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妃见她并无推拒之意,那双玉手也攀上了玉峰,与秦忍的大手一起玩弄太后双乳。
正见那太后秀眉稍展,却觉秦忍抽回双手,便即觉得他在身后大动起来,只骇得心肝儿一颤,刚破了身子的人,被他这般抽插,那可不得痛死过去?
急抬头,果见她秀眉紧蹙成结,红唇急促颤抖,脸上已苍白如纸,那痛哼之声,从小嘴里不住地冒了出来。
急急叫道:“侯爷,你……你轻些……别……别弄坏了太后!”
秦忍心中一则不愿真个弄伤了她,落下病来,以后玩得便难尽意,二则既已占了她身子,图长久计,自应让她识得欢爱之乐,至刻骨铭心,日后才能得她顺服。
故只是猛抽了十余下,以惩她不敢顺从之过。
听得馨妃叫唤,倒也停了下来,那肉棒整根没在太后体内,她因疼痛之故,肉壁收缩得犹为厉害,却也另有一乐。
手便攀在太后股上,抚揉着滑如丝缎的大腿肌肤,对那馨妃道:“娘娘,叫你安慰安慰太后呢,怎地停下来了?让她那淫动欲火,便也不觉痛了,娘娘应该也是知道的,如何只会在此叫唤?”
馨妃见他果然停了,心便放下一些,觉他说得也是在理,便复又低头吻住了太后。
这一番,却比方才更甚,那丁香小舌伸进太后口内,依着以前与秦忍相吻的法子,交缠着太后小舌。
两人便如此,香舌交缠,津唾互现,比与男人相吻时,其情更甚。
太后那双丰乳,也尽在馨妃小手之中,虽不能尽握,但那逗弄处,无不是乳上最为敏感之地。
那太后这一番苦楚方停,却是苦尽甘来,全身上下,被他两人极力逗弄,那情火复又燃炽,直冲脑际,将那痛楚渐渐地化开来了,求欢之念却是更强。
此番逗弄自己的,竟有自己的儿媳在内,更兼两人唇齿相吻,虽觉不该,但口中之舌撩拨得恰到好处,比之秦忍尚有过之,心中却是既羞且愧,又有舒爽之意,心底里对此竟有了些些不舍之意。
秦忍双手几乎游遍了太后全身,最后复又按在她臀上,握着肥嫩臀肉,见她脸上血色渐复,秀眉舒展,便笑道:“太后,微臣这便要动一动了,你看可好?”
太后此时欲火焚心,哪里还有不愿的?苦于嘴不能言,想点头亦是不能,急急地只从嘴角漏出“嗯嗯”两声,那眼光中竟现求恳之色。
秦忍看得心中大乐,便即收腰胯,阳具抽出半截儿,立即又飞速塞了回去,重重撞击在花芯之上。
他这一动,太后便只觉下体微微一痛,紧接着那一撞,那般舒爽快意便自阴中发散全身,如受电殛般,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早将那痛楚盖去,只剩得一个美字在心头。
但只此一下,他却又完全停止不动,却正便如六月暑天喝冰镇杨梅汤,便只喝得一小口,才刚有些凉意,汤却没了,那般到喉不到肺的感觉,说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此时哪里还有半分矜持,一双美目只巴巴地望着侯爷,哀恳之色溢于言表。
秦忍却不为所动,含笑看着她,过了一会,才抓住馨妃秀发,将她螓首拉了起来,道:“太后,现下可否告诉微臣,要不要微臣操你?”
“要……请……请侯爷……侯爷……怜……怜惜……”秦忍话音刚落,太后便已应声答道。
秦忍摇了摇头,扳过馨妃脸来,和她亲了个嘴,一边揉着她双乳,一边道:“告诉你婆婆,她要如何说,才能合我的意。”
馨妃媚笑道:“太后,你要说,请侯爷狠狠操臣妾才行。”
那太后略一犹豫,便觉得阴中之物,向内顶紧几分,抵在花芯之上,略略转了半个圈,她只觉得一股酥麻劲儿直涌上心口,却不等她细品其味,便又消散无踪,心中顿时心落落的,难受得直如抓心挠肺一般,急忙低声道:“请……请侯爷……侯爷……怜……怜惜……臣……臣妾……”
秦忍不禁哑然失笑,这太后,便是如此顽固么?
到了这步田地,那口气便是一丝儿不松?
心中有些不愤,但却又有些喜爱她这般性子,那书生蛮劲却发作起来,不将这太后折得心服口服,那是誓难干休。
当下便又俯下身子,与那馨妃脸贴着脸,盯着那已见迷离之色的一双美目,道:“太后,你真的便不肯服软么?”
两人脸面相距不到一寸,言语之际,炽热的鼻息喷打在俏脸之上,直让太后本已不属的神思更见迷乱。
在他灼灼目光逼视之下,更是羞不可抑,急急闭上凤目,螓首用力点了点,拘束之下,却只是微不可察地微微晃了晃。
但这只一晃,秦忍却也是见着了,笑道:“你我这般肌肤相亲,不服又能如何?也罢,太后不服,微臣便操到你服,今日不让你说出一个操字,臣便难离太后宝穴!”
言罢,便命馨妃与自己一道,玩弄太后双乳,挺动腰胯,缓缓在穴内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