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如此交合,那肉棒儿每每重撞花芯,便又带给她一阵难耐的舒爽快意,便也随口呼了出来。
当其时,淫水与落红齐飞,浪叫共痛吟一色,那一声声到底是欢吟还是苦痛,怕是连太后自己,也分不清了。
偏生德威侯爷恼发了性子的人,打定了主意玩她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早便将师传的淫女之技,尽皆使了出来。
内力充贯之下,那阳具不但比之先前更粗更硬,兼且火热胜于以往。
这般技艺,只在德妃身上牛刀小试,她那般产过子的开阔门户,尚且抵受不住。
更何况这太后这才新瓜刚破,鲜味初尝,狭窄的处子门径,又哪堪相比?
这般忽儿痛忽儿快,身子刚有些快美之意,疼痛袭来,便即全消,那痛劲儿未过,快意便再次涌现。
如此交替往复,正是痛不得快不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便如在地狱中苦受煎熬一般,心中哪里还能想及其余?
只能咬牙苦受,身子却极尽所能地配合,只盼着他快快出了阳精,早些了结这般淫弄,好脱此苦海罢了。
她那新开辟的水道,初纳客的篷门,温软湿滑紧皆属上乘,刻意迎纳之下,若是一般男子遇上了,早已丢盔弃甲了。
然则秦大将军岂是旁人比得的?
仅只存得丹田一道气,便即守住阳精关不开。
任她雨疏风骤娇啼频,我自来去如无物。
尚幸,人的身子便是如此怪异,那般痛楚连连,持之既久,便也有些麻木,反倒不觉得如何疼痛了。
这一来,阳物抽插之乐,便占了上风,加之她刻意的奉迎,于蹂躏中也渐渐地摸索出一些阴户肉壁夹缠阳具之道。
虽于秦忍无多大效用,但紧夹交缠之下,自己的快美反有莫大提升。
那太后苦受煎熬,至此方算是否极泰来,便也算是见识了秦忍之能。
反正方才也是一味他迎和着他,此时情动如火,这时便也即放开胸怀,一双修长玉腿,复又紧盘在他大腿之上,顺着他抽插的势子,一收一放,两只玉手紧抓住床沿,美目紧闭,檀口微张,着意享受那交欢之乐。
秦忍在她身上纵意驰骋,耳听得她娇娇惨呼不绝于耳,眼中却是她惨淡玉容,乱颤的娇躯,凌虐快意充溢身心,自是爽快莫名。
却不道才两刻钟不到,这太后便又眉舒颜展,纵意享受这般凶暴的奸淫,却让他颇出意外,心中更有些不乐,便即俯下身子,在太后那烫如火烧的面颊上一吻,道:“太后,我这是在强奸呢,你何得如此快美?”
那太后本就面红如霞,此时被他讥嘲,倒也不见脸面再有何异,只别转了头,示意不理,口内那哼哼淫声,却未继绝。
如此一来,秦忍拿她也没了办法,此时那小小肉套,正自着力紧啜他阳具,正是奸淫最为得趣之时,却也不愿就此抽了出来。
转头看了看四女,道:“你们,都过来帮忙。”
他虽不明言,但那四女也知不过是帮着淫弄太后罢了,便都一拥而上。
两妃着意讨好他,都伏在他胯下,两条丁香小舌,尽展舌功,不是吻弄吸舔正自吞吐男人恩物的洞口,便是一起缠夹那颗已然高高挺立的小小红豆。
娇艳两女却是伏在太后胸旁,一人将一颗因被秦忍握住乳房而更显突起的乳首含在口中,小舌只围着那一点褐红打转。
五人一起淫弄,那太后更是不堪,才刚不过苦尽甘来,那欲潮儿便汹涌而至,难抵难当,只听得一声长吟,她那双玉腿往前一伸,紧紧绷住,纤腰却是向上一拱,便已又到了绝美之境。
秦忍只觉得一股热流猛然喷打在正自狂猛突进的龟头上,直爽得浑身一颤。
这般情景,不但在德馨二妃身上经历过,但是刚才,这太后也来了一次,心知这欲潮之水,既表女子向正自享用自己身子的男人臣服之意,却也是男人最是难当之物。
急忙敛定了心神,又将肉棒后退了半寸,这才算守得住了。
俯下身子,压在太后身上,在她耳旁淫笑道:“微臣万没想到,太后给人强奸,竟也得如此快美,阴户里那水,都喷出来了!”
那太后微转螓首不言,阴户却忽地又喷了一股水出来,以示作答。
秦忍哈哈大笑,放开她双乳,却去抓住她玉臀,腰胯挺动,继续那床第间的征伐。
这回算是占了上风,自然需乘胜追击,再接再励。
不再是一味地狠插狂抽,却是使出了那日枪挑馨妃的师传绝技来,各式花招层出不穷,忽儿浅抽深插,忽而反其道而行,忽而却又紧抵花芯,旋转研磨。
太后已是泻过身的人,最是难压情欲之时,被他这般挑弄,哪里忍受得住。