极的欢好了。
脸上虽带羞涩,却也只得依言而行,这又是曾做过的,再次做来,也算是轻车熟路,况面对的是太后而非皇帝,那心中的惧怕又少了一些,叫起来倒比先前还更浪。
太后在她身下,只觉得她不住上上下地动个不休,虽都是女子,肌肤厮磨之时,那异样的感觉却时时涌上心头。
耳旁听得她淫声浪语不断,虽心中恨她无耻,但声声妖媚淫音传来,却有如摄魂魔音一般,每一声便抽去她一丝魂儿。
声声不断,她那心魂早飞去了大半,神思不属之下,更难自制得那欲火。
便只觉得身上渐见燥热,下身羞人之处,一股麻痒起自两腿之间,侵入那肉穴之中。
只片刻功夫,那骚痒便已难耐,阴穴之内空落落的,空虚之感竟至行遍全身,横竖不得劲。
恍惚之中,只盼着能有个粗大些的物件,满满塞入阴中,及心及肉地抽捅一番,止了那痒,方才遂心合意。
她不知这番情动,固有本身情丝难禁之故,却也有大半起因于私处所涂淫药,却满心以为纯是自己受不住燎拨,情欲难禁,更是出死力地想压下那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